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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掉恋爱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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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慷他人之慨(祁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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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兵破门而入时,原主正在廊下擦拭青瓷花瓶。

铜盆里的水突然泛起涟漪,碎瓷片随着地面震动叮当乱跳。

“都给我绑了!”为首的校尉一脚踹翻屏风,九枝连珠铜灯轰然倒地。

原主朱漆廊柱往后缩去,却见他爹祁报恩逆着人群挤了过来,原主连忙伸手对祁报恩摆了摆,示意自己的位置。

却没想,祁报恩却指着原主道:“官爷,这才是秦家少爷!”

原主愣在当场,手腕被快步赶来的祁报恩钳住,用力往前推。

“爹,你疯了吗?我是愿儿啊!”原主反应过来后,拼命的往后缩,鞋底在青砖上磨出刺耳的声响。

两个官兵已经按住原主的肩头,原主的头摇得像拨浪鼓一般,嘴上也在辩解着。

“不,我不是少爷,我是管家的儿子,是府里的小厮,不信你们看,看我的手上都是茧子,还有你们看我身上的粗布麻衣,我怎么可能是府里的少爷啊!”

原主的眼中满是焦急与惶恐,额头青筋暴起,汗水顺着鬓角不断滑落,明明是寒冷刺骨的冬天,却急的原主满头大汗。

官兵们听闻面面相觑,目光落在为首的校尉身上。

校尉神色冷峻,迈着沉稳的步伐走上前,先是仔细端详原主那双布满茧子的手,粗糙干裂的皮肤像是佐证了原主的说辞。

紧接着,又打量了他身上属于府中小厮的装扮,伸手一拉,露出里面的破布麻衣,再看里衣下的肌肤丝毫泛红都没有后,微微点头。

随后,校尉目光如刀,凌厉的射向刚刚说话的管家,管家暗道不好,赶忙上前一步开口道:“少爷,您就承认了吧,老奴一把年纪只有愿儿这一根独苗苗,老奴是真的不舍得让愿儿顶替您去苦寒之地啊,这京中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您擅长武艺,更是喜爱粗布麻衣,您还喜欢装作穷举子欺骗世家贵女的心……”

说话要三分真、七分假,这样才让人听不出错来,后面的话确实是真的,校尉等人也有所耳闻,因此几人也认定祁报恩前面的话自然也是真的。

官兵刚放下的手又落在了原主的肩头上,这次的力道比上次更大,似是在怨怪原主弄虚作假一般。

“爹,你当真如此……”原主哀怨的看向祁报恩,眼中满是不解与恳求,明明自己是他的亲生子,为何……难不成只因为所谓的报恩吗?竟是连亲生骨肉都能舍了去?

“爹!上月初三您发热,是我连夜翻墙去抓的药,前日下雪,您腿疾犯了,是我……”原主挣开桎梏扑跪在祁报恩的面前,刚刚的碎瓷片扎入膝盖,却毫无察觉,字字泣血诉说着自己为祁报恩所做过的事,乞求唤醒那不知是否存在的父爱。

一只靴子落在了原主的手指上,原主的声音戛然而止,不可置信的看着手上的那只靴子用力的碾压着自己的手指,十指连心的剧痛,让原主终于意识到,他爹根本没有爱过他。

是了,他是府中的管家,却从没照顾过他这个儿子,那是府里的人争抢着做少爷的书童,他爹却不争也不抢,也不让原主出头冒尖,就连平时的穿衣打扮,也是与府中的下人一致,甚至还比不过旁人,原主只能捡一些祁报恩剩下的旧衣穿。

即使原主已经比祁报恩高了一个头,短了一截的袖子、裤腿也只能原主在下值后摸黑用早已不能穿的衣物一点点的缝补上去。

谁人都羡慕他有一个管家爹,可谁又知,身为管家的儿子,他连一盏煤油灯都没有,吃的是府里最次的,穿的是自己缝补的,有时候原主看到府中小姐身边的哈巴狗,都觉得投生成狗,都比给祁报恩当儿子强。

原以为自己的人生到这里已经够苦了,却没想到还有更苦的在等着自己。

如今,这个爹竟然还想要将自己推出去。

原主回头看了一眼,被嬷嬷按在地上的真少爷,刚要开口,手上的锥心之痛传来,耳边隐约听到祁报恩从牙缝中挤出一句:

“孽障!还不认罪!”

