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晃就到了晚上。
而睡了一整个下午才醒的左飞飞。
则是在睁眼的那一刻,就一副饿死鬼模样的嚷嚷着肚子了。
她这一嚷嚷,顿时就让坐在餐桌前看书的我,当场就冲外屋外连刀的黄一夏喊道。
“小夏,你飞飞姐饿了,赶紧回屋做饭。”
“来了哥。”转眼的功夫,黄一夏就一步窜进了屋。
一进屋,黄一夏的目光就落向了盘坐在床上的左飞飞。
“飞飞姐,晚上你想吃什么?”
左飞飞眼珠转了转,随即回道。
“白天连吃了两顿,吃的过于油腻,晚上就煮面条,在打上几个荷包蛋,凑合着吃一顿吧。”
黄一夏闻言,不禁一脸憨笑着的问:“飞飞姐,你一个人,煮一斤挂面狗吃不?”
“够了。”左飞飞一脸笃定的回道。
一斤挂面!!
我直接就被她的饭量给彻底的折服。
白天连干了八碗米饭,又吃了那么多的肉菜。
她就不上个茅房拉个粑粑么?
这娘们该不是貔貅幻化的吧?
左飞飞在床上盘坐了片刻,才起身下了床。
随后她就神采奕奕的走到了桌前坐下。
“看的什么书?”坐下的她,紧跟着两眼就盯着我放在桌上的书问。
我则是有些难以启齿的回道:“是黄庭经,我在研究你下午说的炼精化气,炼气化神,炼神返虚。”
见我说的郑重。
左飞飞当下就面露轻蔑的说。
“别看了,因为你看了也是白看。”
“修行这东西,是需要天资和悟性。”
“而你本身就不适合修行,除非你能放下现在的一切。”
“当然,就算你全部放下的去修行,你也不一定能有所收获。”
“你别这样看我,我们这个圈子,讲究的是法不外传。”
“你没戏。”
面对她的泼冷水。
我当即就不为所动的做出了反击。
“我只是单纯的好奇,只是闲来无事的了解下。”
“你这样大的反应做什么?我又没恳求你教我,就算我要学,也不会找你,我的六个叔叔可是比你牛逼。”
左飞飞被我怼的不禁就是一愣。
可在短暂的愣神后。
她就似笑非笑地说。
“一个男人要是见识浅薄,就会做出令人啼笑皆非,且满目自信蠢事。”
“而你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我听的嘴角直接就剧烈的抽搐了下。
这虎逼娘们是真他妈的大言不惭啊!
虽是听的心中火冒三丈。
可我却并未做出反驳。
因为道不同不相为谋。
我和她本就不对路,彼此说话就等同是都在对牛弹琴。
她的世界我不懂,可我的世界,又何尝需要她来懂?
只要她有真本事,能让我的综合实力连上几个台阶,那我就烧高香的感谢她八辈祖宗。
啪,左飞飞拿过了我的长嘴小熊猫,给自己点上了一支。
随着烟的吸入吐出。
她就一脸正色的说。
“杨冬,世间之大无奇不有。”
“你所见的未必就是真,而你不认可的未必就是假。”
“我的任务就是在半年内,让你的实力攀升最少两个台阶。”
“说实话,你我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我能屈尊的过来教你,都是看在她的面子上。”
“不然,就算你给我一座金山,我也懒得教你一分钟。”
我凝视着她,则是一言不发。
毕竟她到底有多牛逼,我可是还不曾见识过。
所以现在计较纯属就是多余。
左飞飞见我低眉垂目的不吱声。
不由就站起了身的走去了她的那一堆包裹前蹲下了身子。
不多时,她就拎着一个小号的背包走回到了我的身前,将背包丢在了我面前的桌上。
“这里面是我用经过特殊加工过的棉线,编制成的连体负重衣。”
“你叫人送来几十斤的上好细沙和最小号的钢珠。”
“然后你先用细沙将衣服给填充满,弄好后,就每天穿在身上,哪怕是睡觉也要穿着,不能脱下来。”
“直到你能达到身轻如燕时,才能脱下的将细沙倒掉,换上钢珠的继续穿上。”
“直接到穿着灌满了钢珠的衣服能够健步如飞的跑完五公里越野,你就可以不用再穿了。”
她的这番话,听得我眼皮子不住地狂跳。
而还不等我暗自发狠的点头时。
左飞飞就将两个大号的瓷瓶放在了我面前的桌上。
“这两瓶里面装着的分别是补精丸和血气丸,都是浓缩丸,是我走遍了内省草原,采摘了各种纯野生十年往上药龄的草药配置而成。”
“每样都还整下六瓶,应该是足够你服用了。”
“记得,每天早晚各服用一粒,吃多了,很容易会让你的血管爆裂,就此一命呜呼。”
我咂了咂嘴。
跟着就面露肃然的回道。
“好,我记住了。”
左看我一脸的服从。
脸上这才终于是流露出了一抹笑意地说。
“听话的孩子,永远都会有糖吃,当然,能吃辛苦的男人,也同样能够绽放出耀眼的光芒。”
“听话的练,相信姐姐我不会辜负了你的半年辛苦。”
我斜眼看她:“你确定在年龄上,我需要称呼你为姐姐吗?”
砰!左飞飞听后,冷不防的就抬手在我的脑门上敲了下。
这一下,敲得我是顷刻眼冒金星,脑瓜子嗡嗡的陷入了宕机。
足足好一会,我的脑子才恢复了清明。
可下一刻,我便伸手摸了摸的自己刚被敲击的脑门。
一摸之下,我差点就原地起跳的破口大骂。
我的脑门上居然起了一个大包!
坐在一旁的左飞飞则是一脸的淡然。
她目光平静的看着我说:“这上姐姐赏你的头角峥嵘,怎么,你是不喜欢吗?”
我愣愣的看着她。
心头那原本还残存的不服气。
也是在她轻描淡写的话语中,被鞭打的荡然无存。
同时心头也是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这娘们实在是过于变态。
她就几把的用手指敲了下我的脑门,就敲的我差点原地去世。
她就不是一个女人。
而是一个比男人还变态的变态。
左飞飞眼角眉梢挂着得意的白了我一眼。
随即说道。
“只要你听话,姐姐我就疼你,不听话,就免不了一顿毒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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