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站在门口时,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穿着睡衣的李若涵。她的睡衣看起来柔软而舒适,给人一种温馨的感觉。
“我来接小家伙。”我微笑着对李若涵说道,声音中透露出一丝亲切。
李若涵见到我,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她热情地拉着我的手,说道:“学长,你来都来了,进来坐坐嘛。”
我有些犹豫,毕竟我只是来接孩子的,但看到她如此热情,我也不好拒绝。于是,我笑着说:“等一下,我脱下鞋。”
李若涵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她连忙解释道:“不好意思,学长,我这儿没有你能穿的拖鞋。”
我摆了摆手,示意她不用在意,然后走进了房间。
刚一进门,小家伙就看到了我,他开心地喊道:“干爸爸,你来啦!”然而,他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跑过来让我抱,而是依旧坐在那里专心地画画。
我走到小家伙身边,看着他认真画画的样子,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温暖。
“杉宝,我们该回家了。”我轻声对小家伙说道。
小家伙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然后摇了摇头,倔强地说:“我不要回去,我要和小姑在一起睡觉。”
我耐心地解释道:“小姑还有事情要忙,你在这里会让她分心的。”
小家伙却不以为然,他争辩道:“我跟小姑说好了,我不会打扰小姑,她也同意了。”
我面无表情地凝视着李若涵,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质问的意味,仿佛在质疑她的决定是否明智。
李若涵显然感受到了我的目光,她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然后有些不自然地点了点头,说道:“杉宝真的很乖的,他绝对不会打扰到我的。”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心里虽然有些不情愿,但既然李若涵都这么说了,我也不好再坚持什么。于是,我缓缓地说道:“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就让他留下吧,明天我再来接他。”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稚嫩的声音突然响起:“干爸爸,你可不可以也留下来陪我和小姑姑一起睡呀?”说话的正是小家伙杉宝。
小家伙的这一句话犹如一道晴天霹雳,不仅把我吓了一大跳,就连他自己似乎也被自己的话给惊到了。我瞪大了眼睛,看着杉宝,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回过神来,连忙说道:“不行啊,杉宝,干爸爸留下来不太合适呢。你自己在这里乖乖睡觉就好啦。”
说完,我看了看时间,发现已经不早了,便站起身来,准备离开。我对李若涵说道:“时间也不早了,我就不继续坐着了。你接着忙你的吧。”
李若涵见状,连忙说道:“学长,我送送你吧。”
我摆了摆手,说道:“不用了,真的不用麻烦。”
可是,李若涵却执意要送我,我实在拗不过她,只好由着她跟着我一起下了楼。
到了楼下,我停下脚步,对李若涵说:“你就送到这里吧,外面挺冷的,你穿得也不多。”
李若涵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说道:“好吧,那……明天见,学长!”
我微笑着回应道:“明天见。”然后转身离去,留下李若涵站在原地,目送着我渐行渐远。
我走在路上脑子里面还在想着明天的事情,也不知道明天会是什么的局面,是双方各取所需签字合作还是趁火打劫狮子大开口,这都是不得而知的。不过我个人还是希望他们能合作愉快的,斌哥对我一直都很不错,同样秦院长也是个好人,但除此之外,我更希望他们能合作的理由上我的高额居间费,这笔钱确实让我心动。
对于我一个成绩不明显的快要毕业的大学生而言,与快速找到工作相比,不如自己手上有钱,因为我想除了正常上班之外再搞一些副业,这么多年了我也积累了一些为人处世与人周旋的经验,所以我有的时候也想赌一把。
之前,奶茶店稳定之后,我的手里面也有了一些钱,当时我就用这一部分钱试了一下水,只不过当时没什么经验,不过胆子倒是不小,一夜之间赔了大半,要不是第二天有早八,恐怕就血本无归了。
回到公寓,我打开电脑,看着那红绿交织的股市界面,我的心也跟着起伏。
突然,手机震动了一下,是李若涵发来的消息:“学长,杉宝已经睡了,你放心吧。”我回复了个感谢的表情,目光又回到屏幕上。
正研究着,手机再次震动,竟然是斌哥。他语气急切地说:
“兄弟,明天的合作可能有点变故。”
我的心一紧,连忙问怎么回事。
斌哥大致讲了下情况:
“合作是不会变的,只是我让秘书整理了一下以后三年依旧和我公司合作的公司,我感觉人数有些超过了我的预想,现在就是我不想出那么多的钱,但是我还是要和秦院长合作。你看看,这怎么办?我总不能明天再狮子大开口吧,所以我只能让你今天就跟秦院长谈谈。”
我思索片刻,安慰他别慌,说不定还有转机。
挂了电话,我更加心烦意乱,这居间费看来没那么好拿了。思来想去也没什么好说的,于是我直接拨通了秦院长的电话。
——
“张泪?”秦院长的嗓音依旧低而稳,却带着通宵未眠的沙哑,“你说,我听着。”
我开门见山:“斌哥刚来电,合作不变,但他那边三年总人数可能远超三千,费用压力一下子上去。他不好意思明天现场砍价,想让我今晚先跟您透个气——看能不能把单价压一点,或者分阶段递增。”
听筒里沉默两秒,才听见他轻轻叹了口气,像是把肺里的烟全吐出来:“压单价……我现在给银行的测算就是按八百到一千做的现金流,再低,备付金就填不上,土地转性最后一道章也得押后。”
他顿了顿,声音更低:“可我也不能看着到手的鸭子飞了啊。”
我没接话,给他留空白。
“这样吧,”他像是咬牙做了决定,“你跟王总说,三年框架不变,总人数不设上限,我给他一个阶梯价——”
“第一年,不论实际人数,统一按七百五结算;第二年,超出三千人的部分,按八百;第三年,超出四千人的部分,按八百五。银行那边我重算模型,设备商返点我让两个点,把利差补回来。”
说完,他又补一句,带着苦笑:“要是还嫌高,我就只能把自己绩效再砍一刀了,再低……手术刀都要当废铁卖。”
我轻声问:“那独家条款还保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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