竞技场内,巨大的黑色射线从两人头顶疾驰而过,仿佛要将这整个空间撕裂开来。
黑色射线所过之处,无数种魔力相互交织、碰撞,融为一体,最终形成一股毁天灭地、不可阻挡的力量。
这股融合的力量犹如宇宙之中的洪流,汹涌澎湃,无坚不摧,所向披靡。
它包含了世间所有属性的魔法。无论是火、水、风、土,还是光、暗、雷、冰,都被这股力量所包容。
而且,这股力量还具有克制一切魔法抵抗的特性。任何防御在它面前都如同纸糊一般不堪一击。
不属性魔法相生相克的原理在这里得到了完美的体现与展示。
各种属性的魔法在这里相互依存、相互制约,形成了一个无懈可击、天衣无缝的闭环,没有丝毫的缺漏。
这股强大的能量如同一颗爆炸的恒星,挑战着这个空间所能容纳的极限。
整个场地都在这股能量的冲击下剧烈颤抖,仿佛随时都会分崩离析。
然而,这个空间毕竟是由创世神.极古所创造的,其坚固程度超乎人的想象。区区超新星爆发,根本奈何不了它。
尽管如此,场地的颤抖还是让人不禁为它的安危捏了一把汗。
而就在这惊心动魄的时刻,张士云缓缓收手,他身边的魔法阵也逐渐收缩,重新围绕在他身旁。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黑白两色太极也如同被撕裂的布帛一般,缓缓地分割开来,极古的身影从其中缓缓浮现。
至此,两人已经完成了三个回合的激烈交锋,但谁都未能奈何得了对方。
对于极古来说,他只是在放水,像玩一样陪着张士云走完这些繁琐的流程。毕竟,他有的是时间。
而作为神,极古无论怎样浪都不会翻车。因为他拥有着操控世间一切的权力。
另一边,张士云看似使出了他的全力,但实际上他也没有丝毫感觉,甚至连精神上的疲劳都未曾产生过分毫。
如果按照其他影视剧的设定,此时此刻身为主人公的他,恐怕得倾尽自己的全力,才能将反派一举击溃吧?
然而,对于他来说,情况却并非如此。他完全无法施展出自身能力的上限,更别提发挥出全部实力了。
虽然他的能力是最接近神本身的存在,但是在极古面前,也只是小巫见大巫。
此刻,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死寂,一股难以言喻、难以忍受的死寂。
刚才两人激战的盛况仿佛已经被时间的流逝所带走,消失得无影无踪。
只见双方的视线交汇在一起,仅仅对视了短短几秒,但那种感觉却难以言喻,仿佛整个时空都在这一刻凝固了。
“这样的僵局可不能一直持续下去啊。”极古率先打破沉默。
“如果你觉得累了,我们不妨先来玩点不一样的。”极古开玩笑似的说道,
话音未落,极古的身影突然开始膨胀,接着如幽灵一般迅速穿过竞技场的多层墙壁,眨眼间便出现在了竞技场的外围。
此时此刻,整个竞技场在他的眼中,就宛如一张椭圆形的桌子。
而他自己,则如同一个天外的操控者,正低头俯瞰着这一切。
“怎么样,敢不敢和我赌上一局呢?”
极古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向张士云发出了挑战。
下一刻,极古的身体突然如同幻影一般迅速扭曲、变形。眨眼间,他竟然变成了一个身着笔挺西服、头戴高礼帽的魔术师!