原主苦笑着看了看那双他做梦都想要的靴子,闭上双眼,再睁眼时,眼中的失望与悲戚早已不在,倒是满是讥讽和玩味。

“啧,官爷要不屈尊蹲下看看,看看这管家的脚是如何碾压秦府少爷手的呢?”祁怨的语气玩味,像是丝毫察觉不到痛一般。

祁报恩快速移开脚,却还是没有校尉的速度快。

“好啊,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骗本官,你是活腻了吧!本官不管你们到底谁是少爷,全体有令,秦府上下所有人,全都抓起来,一只苍蝇也不能放过!”

霎时间,原以为自己能躲过一劫的下人们哭嚎声四起,纷纷指向被嬷嬷按在地上的真少爷。

“官爷,求您放了奴婢吧,那才是秦府少爷秦寿……”总有不想死的人,这不,就有人指出了一直垂着头的秦寿。

“休得胡言!秦少爷怎会如此胆小懦弱!”祁报恩满头冷汗,在看到秦寿身边的一摊液体后,虽有嫌弃,但还是灵机一动道。

“呵!谁不知道咱们府上的少爷是炕头上的汉子,在家威风的很,出门就是个怂包!也就你把他当了个宝,连自己亲生骨肉都能舍弃,为了这么一个怂货!”人群中有人为原主打抱不平。

校尉的目光落在秦寿身上,只见他身体止不住地微微颤抖,似乎满心惶恐。

校尉若有所思,几步上前,动作带着不容置疑的气势,用刀鞘轻轻抬起秦寿的下巴。

秦寿下意识想要反抗,可校尉的力道极大,他根本无法挣脱,只能极不情愿地抬起头来。

当秦寿那张俊俏且白皙的面庞毫无保留地映入校尉眼帘时,校尉心中已然有了数,但行事向来谨慎的他,还是示意手下检查秦寿的手掌以及下人服下的里衣。

也不知是刚才时间太过仓促,来不及更换,还是秦寿平日里养尊处优吃不得苦,那贴身的里衣竟是用上好的绸缎制成,触感丝滑,光泽温润,怎么看都不是一个小厮所能拥有的。

“官爷,他是奴婢的儿子,是奴婢贪墨了府上的财物,这才……”祁报恩连忙开口解释,还没等他说完,出了鞘的刀已经落在了祁报恩的脖颈处,祁报恩立刻闭上了嘴。

用儿子的命报恩,他做得出来,毕竟儿子,想生那还不有的是?可自己的命只有一条,所以当刀落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时,祁报恩很识时务的闭上了嘴。

“带走!”临走前,校尉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祁怨,清点人物妥当后,除了带走了祁报恩这唯一一个管家后,所有下人均自行归家,不被牵连其中。

“官爷,我不过是府里的短工,可从未签过卖身契啊!”祁报恩被官兵押着往前走,满脸焦急,急忙开口解释。

“呵,你刚刚犯下欺君之罪,还想这么轻易躲过去?门儿都没有!你知道欺君之罪是什么下场吗?”校尉神色冷峻,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温度。

旁边有个机灵、懂眼色的官兵赶忙补充道:“欺君之罪那可是要杀头的,没准儿还要株连九族呢!”

官兵说这话的时候,校尉的目光先看了看官兵,又转头看向刚刚起身的祁怨。

祁怨似乎有所感应,抬起头来。二人目光交汇的瞬间,祁怨竟从校尉那看似冷厉的眼中捕捉到了一丝欣赏之意。他瞬间明白,校尉这是在暗中点拨自己。

于是,祁怨回以一个感激的微笑。校尉微微点头,吐出两个字:“带走。”

尽管祁报恩拼了命地挣扎、辩解,可终究还是被官兵押着,同秦府的人一起关进了大狱。

昏暗潮湿的大狱之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腐臭气息。

秦靖远早已被关押在此,他蜷缩在角落里,形容憔悴,眼神中满是焦虑与不安。

当祁报恩被狱卒推搡着踏入牢房的那一刻,秦靖远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可待看清来人后,眼中的希望如流星般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失落。

