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这小子，又在国外拈花惹草呢。”
法国五大名庄庄主与瑞典公主搞对象，这在 全欧洲都是一件大事，也被国内的娱乐媒体引进了。
饭桌上，谢青菡将这头版头条消息也当作一道菜摆了上来，目的嘛，自然是不言而喻。
”呵呵，这小子，真的是.....”赵昌平哑然失笑，公主啊，这小子还真敢泡，也不怕惹出什么事来。王室虽然名存实亡，但只要处理不好，那舆论都能把人压死。
“真的是什么？”谢青菡给自己的丈夫打了个眼神示意。
赵昌平秒懂，立刻收起笑意，摆出一副严肃的样子，对着平板 “斥责”：“不靠谱，太不靠谱了！我就知道这小子不是什么正经人，一天天净在外头瞎折腾！”
“就是！” 谢青菡顺着话头往下说，“今天这个女人，明天那个女人，这种男人一看就不适合过日子，简直离经叛道。”
“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吧。”
饭桌上一直闷闷不乐的赵浅也不再有一下没一下用筷子叨碗了，直接起身离开饭桌，然后上楼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唉，这丫头怎么就想不开呢，非要在这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
看着女儿这副样子，虽然这就是自己想要的结果，但谢青菡还是有些不忍。
“别强迫她，让她自己慢慢来吧。”赵昌平也收起了玩笑的神色，端起茶杯喝了口。
“哎，我就不明白了，你说这小子到底有哪点好啊，不算他的钱，不算他的身份，扔到大街上找都找不到的那种，这些女孩怎么一个个就跟瞎了眼一样的。”谢青菡还在为自己的女儿忿忿不平。
“........”
赵昌平都不知道怎么附和她，好家伙，最重要的东西都给人家扒掉了，还说人家不咋样 ，照她这种扒法，那岂不是又回归到了粗浅的看脸找对象？
“说话！” 谢青菡需要的不是沉默，是丈夫站在自己这边的附和。
“唔 ......其实吧，这小子也没那么不堪，还是挺有能力的，浅浅又不是傻子，她怎么可能只是因为他的身份和钱......”
赵老头还算有点良心，顶着压力替季小波辩解了两句。
“什么能力！我看就是油嘴滑舌，一张嘴能说会道，浅浅这么单纯，肯定是被他骗了！”谢青菡眉毛倒竖，顺便还数落起了国外的王室，“这瑞典王室也真是的，眼皮子那么浅吗，还王室呢，这就把自己的孩子给卖了！”
“....... 行了，别说了。” 赵昌平的声音沉了下来，语气里多了几分自省，“我们做的，也好不到哪去。”
说到卖孩子这块，他们虽然出发点是为了自己的孩子，但何尝不是也利用了自己孩子的感情。
这话一出，饭桌上瞬间没了声音，谢青菡脸上的怒气也渐渐淡了，只剩下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
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了，客厅里的灯光映着两人沉默的身影，刚才还义愤填膺的气氛，此刻只剩下无声的自省。
沉默了好一会儿，赵昌平突然轻笑了一声，打破了僵局，“其实，如果他在女人这方面没有这么多事的话，倒是挺合适的.....”
“合适什么，做你女婿？”谢青菡闷声问道。
“不然呢？” 赵昌平放下茶杯，看着妻子，眼里带着点笑意，“抛开那些乱七八糟的绯闻不说，他的能力、眼界，还有对人的心气，哪点差了？浅浅要是真能跟他好好的，以后也不用我们操心。”
“哼，说得倒好听。” 谢青菡撇了撇嘴，却没再反驳，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杯沿，“可他现在跟那瑞典公主搅在一起，浅浅这边还没缓过来呢，你倒先替他说话了。”
“我这不是替他说话，是实事求是。” 赵昌平叹了口气，“年轻人感情的事本来就没个准头，咱们做父母的，也只能看着，总不能替她过一辈子。”
客厅里的灯光暖融融的，之前的紧绷感渐渐散了。谢青菡没再说话，只是轻轻喝了口水，眼底的纠结，比刚才少了几分。
...........