只见极古优雅地站在赌桌前,一只手轻轻地放在桌面上,另一只手则在空中挥舞,仿佛在施展某种神秘的魔法。
随着他手指的来回扭动,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一张张扑克牌如同被施了魔法一般,从他的手心源源不断地钻出。
这些扑克牌仿佛拥有了生命一般,它们不再是僵硬的纸片,而是变成了一个个活灵活现的小生物。
它们迈着扭扭捏捏的步伐,像一支训练有素的纸牌军团,整齐地向着赌桌的各个角落走去。
然而,这些纸牌军团看起来并没有丝毫的敌意。
它们只是安静、有序地找到自己的位置,然后将背面朝上,整齐地躺下,仿佛在等待着什么指令。
“骰子王?”张士云瞪大了眼睛,满脸惊异,他立刻明白了极古想要玩什么游戏。
没错,赌博。一种古老而又充满刺激的游戏,也是决定胜负的一种方式。
在某些情况下,当其他方式、方法都无法解决问题时,打赌往往就成为了事情最为快速的处理方式。
然而,这个赌局对于张士云来说,显然是极不公平的。
毕竟,作为神的极古,无论输赢都能够承受得起。而他,一个普通人,根本就没有与之等价的筹码可以用来与极古赌博。
但尽管如此,张士云也知道自己其实早已别无选择。
他必须参与这个赌局。哪怕内心再怎么不情愿,也只能硬着头皮加入进去。
张士云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然后直视着极古的眼睛问道:“你想怎么赌?”
“我听说:你们巴蜀人平生最爱打麻将。不过你是个例外……”极古看着张士云的眼睛,玩味地说道。
“你一点都不喜欢和别人博彩,就连小孩子间玩笑式的打赌都不肯。因为你为人十分的谨慎……”
“你很怕输,害怕将自己的一切都赌在这里输掉了。”极古指出张士云的顾忌。
“不过你放心,这只是在考验途中放松一下的小游戏。不需要你压上什么,也不会对真正的考核产生影响。”极古嘴角微扬,轻声说道。
而极古的话语中仿佛蕴含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让张士云心中的不安渐渐缓解,竟放下了对极古的戒备。
张士云凝视着极古,缓缓地解除了环绕在他身旁的防护魔法。
他的这一举动不仅是对极古的信任表示,更是向极古传递出一个明确的信号:他愿意陪极古玩一玩这个游戏。
毕竟,在这种情况下,张士云并没有拒绝的权力。他深知极古的身份和地位。
然而,就当张士云说出“可我只会点斗地主。”这句话时,他的脸上不禁浮现出一丝尴尬的笑容。
这并不是他故意谦虚,而是事实的确如此。除了斗地主之外,他对其他的赌术完全是一窍不通。
而且,即便是最简单的斗地主,张士云的水平也实在是不敢恭维。
他常常在牌局中犯下低级错误,导致最终不合理的失败。
“没事。随便玩玩而已。发牌吧!荷官。”
但极古却似乎并不在意张士云的牌技如何。他随意地挥了挥手,下达了发牌的指令。
而就在极古话音落下的瞬间,极古的身旁又凭空出现了一个人。
这个人与极古长得一模一样,宛如孪生兄弟一般,都是雕塑一般的存在。
唯一不同的是……他身上穿着的不是极古那身标志性的黑西装,而是一套洁白如雪的西装,给人一种清新而高雅的感觉。
只见这位白衣荷官动作娴熟地用专业的拉斯维加斯手法洗了一下牌,然后迅速翻开一张作为地主牌,赫然是一张小王!
紧接着,这位荷官按照每人三张三张的顺序开始发牌。整个过程如行云流水般自然,没有丝毫拖沓。
最后,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极古和张士云两人竟然组成了农民队伍。
地主的位置无人争抢,只能交给这位为他们发牌的白衣荷官。仿佛就是为他这位身着白西装的神秘存在而特意留出的。
张士云满脸疑惑,同时用念动力如整理珍宝般整理着自己手中的十七张牌。
小的牌宛如羞涩的少女,静静地待在右边,而大的牌则好似威猛的战士,整齐地排列在左边。
他不管花色,只管号码大小,将相同的牌紧密地连在一起。
真不知道极古是不是故意这么做的。
因为这样一来,他们就如同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同输同赢,而且还不赌钱……这实在是太具娱乐性了。
也许,他真的是打累了,想中途休息一会儿,让自己的脑袋先放空一下,然后再接着打。
等等!张士云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额头不由得冒出一阵冷汗。
他看向极古,眼神中流露出恐惧,仿佛看到了一只凶猛的野兽。难道这意味着,他还有更大的底牌没有出?
