街对面走过一群女生，个个拿眼睛往这边看，忍不住交头接耳。
“你猜，她们在说什么？”白默忽然笑着看洛子夏。
洛子夏甚至都没留意到对面的人，经她这么一问，便看了一眼，耸了耸肩膀。
“她们在说，我配不上你。”白默气定神闲地说出来，心里舒服多了。
洛子夏哑然失笑，在她额头上敲了一下，笑道：“瞎说什么呢！”
“无论是外形还是气质，我的确都比你差多了。”白默叹了一声。
他忍不住笑起来：“认识你这么长时间，直到现在才知道，我在你心里原来这么优秀。你该早告诉我的，我也考虑一下。”
白默瘪了瘪嘴。
他笑得嘴角都到耳后根了，搭着她的肩膀继续往前走。
“我们要去哪儿？”白默觉着，这条路越走越陌生，更要命的是，跟回家的路完全是相反的方向！都怪她一路上都在看别人是怎么看他的，都忘了问这个。
“重要吗？”他含糊其辞的样子很有问题。
“现在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白默抬起他的手表让他自己看时间。
“重要吗？”他又问。
“好吧，你是老板不重要，想什么时候去上班就什么时候去上班，”白默冷哼了一声，“我明天早上九点要开会。”
“你不是老板吗？”他问。
“你是不是忘了？事务所的老板是奶奶！”白默摇头叹道，“回头奶奶说不满意我，按照你的行事风格，你得立刻就把我赶出门去。”
“你就是说我是个奶奶宝呗。”他心情大好，一直都在咧嘴笑。
白默也跟着笑起来。
“我们出去一趟，好吗？”他忽然问。
“去哪儿？”现在不是她的问题，而是他的。
白默早听就说他最近有很多行程，这么心血来潮地说这种话，无非是过一下嘴瘾罢了，但她也不忍心拆穿他，从他那里学来的，既不是大奸大恶，那让他开心也无所谓。
“不管是哪儿。”他微微一笑。
白默点头：“好啊。”
他很满意，点头。
这一晚，洛子夏陪着她逛遍了几乎一整座城市，等他说可以回家的时候，已经差不多天亮了，司机早就迫不及待地过来要接他去公司，至于白默，也只能搭了个顺风车，去公司开会。
最丢人的还不是刚到公司的时候看起来灰头土脸，一脸疲惫的，而是人家熬柴费火赶出来的计划，还没说到重点，她就睡得跟死猪一样，直到二世祖马骏都看不下去了，用尽全力把她从睡梦中叫醒，还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表嫂，我们都知道你是新婚燕尔，如胶似漆的，可你们晚上玩儿归玩儿，白天总是要上班的，尤其是这工作还跟我们下半年的业绩挂钩，不能这样。”
周围的人全都抿嘴笑。
白默揉了揉酸痛的胳膊，严重怀疑自己的腿已经失去了知觉，她努力强撑着精神，把报告听完。
讨论的时候，她连着喝了七八杯咖啡，又不停地瞪大眼睛，可还是没辙，直接睡得天昏地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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