不过,他心底仍存着一丝侥幸,暗自思忖:没准祁报恩是为了救我儿子才落到这步田地的。

秦靖远忙伸长脖子往后瞧,这一看,差点没让他背过气去。

只见自己那不成器的嫡子秦寿,正被两个狱卒搀扶着,拖进了大牢。

秦靖远双腿一软,颓然地坐在了冰冷的地面上,眼中满是埋怨与愤怒,死死地盯着祁报恩。

祁报恩察觉到了秦靖远如芒在背的目光,心里“咯噔”一下,眼神开始左右闪躲,像只受惊的兔子。

他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可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最终,在秦靖远那灼人的目光逼视下,还是一股脑地将祁怨供了出去。

在他颠三倒四的描述中,一切都是祁怨从中作梗,破坏了他精心策划的计划,这才使得不仅没能救出秦少爷,还把自己也搭了进来。

然而,秦靖远又怎会轻易相信这番说辞。父子连心,他又不是傻子,当下便用怀疑的目光紧紧盯着祁报恩,那眼神仿佛能看穿他的心思。

就在气氛僵持不下之时,苏醒过来的秦寿有气无力地出声帮祁报恩说了几句好话。

秦靖远这才勉强信了几分,但心中的疑虑却并未完全消散,依旧像一块沉甸甸的石头,压在他的心头。

祁报恩还想解释,但刚刚他的一系列反应,实在是错漏百出,此时的祁报恩满脑子都是自己的小命能否保下,也只能将秦靖远怀疑的目光忽略,想着如何能逃过一劫。

牢狱之外,祁怨丝毫不打算给祁报恩留下逃过一劫的可能。

没过多久,祁报恩用偷来的儿子替换秦家公子的消息便如野火燎原般,在京城的大街小巷迅速传开。

一时间,街头巷尾都在议论纷纷,百姓们对祁怨同情不已,更是唾骂起祁报恩人贩子的行径,甚至提前准备好臭鸡蛋、烂叶子,等待着祁报恩出现的那一日。

与此同时,在京城某条隐蔽的巷子里,祁报恩的外室柳如烟和一双儿女的存在也被众人知晓。

当官兵突然出现在那略显破旧的小院门口时,柳如烟母子三人还沉浸在自以为是的庆幸之中。

“还是娘聪明,没有给你们爹当妾室,如今你爹犯了罪,也查不到咱们娘仨的身上……”柳如烟正洋洋得意呢,两个小的也在附和着。

突然门被撞开,官兵们冲了进来,将三人带走。

被官兵押解着关进大牢的那一刻,柳如烟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愤怒与不甘,扯着嗓子破口大骂。

她骂祁报恩好事从未轮到她们娘仨,可一有坏事,第一个被牵连的就是她们。

祁报恩在看到柳如烟三人被押进来的瞬间,心中“咯噔”一声,已然明白事情不妙。

能牵连到家人,甚至连隐藏这么深的外室和外室子都被翻找出来,这足以说明自己犯下的罪过有多大。

他瘫坐在地,眼神空洞,左等右等,等来的只有无尽的绝望。

此刻,牢房里又多了一个满脸绝望、瘫软在地的人。

“都怪你,要不是你我也不会沦落到这等田地,我是造了什么孽啊,跟你在一起这么多年,好事没有落到我头上,坏事倒是牵连我了,你明媒正娶正妻生下的嫡子都没事,凭什么让我和一双儿女进来遭罪!你说啊!你倒是说话啊!”

柳如烟崩溃了,早知如此,她当初还不如一直留在花楼里呢,起码还能保住一条小命,过着吃喝不愁的日子,哪用像这样,连小命什么时候没了都不知道。

听到柳如烟提及祁愿,祁报恩的眼中瞬间闪过一抹阴狠的杀意。

紧接着,他猛地站起身,发疯似的大力拍打着狱门,“砰砰”的声响在阴暗的牢房通道里回荡,很快便引来了狱卒的注意。

“官爷!”祁报恩扯着嗓子喊道,脸上的急切中透着几分狰狞,“我还有一子,如今在外面逍遥自在,为何你们不把他也抓进来?”