不过现在想这些也无济于事,还是先专心打牌吧!
“。”
白西服的存在作为地主,率先打出了五张牌,如同一支整齐的军队。
这是一个顺子,标准得如同教科书上的范例,为这场牌局开启了完美的序幕。
先回合转到极古。然而,面对地主打出的这个最小的顺子,他却犹如一座沉默的雕塑,毫无反应。
“你是手气烂还是故意的?”
张士云在内心暗暗吐槽道,他不明白极古为何保持沉默。
随后,他毫不犹豫地用 10JqKA 这个封顶的最大顺子接上。见无人应战,他紧接着又是一个三连大飞机。
“过。”“过。”
极古和白西服两人不约而同地说出了“过”这个字。
因为两人手中没有炸弹或者更大的飞机,就只能选择过了。
“还过什么过啊?我都出完了?”
张士云无奈地指了指自己出出去的牌,不多不少,加起来刚好十七张,如同一座完美的城堡。
“你这么搞,让我完全没有游戏体验啊?”
极古尴尬地笑着说道,同时露出了自己手中的牌,那张彩色的小鬼牌——大王。
张士云满脸写着无奈,犹如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一般,缓缓地蒙住了自己的脸。
他的心里暗自无语嘀咕:你不是神吗?要想赢,为何不出老千呢?反正也无人能够揭穿,你这也太守规矩了吧?!
游戏结束后,极古默默地收回了扑克,脸上流露出些许难堪之色,仿佛那是被烈日炙烤过的土地,干裂而又粗糙。
“再赌一场行吗?这次,我们换种赌法。”极古看着张士云“恳求”地说道。
说完,极古立刻如同变色龙一般,瞬间变成了和张士云一样的大小。
面对极古的“死缠烂打”,张士云很是无奈地叹了口气。极古这是要闹哪样?
“你还想玩什么?俄罗斯命运罗盘之类赌命的游戏我可不玩啊!”张士云义正言辞地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这种亡命之徒才会玩的游戏,他身为有智慧的生物是绝对不会去碰的。
“不会不会……”极古连忙摆手,脸上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很简单,我们就来比比谁摇的骰子点数更大。”极古轻描淡写地说道。
闻听此言,虽然张士云从未这样赌过,但他还是能够理解这种赌法的规则。
“好吧!再陪你一局。”张士云答应道。
说完,张士云的指尖如同变魔术般变出了四颗骰子,接着他手臂一挥,将这四颗骰子朝着前方丢了出去。
四颗方方正正的骰子在这巨大的赌桌上如脱缰野马般滚动着。
极古立刻心领神会,迅速变出一个巨大的黑色骰盅。骰盅犹如一个黑洞,将张士云丢出去的这四个六面骰子全部吸了进去。
下一刻,极古的大手如同铁钳一般紧紧捏住骰盅,不断地摇晃着,里面的骰子发出哐哐的声音,仿佛是被囚禁的困兽在挣扎。
不出意外的话,以极古的水平,最终摇出来的结果,应该是四颗骰子如同叠罗汉一般,同时六点朝上。
然而,下一刻,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只见极古的手如同闪电般啪的一下按住骰盅,然后揭开盖子,映入两人眼帘的点数居然是三个一点和一个二点。
极古故作满脸错愕地看着这一切,仿佛看到了世界末日一般。而张士云则是一副早知如此、见怪不怪的表情。
“十赌十骗,谁让你用的还是我给的骰子呢?”张士云满脸无奈地哀叹着说道。
极古会摇出这么个结果,原因全在于他。因为他给极古的骰子是有问题的。
无论手法再怎么高超的赌神,用了这些骰子,也只能摇出如此不堪的结果。
他本以为极古会用什么高超的手段篡改自己的点数,可没想到极古竟然没有这么做,依旧十分的讲规矩。
但其实,极古什么都知道,却还是要让张士云陪他演这么一出荒唐的戏。
这让张士云百思不得其解:作为创世神,极古为何还要让他走这么个繁琐的流程呢?