这栋建于几十年前的洋楼虽然楼下的客厅看起来装修挺老气的，但楼上却是挺精致的，尤其是女孩卧室的房间。
窗明几净，米色的实木地板被打理得锃亮，头顶吸顶灯的暖光洒下来，在地板上映出一圈圈柔和的光晕，连木纹的肌理都看得清清楚楚。宽大的落地窗帘是浅灰色的亚麻材质，此刻正微微拉拢着，将窗外的夜色与凉意牢牢挡在外面，只留了一道窄窄的缝隙，偶尔能看见远处路灯的微光，反倒让房间里的氛围更显静谧。
床头靠着两个蓬松的鹅绒抱枕，一个是浅杏色，一个印着小雏菊图案，旁边还搭着一条米白色的针织毯，边角绣着细细的流苏。枕头边放着一本翻开的书，书签夹在中间，显然是睡前还在看的样子。整个房间没有浓烈的色彩，却处处透着让人安心的细节，连空气里都好像飘着淡淡的薰衣草香，藏着属于女孩的细腻与柔软。
房间的主人赵浅正趴在柔软的床垫上刷着手机，两只赤着的脚丫在床沿外浮空，脚趾偶尔轻轻蜷一下，像是在跟着心里的情绪悄悄较劲。
手机屏幕亮着，却不是赵浅喜欢看的动漫，也不是和朋友的聊天框，而是一条条娱乐消息 —— 屏幕上赫然是季小波和莱昂诺尔并肩走在斯德哥尔摩街头的照片。
“真和公主搞起对象来了啊？”
“季小波牛逼啊，为国争光！”
“这也算走出国门了吧？”
“洋妞好啊，洋妞好。”
“这身段，这脸，啧啧，吃的真好。”
“连国民老公都不愿意在国内找对象了吗？”
“这不比那些明星好一万倍 ？”
“公主也就那样，没有章若南好看。”
“你可快拉倒吧，都不是一个身份地位的。”
“虽然瑞典王室没啥钱，但是有王室这个身份就足以比过所有的女人了。”
“这要是跟这个公主结婚了，他是不是也就成王室了？”
”他以后会不会改国籍啊？”
“这就成驸马了？”
“欧洲的王室公主好像还没有找过亚洲人历史吧？”
“这公主才十九岁啊，老牛吃嫩草啊。”
“羡慕羡慕！”
“还有比公主的地位更高的女人吗，伊万卡应该都比不过吧？”
“我们国内的公主应该也可以.....比如澳洲的兰兰....”
.........
“什么破玩意，洋妞有什么好的，不就是个公主吗，搞得跟多稀罕一样.....”赵浅看了一些评论后，悻悻的关掉了手机。
十九岁啊，比她小了差不多十岁，正是年轻漂亮的时候。而且对方的地位不仅不比她低，甚至还要比她更高，这种女人，她要怎么比吗......
“这混蛋，怎么就一点都不让人省心呢，十九岁，你也下得去手.....”找不到任何人发泄，她就只能暗暗的骂起了季小波。
“唉，怎么办嘛，怎么办嘛.....”
..........
..........
卓宁霍姆宫，和季小波相伴了两天的莱昂诺尔终于回到了这里。
早餐时间，除了萨兰王子不在，其他人都端坐在餐桌旁正在用餐。看到她终于回家了，几人纷纷停下了刀叉，注意力都放在了她身上，只不过脸色却各不相同。
很明显，莱昂诺尔需要交代一些事情了。
老国王卡尔十六世依旧皱着眉，深邃的目光落在女儿身上，看不出明确的情绪。但莱昂诺尔心里清楚，既然前天晚上电话里他只叮嘱了 “注意安全”，没有过多指责，今天大抵也不会太过严厉。
身旁的王后西尔维亚最先起身，脸上满是掩不住的担心，快步上前将莱昂诺尔拉到自己身边的空位坐下，握着她的手轻轻拍了拍：“这两天都去哪了，也不打个电话，我跟你父亲都担心死了。” 她是真的挂念这个小女儿，两晚不归，又对着媒体的消息坐立难安，若不是怕打扰到女儿，她早一天打好几个电话追问了。
对面的维多利亚王储则是一脸温和的喜色，眼底藏着为妹妹开心的笑意 —— 在她看来，莱昂诺尔终于算是长大了，毕竟妹妹终于褪去了几分稚气，真正像个 “大人” 了。
而坐在王储身旁的菲利普王子，嘴角则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幸灾乐祸。以往家族聚餐时，总是他因为换女友频繁被父母说教，如今终于轮到一向乖巧的妹妹 “挨关注”，他倒生出几分看热闹的心思，手里的刀叉转了转，等着看莱昂诺尔怎么解释。
莱昂诺尔被众人的目光围着，心里却没多少慌乱。她接过西尔维亚递来的热牛奶，指尖碰了碰温热的杯壁，轻声开口：“这两天我和他在斯德哥尔摩到处逛了逛，没去别的地方。” 没有绕弯子，也没有隐瞒。