狱卒听到这话,先是一怔,随即嘴角浮起一抹冷笑,眼中满是鄙夷与不屑。

没想到这世上竟真有如此坏到骨子里的人。也是,能做出偷别人家孩子这种丧尽天良之事的人,又怎么会是善类?

狱卒名叫玉竹,他自己家中也有孩子,一想到若是自己的孩子从小就被人偷走,在别处遭受苛待,甚至无辜丧命,他就感同身受,胸腔里涌起一股难以遏制的怒火,恨不得此刻就化身刽子手,一刀砍了祁报恩这个混蛋的脑袋。

“什么你的儿子?”玉竹怒目圆睁,冲着祁报恩吼道,“那明明是祁家村那对盼儿子许久的夫妻的亲生骨肉!要不是你把人家的孩子偷去,人家一家人何至于遭那么多罪,险些被你害死!如今你犯下大错,还妄图再害别人家的孩子,我告诉你,绝不可能,门儿都没有!”

说罢,玉竹狠狠地瞪了祁报恩一眼,转身大步离去,留下祁报恩在牢房里呆滞着双眼看着玉竹离开的背影,那是他亲眼看着亡妻生下的儿子,怎么就成了别人的呢?

可无论祁报恩如何吵,如何闹,没人相信祁怨是他的儿子。

毕竟虎毒还不食子呢,能把自己儿子推出去换主家的少爷,这得脑子有多大的病才能做出这种事来?

在狱中煎熬的日子里,人人每餐都只能就着一碗清汤寡水的清粥勉强果腹,许久都未曾尝过一顿饱饭的滋味。

可就在某一天,情况突然有了变化。

那天,狱卒脚步匆匆地来到牢房,竟带来了好酒好菜,一股脑地摆在了祁报恩和柳如烟面前。

饭菜刚一端上桌,浓郁的香气瞬间弥漫开来。

祁报恩瞧见这一桌丰盛的食物,先是一怔,紧接着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心中暗自揣测,这肯定是祁怨心里还惦记他这个爹,这才花钱嘱托狱卒特意为他准备的。

他一边美滋滋地想着,一边嘴里还不停呢喃:“这孩子,花这冤枉钱让我吃一顿饭,还不如多花点心思想想办法把我从这鬼地方放出去呢。”

角落里的秦寿,眼睛瞪得滚圆,直勾勾地盯着那大鱼大肉,馋得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他刚想冲上前去大快朵颐,却被秦靖远一把拉住。

秦寿满脸疑惑,不解地看向秦靖远,问道:“爹,您拉我做什么呀?”秦靖远看着秦寿满眼只有对食物的渴望后,叹了口气,缓缓摇了摇头,随后凑到秦寿耳边,压低声音说道:“这是断头饭,你要是想吃,爹也不拦着你。”

听到“断头饭”这三个字,秦寿像是被一道惊雷劈中,脸上的兴奋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恐惧。

他下意识地连忙后退两步,转过头去,再也不敢看那些方才还让他垂涎欲滴的饭菜一眼。

他心里清楚,断头饭可不能随便吃,自己年纪还小,美好的人生才刚刚开始,还没活够呢,怎么能吃这象征着死亡的断头饭?流放起码还有命在,万一他吃了断头饭,真的断了头可怎么办?

此时的祁报恩早已沉浸在美食的诱惑之中。他大口大口地吃着肉,喝着酒,吃得满嘴流油,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神情,早把一旁的秦靖远抛到了九霄云外,连一句招呼都没打。

酒足饭饱之后,祁报恩这才想起秦靖远,他拍了拍圆滚滚的肚子,看着桌上的残羹冷炙,这才朝着秦靖远招手,说道:“老爷,刚刚是奴才太饿了,没忍住多吃了几口。这还有些剩下的,您要不要过来吃点?”说这话的时候,祁报恩脸上那副洋洋自得的模样,哪还有半点恭谨谦逊的影子。