“点数虽小,但我还是有机会赌赢你的……”
极古强装镇定地说道,声音却如同风中残烛,仿佛下一秒就会熄灭。
“所以,你是想赌我摇出来的全是一点是吗?”张士云好奇地问道,眼中闪烁着疑惑的光芒。
“怎么不可以呢?”极古玩味地说道,那笑容如同夜空中的寒星,冰冷而又神秘。
下一刻,张士云冷哼一声,念动力如汹涌的波涛般喷涌而出,骰盅随即被摇动,里面骰子的碰撞声如同沉闷的战鼓,震耳欲聋。
随后,伴随着骰盅落地,那声音仿佛是末日的丧钟,消失得无影无踪。
张士云缓缓地拿起骰盅的盖子,里面随即喷出了一大堆骰子,就像决堤的洪水一般,势不可挡。
大概有几十颗六面骰子从骰盅里喷涌而出,在赌桌上肆意滚动。
然而,每个骰子朝上的点数却都和极古说的一样,全都是一点。如同一群整齐划一的士兵,令人瞠目结舌。
“你这……”
看到这令人气愤的一幕,极古竟然也无语地呜咽起来。那无语的冷笑声如同寒风中的残花,凄美而又凄凉。
张士云则是无奈地叹了口气。那叹息声仿佛是千年的叹息,充满了无尽的沧桑。
“我这都是好多人用过的老把戏了,对你而言,有什么新鲜的吗?”
说完,张士云放下骰盅,那动作如同放下了整个世界的重量。
“行了。”
说着,极古打了一个响指,那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响彻整个空间。
周围的场地随即变回了原来的样子,旁边的荷官也如同幽灵一般,迅速收走了赌桌上散了一地的骰子,给他们清出了场地。
“玩也玩完了,也该干正事了。”极古忽然一改前面的戏谑,一脸严肃地说道。
而面对极古突然变得严厉的语气,张士云都有一点措手不及。原来这个神,还是知道自己的本职工作是什么的嘛?!
“考验继续。”
下一刻,极古的身旁突然涌现出无数根各式各样的长枪。
这些长枪仿佛是从虚空中凭空出现一般,密密麻麻地排列在他的四周。
这些长枪的样式各异,有的枪头呈菱形,有的则是三棱形,还有的甚至是螺旋状的……
每一根长枪都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就像是网游里面的神器全部都被集齐后,一起在贴吧里展示出来一样,令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这些闪耀着各种光线的长矛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操控着一般,一同刺向张士云,速度之快,犹如闪电,显然是一招威力惊人的“万枪归宗”!
面对这来势汹汹的一击,张士云却显得异常镇定。
只见他不慌不忙地从腰间掏出一本卷轴,然后手臂一挥,将这卷轴如同扔飞盘一样甩到了上空。
这本卷轴在空中迅速展开,一幅修长的画卷呈现在极古眼前。
画卷上绘制着精美的水墨画图景,画面中的山水、人物、花鸟都栩栩如生,仿佛拥有生命一般。
就在画卷完全展开的瞬间,一股淡淡的金光从画布里面喷涌而出,如同晨雾中的朝阳,柔和而温暖。
这股金光如同一张巨大的网,将极古使出的所有长枪全部笼罩其中。
那些长枪在接触到金光的一刹那,仿佛失去了力量一般,纷纷被吸进了画卷之中,变成了上面的图画。
随着画卷的自动卷起,所有的长枪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那幅原本的水墨画图景,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你的神器不错嘛?”极古见状,不禁对张士云手中的卷轴赞不绝口。
张士云微微一笑,谦虚地说道:“谢谢夸奖。不过法宝虽好,还要看谁用。”
话音未落,他突然猛地一甩手中的山河社稷图,将画布的一面展现在极古面前。
张士云在创造这个顶级法器时,并没有设定其能够承载的上限。
这意味着:只要他的法力足够强大,这幅山河社稷图就能够容纳更多的东西,发挥出更加强大的威力。
所以他就在想:能不能以此把极古的一部分身体困在画里或者让他的魔力减弱一点呢?