他们这两天确实也没去哪，就在这座城市里四处闲逛，那些 媒体的照片也可以作证。不过到了晚上，则就是在房间里宣泄各自的热情了，毕竟一个初尝禁果，一个年轻力壮，都有使不完的精力。
“那他人呢？”
“回华夏了呀，他在华夏还有事情要忙，不可能在这里多做停留的。”莱昂诺尔一脸理所应当。
“睡完你就跑了？这小子也太不是男人了吧？”菲利普开口说道，看来他对季小波的行为很是不满啊。
换作平时，菲利普这样粗俗的言语早就引来卡尔十六世的训斥，可今天老国王只是皱着眉，没有出声阻止。他心里也有同样的疑惑 —— 两人明知媒体盯着，还执意公开露面，把关系闹得这么沸沸扬扬，那个华夏男人到底打算怎么处理后续？他倒要听听莱昂诺尔的说法。
“你不要把别人都想的跟你一样，华夏男人和你是不一样的。”莱昂诺尔立刻反驳，语气带着维护，“你以为他跟你一天一样只会在派对和夜店里喝酒吗，他有自己的事业。”
“是吗，我天真的妹妹啊，那也不用着急这一天吧，就算不急着见父亲母亲，见见我这大舅哥也是应该的吧。”菲利普一脸的不相信。
“见你？” 莱昂诺尔毫不客气地回怼，一点面子都不给，“他跟你有什么好说的？难道要跟你讨论哪家俱乐部的模特身材更好，还是哪家酒吧的酒更烈？” 这话一出口，餐桌旁几人都忍不住看向菲利普 —— 显然，莱昂诺尔这话戳中了菲利普平时的浪荡做派，连西尔维亚都无奈地轻轻摇了摇头。
“好了，行了行了，你闭嘴。” 坐在中间的维多利亚王储及时开口，制止了还想继续争辩的菲利普，又转头看向莱昂诺尔，语气温和却带着认真，“莱昂，我不是要反驳你，只是想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你们就算想谈恋爱，悄悄在一起也挺好，怎么非要在媒体面前这么高调？他后续打算怎么处理这段关系？”
“有什么好处理的？我们就是在谈恋爱啊。我的身份这么特殊，就算现在藏着掖着，早晚也会被人发现，他也懒得躲躲藏藏的。”
“呦，看不出来还挺洒脱！”维多利亚笑了笑，“看来你们是要正式经营这段感情了？”
“光是洒脱有个屁用，他可不止一个女朋友，到时候那些媒体还不知道怎么写呢。”菲利普嘟嘟囔囔的。
莱昂诺尔可不是他，他的名声早就烂大街了，就算搂个女人大摇大摆的出现在公众场合都没什么，大家都根本懒得拍的。可是莱昂诺尔可不一样，这可是她的第一段恋情，媒体极其关注，这要是知道让他们知道了这位公主陷入了一段多人恋爱，那可就有意思了。
菲利普说完这话，老国王和王妃都看向了莱昂诺尔，这句话确实也是他们想问的。
“我不管那么多，我只知道他是最优秀的男人，我既然要找，就要找最好的。”莱昂诺尔眼神坚定，然后从包里取出了一样东西递给卡尔十六世，“这是他这次送我的礼物，父亲你可以看看。”
东西自然就是Rare Jewelry收购协议书，老国王对这种东西并不陌生，直接翻到了最后几页，然后就看到了上面的金额和自己女儿的名字，瞳孔骤然一缩。
十五亿欧元，对于他来说，无疑是一个天文数字。
“什么东西，我也看看...” 维多利亚最先反应过来，凑到父亲身后，目光落在文件上时，嘴角的笑意瞬间僵住；菲利普也好奇地探过头，原本带着嘲讽的眼神，在看清金额的瞬间，彻底变了神色，连嘟囔的话都咽回了肚子里。
长餐桌上的气氛瞬间变了 —— 刚才还萦绕的顾虑，被这份沉甸甸的收购协议冲得烟消云散。西尔维亚看着丈夫和孩子们的反应，也忍不住凑过去看了一眼，眼底满是惊讶。
“我的天哪，这.....这以后就是你的公司了？”维多利亚有点不敢相信，送一家公司作为礼物并不稀罕，但是一家价值十数亿欧元的公司可就不常见了。不，好像压根就没见过。第一次见面就如此的大手笔，这人是musk还是比尔盖茨，不对啊，musk的那些前妻离婚后也才只分了数百数千万美元啊。
“他真.....真的买下了这家公司送给你了？”西尔维亚也有些不敢相信，或许以她平民的出身，一份收购协议书远不如成堆的现金摆在她面前更为震撼。
