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翻相册,想找2017年爬华山的照片,发现当时穿的是一个绿色的鞋,一个透明的防晒罩衫,随便穿了一条七分裤。但是当时真的很开心。
2016年的时候,我当时戴的还是一个不太好看的黑框眼镜。
但无法再拥有一次的青春,总是那样美好。
我只知道镜头中的我自己是快乐的。是简单的,是纯粹的,是不被物欲所裹挟的。
诗与远方全是金钱堆积出来的。好听的民谣点歌100元一首,靠湖位置的餐馆价格昂贵。
夜宿的歌手在唱梁博的歌,总觉得梁博的歌还是要在户外的夜晚听才比较有感觉。
一步一首新民谣。我其实是喜欢这种氛围的。
突然就对古城去昧了,所有的古城好像都长一个样子,拥有很多很多的商业化店铺,看夜灯,听民谣,从中快速的经过,而无法停留。可能看久了之后就视觉疲劳了。
如果刚好在那个城市定居,或者刚好在那个城市旅居,偶尔去逛一逛散散步,放松一下心情是很好的。
经济拮据的人是不适合出来旅游的,尤其是不合适跟朋友一起出来旅游,以为省了路费,省了时间,实际性格的缺点暴露无遗,实际伤了感情。
尤其是吃饭,吃饭花的钱是无法估量的。尤其是在景区,我以后再也不想来镇远古镇了,68一斤的鱼,三斤,人均80一顿饭,我实在是承受得有点痛苦,周围的人想要照顾我也变得有点痛苦。
本来是想着一起吃便宜一点,但最后却只想自己找个角落吃一碗便宜的面。因为人均每顿饭60+,甚至80+,实在是会让我有点痛苦。甚至连听民谣的心情都没有了。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要情绪不稳定,为什么要管事?为什么要做错?为什么要被说??为什么要回怼?
旅游真的会让原来的朋友决裂,更会让不太熟的朋友彻底沦为路人。尤其是长途旅游,太是人品和性格的试金石了。
可是为什么人均每顿饭60-100不说,交通多付了高速费30多,而且是在三个人的费用,每个人本来人均123的,现在顺风车只要人均83了,还要被说?虽然我知道是我的问题,我只是怕他们中途喊醒我们给高速费,
我可能做人还是太扭捏又太傲气了。
没事,我很快就不能旅游了,拆掉硅油之后,我每次背十斤以上的东西都必须掂量掂量了,更不敢劳累地爬山了,就连一切颠簸也要杜绝,之前的事情也必须几乎全部断掉了,就这样我还必须祈祷我的眼睛不再继续复脱。否则,万一失去光明,这个否则我不敢想。
想起这些我听到民谣时,不再只有失去金钱的悲伤和愤怒了,反而有了巨大的悲戚。
怎么说呢,这毕竟是我能想到的最后一次旅游了。
菜上上来了,可是我已经不饿了。
我跟阿兰她们去重庆的时候,她们经常提起阿永。提到他应该常年钓鱼,晒到黝黑的肤色。
我之前可能对他有误解。
提到他90年,和他同龄的体育生都早已结婚生子,甚至有些都二婚了,于是都笑他。所以也会有人之前好像是怎么介绍我跟他认识,但其实并不算怎么认识,只是一起打过一两次不太愉快的球,和一些不明就里的起哄,他可能曾经也许有一点点想要接触我的意思吧,但是我没有表示,再加上周围人的反馈也一般,甚至觉得我有点逃避。
又何况唯独一次交流多一点的烧烤,还是我带着前夫的女儿去的,所以难免会觉得我有些跟前夫家不清不楚吧。不过,他怎么想的,并不重要,乌龙之下,我们甚至连好友都没有加。不过没有靠近挺好的,也就没有过多的舆论。
提到他教别人羽毛球,一节课几十块钱一个,也算划得来,而且小有名气。教体育终究还是不算穷。可能只是没有心思谈对象罢了。
阿兰经常和他一起参与各项球类运动,我本来还能勉强看到几面,视网膜脱离后,便彻底不敢碰这些了,这次做完手术,更是完全不敢提重物了。
我不再向往婚姻了,人生如戏,没什么人值得一个视网膜脱离的人冒着生命危险去怀孕了。
至于我的病,依旧不明。也不敢去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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