理想很丰满,但现实很骨感。
山河社稷图连极古表面都没有碰到,就被烧毁了,更别说把极古给收进去。
但唯一值得庆幸的是,画里面的那些长枪也跟着被销毁了。就算没有影响到极古,但能够把那些东西都处理掉,也够本了。
紧接着,极古发动了第二轮猛烈的攻击。这一次,是一大堆的剑。
只见数百种各式各样的宝剑如蜂群般铺天盖地地朝张士云席卷而来,将他层层包围。
这些宝剑每一把都拥有华丽至极的造型,其上萦绕的强大魔力更是彰显出它们的非凡来历。
它们皆是来自各方世界的顶级屠龙神兵,是勇者们斩杀魔王时必不可少的圣剑!
面对如此恐怖的剑阵,张士云的双眼瞬间变得赤红,他面沉似水,一言不发地缓缓伸出双手。
“庇护之剑。魔刀千刃。”
随着他低沉的嗓音响起,他的左手突然浮现出一个恶灵图样的黑色刀把。
紧接着,两千多块碎片如流星般迅速汇聚,眨眼间便拼接成了一把巨大的紫色魔刀,其刀刃闪烁着寒光,令人不寒而栗。
与此同时,他的右手也出现了一把剑刃光滑如镜的黄金剑。
这把剑通体金黄,光芒四射,甚至可以透过剑刃清晰地看到张士云自己的影子。
极古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
他随意地挥了挥手,那些原本静止的剑刃像是被赋予了生命一般,立刻如离弦之箭般朝张士云疾驰而去。
一时间,诛仙剑、戮仙剑、陷仙剑、绝仙剑等数百把绝世神兵一同释放出它们无与伦比的神力,带着雷霆万钧之势杀向张士云,仿佛要将他碎尸万段。
然而,面对这毁天灭地的一击,张士云却显得异常镇定。
他巧妙地运用时间和空间魔法,让自己在这乱剑飞舞的世界中如鱼得水,轻松自如地穿梭移动。
竞技场内,无数的剑刃在空中飞舞,形成了一道密不透风的剑墙。这些剑刃在空中交织出一道道耀眼的光芒,让人眼花缭乱。
然而,在这看似恐怖的剑阵中,却有一个身影如鬼魅般穿梭其中。正是手持双剑的张士云。
张士云的动作迅速而敏捷,每一步都恰到好处地避开了那些致命的剑刃。
尽管剑刃如雪花般密集,但他的身影却始终没有离开过乱剑丛中的一步。
他的身体就如同幻影一般,在剑阵中闪烁不定,让人难以捉摸。
而这一切都要归功于他手中握着的庇护之剑。
这把神奇的宝剑不仅能够反射出周围的光影,还能提前预测出所有攻来的剑刃的类型和方向。
张士云手持庇护之剑,就拥有了一种超预知的能力。他可以提前洞察到对方的攻击意图,并做出相应的反应。
而且,除了庇护之剑以外,他还有另一件强大的武器——魔刀千刃。
这把注入了千年恶灵的魔刀的刀刃可以拆分成数千块碎片。每一块都锋利无比,能够对敌人造成巨大的伤害。