“我下午就会去米兰，届时就会举行收购发布会，这家公司就会属于我。”
可她接下来的话，才真正让餐桌彻底陷入寂静：“但其实，这只是一份小礼物而已。” 她抬手，带着温柔的笑意轻抚自己的小腹，仿佛已经能感受到新生命的存在，“如果我能怀上他的孩子，我的孩子将来会继承他财产的一部分 —— 那会是数百亿甚至上千亿的资产。父亲，母亲，您觉得这份馈赠，会比一个王室成员的身份更低吗？”
她转头看向卡尔十六世和西尔维亚，眼神清亮又直接：“现在，你们还会在意他要不要和我结婚，或者我是不是他唯一的女人吗？”
“数百上千亿！”
老国王瞪大了眼睛，他女儿没有头昏吧？
“没错，他答应过我，他的每一个孩子都会获得他的一部分资产。”
“怎么可能！数百亿的资产，他以为他是罗斯柴尔德吗？就连温莎家族都没有这么多资产！”菲利普大声质疑，他压根不相信这种事情。哪有人的资产可以有这么多，就连已过世的英女王所在温莎家族也不过数百亿的资产而已，他不相信这个华夏人的资产能有这么多。
不过看看西尔维亚和维多利亚的表情，似乎也是对这件事存在质疑。
“以你一天只顾着和模特开派对的见识自然是不会相信。”莱昂诺尔嗤笑一声，然后指了指那份协议书，“但这个东西还能作假吗？五大名庄之一也能作假吗？”
确实，白纸黑字的东西还能作假吗？波尔多的酒庄能作假吗？马上就要举行的发布会还能作假吗？菲利普不敢相信只是因为他觉得他自己的王子身份在这些东西面前好像突然变得轻飘飘了起来，不值一提。
卡尔十六世看着女儿笃定的神情，又看了眼桌上的协议书，喉结用力滚动了一下，声音带着几分艰涩地确认：“他..... 他真的答应你了？关于孩子继承资产的事，没有半点含糊？”
如果真如自己的女儿所说，好像一切都算不了什么了。
“当然。”
这点，虽然季小波并没有说过，但她坚信不疑。
卡尔十六世看着女儿眼底的光亮，沉默了片刻，终于缓缓摆了摆手，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般，声音里多了几分释然：“那...... 那你就按你的想法来吧，为你自己争取。”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餐桌旁的家人，最终落回莱昂诺尔身上，语气带着长辈的期许，“王室的辉煌终究是过去式了，你有权力为了你的未来努力。”
话音落下，他拿起面前的水杯，轻轻抿了一口，又继续说道：“其实我以前也对你们说过同样的话 —— 咱们这些王室成员，除了当个‘吉祥物’之外，基本半点实权都没有。你们现在走到哪里都能受到尊重，能被名流富豪围着，有什么活动都要拉着咱们撑场面，你以为是因为‘王室’这两个字有多金贵？无非是他们想借咱们那点为数不多的中世纪传承，给自己的场面添点‘格调’而已。”
“真正的尊重，从来不是靠头衔换来的。” 卡尔十六世的声音又沉了几分，目光紧紧锁在莱昂诺尔身上，像是在把多年的感悟郑重托付，“只有自己手里攥着财富，掌控着能立足的权力，才能在社会变迁里站稳脚跟，不用看别人的脸色，不用依赖那点虚无的‘传承’。”
老国王这番话，其实不仅是在教育其他的两个子女，同时也是在提醒莱昂诺尔以后应该如何，依附他人，终究不能百分百放心。
“我知道的，父亲。我不会让您失望的。”
“好好准备吧，现在你也算是有自己的事业了。”老人嘱咐了一声后，便离开了餐厅，只是背影看起来有些落寞。
或许，亲手承认王室的辉煌早已落幕，终究还是让这位老国王心里泛起了酸涩。他守了一辈子的 “王室传承”，最终还是要让位于更实在的现实，这份落差，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老人的心情自然没有人能够 理解了，他离开了餐厅，其他人倒是心情轻松了一些，和莱昂诺尔讨论起了别的事情。比如，打算什么时候怀孕啊，对方家里是什么情况啊等等之类。
菲利普也闷闷不乐的离开了，多了一位万亿富豪的妹夫并没有让他感到开心，反而是让他感觉有些小丑。
...........