秦靖远摆了摆手,拒绝了祁报恩的好意。

祁报恩见秦致远摆手,也不再假惺惺地客气,直接靠着墙,一边揉着肚子,一边眉飞色舞地谈论着刚刚饭菜的美味,还时不时夸赞那酒是如何的醇厚香浓。

可秦家人听着他的话,没有一个人开口回应,场面一时有些尴尬。

祁报恩自顾自地说了好一会儿,见没人搭理他,自觉没趣,便闭上了嘴。

没过多久,牢门“吱呀”一声被狱卒打开。秦家人一个接一个被戴上镣铐,押解着往外走。

轮到祁报恩时,狱卒却突然伸手将他拦了下来,冷冷地说道:“你还不能走,你们一家四口,午时斩首,就在这儿老实等着吧。”

听到这话,已经走出老远的秦靖远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

只见祁报恩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裤裆处渗出一滩液体,整个人被恐惧彻底笼罩。

柳如烟和一双儿女也呆愣愣地站在原地,看着祁报恩,眼中满是绝望,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下一刻牢房内响起哭天抢地的叫骂声。

当祁报恩被官兵押解至菜市口时,他仍心有不甘,拼了命地挣扎扭动着身躯,试图挣脱那束缚他的枷锁。

他的脸上写满了恐惧与绝望,可那眼神中还残留着一丝疯狂与不甘。

随着他的出现,原本就喧闹的菜市口瞬间沸腾起来。

百姓们早就听闻了他的恶行,心中的愤怒如同熊熊烈火一般燃烧。

此刻,他们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纷纷将手中的烂菜叶子、臭鸡蛋朝着祁报恩砸去。一时间,各种杂物如雨点般纷纷落在祁报恩的身上。

臭鸡蛋在祁报恩的身上裂开,蛋液混合着发臭的蛋黄,顺着他的脸颊缓缓流下,散发出令人作呕的气味。

烂菜叶子沾满了他的头发和衣服,狼狈不堪。

在低下头之前,祁报恩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人群,恍惚中,他似乎捕捉到了祁怨的身影。

刹那间,他的眼睛瞪大,充满了难以置信与愤怒,猛地抬起头,想要一探究竟。

然而,一颗鸡蛋如炮弹般飞速袭来,不偏不倚,正中他的脑门。

“啪”的一声脆响,灰黑色的蛋液在他脸上炸裂开来,一股浓烈的恶臭瞬间弥漫开来,熏得他几近作呕。

这突如其来的一击,不仅打得他脑袋嗡嗡作响,飞溅的蛋液更是糊住了他的双眼,彻底阻碍了他的视线。

他下意识地抬手想要擦拭,可手早已被捆绑,祁报恩的动作更是惹怒了在场的所有人,一时间叫骂声不绝于耳。

隐匿在人群中的祁怨,静静地看着这一切。他目睹着祁报恩一家四口被验明正身,随着刽子手手起刀落,人头滚落,鲜血如注,瞬间染红了脚下的土地,百姓们的叫好声此起彼伏。

那柳如烟也绝非善类,若不是她从中作梗,原主的母亲也不会含恨离世。不过如今罪魁祸首已然伏法,过去的恩怨,祁怨也不再追究。

如今,祁怨有了全新的身份,成为了一名货郎。

他每日挑着担子,辗转于各地的集市与村落,风里来雨里去。

一次,他在远行途中路过流放之地。

放眼望去,只见广袤的田野间,秦家人正弯着腰,在烈日下辛苦劳作。

他们的身影在荒芜的土地上显得如此渺小与疲惫,往昔的风光早已不复存在。

祁怨的目光在人群中搜寻,却始终没有看到秦寿的身影。

经过打听,才得知,秦寿在流放途中,仅仅为了几块饼子,就与他人大打出手,结果不幸被对方失手打死,此事就这样不了了之,秦家人即便满心悲痛,也只能无奈认栽。

就是不知,年纪一大把,又经历了流放之旅的秦靖远有没有机会为秦家延续子嗣了,祁怨远远看上一眼,视线落在秦靖远的某处,摇着头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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