有了这两件神器的加持,张士云可以轻松地击飞了数百把剑刃。那些原本凶猛的攻击在他面前,都显得不堪一击。
他在一堆剑刃的间隙中灵活地穿梭着,时而跳跃,时而滑翔,时而翻滚。他的动作行云流水,让人叹为观止。
在躲避剑刃的同时,他还巧妙地运用时间魔法和空间魔法。
时间魔法可以让剑刃的速度变得缓慢,使他有更多的时间来应对;而空间魔法则可以让他能够不断变换自己的位置,让对方的攻击失去目标。
并且,张士云手中的剑刃也不是吃素的。他不断弹飞那些末世的神兵,让它们失去原有的威力。
而魔刀的碎片则像闪电一样迅速,将其他的宝剑轻而易举地划烂。
魔刀如同一头凶猛的巨兽,其碎片数倍于周围的剑刃,在其中疯狂地捣腾着。所造成的影响犹如一场狂风暴雨,几乎彻底改变了它们飞行的方向。
此刻,他不仅精准地预料到了剑刃的行动轨迹,更能操控它们运行的方向。
“该消停了。”
言罢,张士云操控着魔刀千刃的碎片,如驱羊赶虎般将这些剑刃赶到一处。
随后,他手持庇护之剑,如雷霆万钧之势往中央一插,所有剑刃的魔力瞬间被锁在其中,纷纷变得如同毫无生气的铁块,再无半点用途。
这便是,庇护之剑的另一大神奇用途,封锁对方已被洞悉的力量。
而且,张士云并未给庇护之剑所能封锁的力量设定上限,因此困住这些剑刃可谓是轻而易举,大材小用。
“那么多把神器,你怎么只用一把刀就给全锁住了?”
极古用平和的语气问道,仿佛在问一个再简单不过的问题。
张士云左手打直,宛如一座沉稳的山岳,一边默默等待着魔刀千刃的碎片如百川归海般汇合起来组装好,一边说道:“神兵在精不在多。像你这般使用,即便给再多也难以发挥出它们真正的力量。”
极古瞪大了眼睛,那眼睛犹如铜铃一般,死死地盯着他,仿佛要将他看穿。
这是什么情况?!张士云竟然如此大胆地“训斥”起了创世神。难道他不想活着走出这里了吗?
“哈哈哈哈!没错,没错。”极古却很是欣慰地发出了一阵如同洪钟般爽朗的笑声。
张士云则是一脸无语地看着他,心中暗自纳闷。
曾经在霍提谢辞洞穴中,他看到的极古还是一名德高望重的魔王元老,大陆最强者们的首领,行事作风向来端庄稳重……
按常理来说,他应该是那种特别沉稳,特别一本正经的人啊?
可如今看来,极古似乎并非他想象中的那般正经或是死板。
他也会耍怪,也会故作孩子气,活脱脱像是一个来和他进行“友好交流”的死党朋友,而非考验他的考核官。
“那这个,你也接好了。”
突然极古挥出一掌。一个巨大的红色宝葫芦出现在了竞技场的中央。
葫芦树立在张士云面前,仿若一座高塔。宝葫芦转过来,居然还有一张人脸。
但也不能算是人脸,而是一张有着五官的怪物的脸。
“行者孙?者行孙?孙行者?”