...........
仅仅过去不到一天的时间，欧洲便再次因瑞典小公主莱昂诺尔陷入沸腾。这一次的震动，并非源于王室的礼仪活动，也不是媒体捕风捉影的绯闻，而是一场在米兰举行的、看似普通却意义非凡的品牌收购发布会 —— 一直隶属于意大利 bERtoNcELLo 家族的中高端珠宝品牌 Rare Jewelry，正式宣布易主，作价十五亿欧元，新主人正是莱昂诺尔。
十五亿欧元的收购案，放在欧洲商业圈并不算惊天动地的大合同，可当 “买家” 的名字与 “瑞典公主” 绑定，一切就变得不同了。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瑞典王室早已不复昔日荣光，公开的财产信息甚至能用 “拮据” 来形容，与十五亿欧元的巨款相差甚远；更不用提，这位小公主前两日才刚与波尔多五大名庄之一的庄主、声名鹊起的超级富豪季小波公开恋情。钱从何而来？答案几乎写在了所有人的心里，可没人愿意先戳破 —— 他们等着莱昂诺尔自己开口，那才是最有冲击力的新闻素材。
发布会的提问环节，一位穿着深色西装的记者率先站起身，话筒递到嘴边时，语气带着刻意的 “疑惑”：“公主殿下，请问这次收购 Rare Jewelry 的资金是从何而来？据王室此前公布的财产信息来看，这笔金额似乎与王室的财务状况相差甚远。”
话音落下，全场的相机镜头瞬间对准莱昂诺尔，闪光灯此起彼伏。所有人都屏息等着她的回答 —— 是含糊其辞，还是找借口掩饰？
可莱昂诺尔却没有丝毫犹豫，她坐在发布会的主位上，一身简约的白色西装衬得她既优雅又干练，面对镜头时，嘴角甚至带着一丝坦然的笑意：“我知道这位记者想问什么，也明白大家心里的猜测。”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台下的媒体，声音清晰而坚定，“没错，这次收购 Rare Jewelry 的资金，是我的男朋友季小波先生为我筹备的，这个品牌，是他送给我的礼物。”
没有绕弯子，没有遮遮掩掩，甚至主动点出了季小波的名字。她紧接着补充道：“我一直对珠宝设计很感兴趣，也希望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品牌来实践想法，他很支持我的这份事业，所以才有了这次收购。”
这话一出，台下瞬间炸开了锅 —— 虽然早有预料，可从当事人嘴里得到如此直白的确认，还是让在场的记者们感到震撼。相机快门声更密集了，提问声也接连不断：
“公主殿下，这是否意味着您的男朋友会持续支持您的商业事业？”
“您和男朋友的关系是否已经稳定到谈婚论嫁的阶段？”
“您的男朋友除了酒庄之外，还从事了别的行业吗？”
“公主对于找了个亚洲人男朋友有什么想法？”
“公主是因为您男朋友的富豪身份才和他在一起的吗？”
........
莱昂诺尔却没有被追问打乱节奏，她抬手示意大家安静，语气依旧从容：“关于我和他的关系，我们目前更专注于各自的事业，也享受当下的相处。至于商业上的支持，我更希望大家关注 Rare Jewelry 未来的发展 —— 接下来，我们会组建专业的设计团队，推出融合北欧风格与意大利工艺的新品，这才是今天发布会的重点。”
...........
发布会结束后，“瑞典公主获赠十五亿欧元珠宝品牌” 的新闻瞬间霸占了欧洲各大媒体的头条，比前两日的 “公主恋情曝光” 更具话题性 —— 没人再讨论 “王室的拮据”，所有人都在谈论季小波的 “大手笔”，以及莱昂诺尔从 “公主” 到 “品牌创始人” 的身份转变。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这一份天价礼物，放眼全球各大富豪，从来没有一个人会送女朋友这么贵的礼物来讨其欢心。
这下，季小波国民老公的名头恐怕是声名远播了。
............
请大家记得我们的网站：品书中文(m.pinshuzw.com)统子来了二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