看到这红色的葫芦,张士云突然联想到了一些古老的记忆。
但是这些过去认识对于这时候没有用。因为这两个,可不是同一种法器。
只见这个宝葫芦旋转起来,顿时掀起了一阵强烈的飓风。
巨大的风压让周围的一切都掀动起来,气流吹过竞技场拱门的空洞,发出沙沙的响声,仿佛整栋赛场都要被压塌了。
“[超念动重力波]”
张士云赶忙在自己身上施加300倍的单向重力。他可不想被这股风给吹走。
此时,宝葫芦如同一个巨型的陀螺一般一点点向着他靠近。
如果贴近葫芦那无比巨大的体型,加上这个区域里被他所放大的几百倍重力,绝对会把他给压扁的。
张士云连忙从袖子里拿出一根法杖,前面还镶嵌着一块淡蓝色发亮的八面体水晶。
“艾纳尼之泪。”
下一刻,只见一道耀眼的光芒骤然亮起,仿佛夜空中的流星划过。
光芒之中,一个展示柜般的防护罩如同一道坚不可摧的城墙,迅速升起并将张士云紧紧地护在其中。
这个防护罩散发着强大的能量波动,将整个宝葫芦完全抵挡在外面,使其无法靠近张士云分毫。
随后,张士云又毫不犹豫地挥动手中的魔杖,施展出封锁魔法。
只见魔杖顶端的水晶瞬间变得通红,宛如一轮血月高悬,散发出令人心悸的红光。
随着张士云的咒语念动,几根树根一般的符文柱从地面缓缓升起。
这些符文柱通体呈现出白色,上面镶嵌着一颗颗晶莹剔透的珍珠,散发着神秘的光芒。
它们迅速将宝葫芦包围起来,形成了一个密不透风的牢笼。
紧接着,张士云手臂猛地用力,将魔杖狠狠地杵在地上。
刹那间,符文柱上的巨大白色珍珠像是被激活了一般,发出条条红色激光。这些激光相互交织、连接,如同一张巨大的网,将整个宝葫芦牢牢地困在中央。
红色的波纹从水晶上不断闪出,激光也从原本的流动状态逐渐变得笔直。
而在这些相互交汇的顶端之上,竟然也出现了那颗红色水晶的虚影,仿佛是整个封印的核心所在。
宝葫芦在这强大的封印力量下,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被死死地锁住,一动不动地悬浮在半空中。
做完这一切后,张士云深吸一口气,缓缓地收回了法杖。
他的身体也慢慢地漂浮到空中,与宝葫芦保持一定的距离,静静地观察着这被封印的宝物。
极古也没有再管地上的那个葫芦了,他变出四把造型独特的巨型金属钥匙,接着插入了面前一把四个孔的大锁之中。
“终极神锁?!”张士云看着这一幕诧异地说道。
他没想到:极古居然还给他玩这套。
“你知道?”
极古故作惊讶地反问道。他和张士云一样,都喜欢明知故问。
下一刻,终极神锁上面的四把钥匙同时转动。巨大的锁表面呈现出无数道数码电流条纹,仿佛人呼吸时的脉搏。
随后,一股源自赛博坦的力量从中央喷出,直朝张士云射来。
这是能把一切东西机械化的力量。如果张士云用其他类型的能量硬接,也只会被同化为赛博坦核酸。
虽然这道光是可以用传送门转移到其他地方,但是它会立刻转移回来。
而唯一的阻止它的办法,就是毁了终极神锁。
“天幕!”
张士云立刻打开了几个天幕发射装置,并将它们对准了终极神锁的各个面。
“最大功率输出!”
下一刻,数道红色的激光从天幕里喷出,向着锁芯射去。但是这也出现了另一个问题,张士云是真不打算挡了吗?
当然不是。张士云早已打开了无数个[传送通道]将自己团团包裹了起来。
终极神锁射出去赛博坦能量只能不断从他无死角的防御中穿入,又从另一个自己的打开的太空桥中穿出,没完没了。
就像一只怨灵、一种规则、一种命运之力一样,你无法让它逃离你。
不过,张士云拖的时间也够了。
他设计的天幕武器已经打碎了终极神锁,不会再有更多的赛博坦物质出来了。
是时候改他的命运了。
“岁月的史书。”
张士云面前突然出现了一本巨大的古老书籍,旁边还有毛笔和墨水。
只见张士云提笔写下几个字,这道纠缠着他不放的赛博坦能量随即消失了。因为他的命运被他自己给改写了。
所有写在岁月的史书上的事情,都会变成事实。这是一种更高级的规则。
要打败规则之力的,就得动用另一种更强的规则之力。
“这就是你最强的神器吗?”
极古看着张士云变出来的岁月史书,饶有兴趣地问道。
“不算是吧!只是设定的比较强。我也没想到……居然在这里还能用到。”张士云收起笔,一脸谦逊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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