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升机上的二人本以为这次任务再简单不过了,不就是杀一个跨国组织的成员吗?
再厉害,还能厉害过子弹?
为保重视,他们都出动了一架武装战斗机,搭载了火箭弹和空投的炸药,用来炸毁一座山都绰绰有余了。
谁知他们一边投炸弹,一边聊着任务结束后去哪里喝酒时,目标任务的同伴用一把狙击枪击中了直升机的螺旋桨。
那一刻,他们心里咯噔一跳。
而接下来的事情,让他们怀疑起自己是否还在地球上。
——有人从山顶跳到了直升机前,并用三拳打碎了机舱的防弹门!
这你敢信吗?
说出去恐怕那些军火大亨都会亲自致电慰问他们是否脑壳有疾了。
但这样荒诞的事情,就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发生了。
二人被剧烈晃动的直升机带着在机舱里东倒西歪,晕头转向到想吐。
等直升机稍微平稳些时,他们就看到砸门的那只手顺着大门被砸开的那个洞伸进来,并粗暴又不耐烦的将大门卸了。
二人差点尖叫起来,这是人类能拥有的力量吗?!
然后,那只手将机舱门随便扔掉,无视大风的阻力,抓住门框,灵活地跳了进来。
被灌进来的风吹得脸皮狰狞的二人:尖叫!
降谷零踏进直升机的那一刻,露出一抹狂气的笑,大步走到两个瑟瑟发抖的废物面前,将二人狠揍了几拳。
此时,直升机再也支撑不住,彻底朝下坠落。
地面上的琴酒透过瞄准镜看到这一幕,脸色大变,幽深的绿眸在这一刻仿佛破碎的宝石。
但下一秒他收起外露的情绪,大脑疯狂转了起来,想要在这种绝境中救下boss的性命。
瞬间,他像是想到了什么,飞快朝保时捷而去。
保时捷被他加固了很多次,以它的硬度,硬扛直升机也可以。
只要缓解了直升机坠落的冲力,里面的人才会有一线生机。
他坐在驾驶座上,将狙击枪放在身边,眼里露出一抹疯狂和执拗,启动车子毫不犹豫地朝飞机坠落的位置冲去。
直升机上,降谷零站在大门口,双手握住门框,风再大也无法撼动他分毫。
他正准备跳下去时,一眼就看到开着车急速驶来的琴酒。
降谷零疑惑了下,飞机眼看就要坠落,以琴酒开车的速度,绝对会和飞机撞上,到时候他不死也会重伤。
他到底为什么——
降谷零在心里问出这个疑问时,已经有了答案。
原来,是为了他啊。
琴酒的疯狂,是想要救他。
本想拎着机舱二人逃出去的降谷零迅速做出取舍,他一步跨出机舱,在坠落之前,猛地用力砸向直升机。
本该垂直坠下的直升机发出沉闷的哀鸣,无法控制地朝侧面砸去。
同时,降谷零即将坠落在地,他腰部发力,三百六十度托马斯旋转卸力,轻而易举又完好无损的回到了地面,正正好停在了保时捷前。
“刺啦——”
保时捷紧急刹车的声响传来,车门瞬间打开。
“轰隆!”
飞机落地的声音响起,地面震了震。
但琴酒和降谷零都没有分过去一个眼神。
琴酒那双绿色的眼瞳此时明亮的如同清晨的阳光照射进森林时的新绿,却又因阳光和微风的眷顾,多了几分兴奋和热烈,那是对强者本能的追逐,和对效忠之人纯粹的钦佩。
疯狂是他的本质,只要他还活着,他的血液还在血管里奔腾,他就无法停下暴力和鲜血,无法在安逸中度过余生。
他的底色是黑的,永远不会染白。
所以,他永远不会为柏图斯的冒险而恼火,他只会在柏图斯登临至强王座的地方,安静的守在那里,等待和执行他的命令。
琴酒站定在boss面前,望着柏图斯少年意气的狂傲姿态,微微一怔后,掩去了绿瞳中的恭顺与狂热,朝他俯身之时,一如往常那般沉稳安静:“柏图斯,下次带上我。”
他愿意和boss一起享受着生与死的刺激,也愿意在死亡真正抵达时,拼尽全力将boss推向生的那一边。
降谷零揉了揉发酸的拳头,露出战斗欲被满足后的餍足,好脾气地说:“如果那些人再派直升机过来,我会想办法带你一起的。”
琴酒满意地颔首:“这一波敌人已全部解决,组织的人即将抵达,先生,我们是否先行离开?”
降谷零瞥了眼狼藉的大山,雷厉风行道:“走!”
他打开副驾驶的门坐了进去,琴酒来到驾驶座开车。
他们离开不到三分钟,组织的人已经赶到。
风户京介跟着大部队来到这里收尾,一眼就看到地上不知生死的数十人和远处燃烧着火焰破破烂烂的武装直升机。
“嘶~”
有人倒吸一口凉气,骇然道:“看着痕迹,琴酒大人和敌人展开了激烈的冲突,对方连搭载火箭炮的直升机都派来了,却依旧失败了。”
“……如果我没看错,这块儿脱落的大门,是直升机上的吧?但上面的拳印是他妈的怎么回事?”
捡到门的后勤疯狂抓着头发,完全想不通以大门的材质,人类是怎么做到在上面留下肉体的痕迹的,难道是制作的时候就因使用者的特殊癖好专门留下的?
“这车轮印,是琴酒大人的保时捷吧,他果然在这里展开了激烈的战斗。”
“捡到子弹了,是军火库最新款的,专供琴酒大人使用的狙击子弹。”
众人一边打扫战场,一边疯狂吐槽着各种不可思议的痕迹。
风户京介面色沉重极了,琴酒那么厉害,他该用什么办法才能推波本大人上位。
他见不得波本大人受制于人。
他要让波本处于万万人之上。
他眸光扫过无数展现出琴酒强大的痕迹,默默收敛了心思,打算从长计议。
已经离开的琴酒稳稳的开着车,将沸腾的热血压制下去,尽职尽责地问:“柏图斯,需要给你请医生吗?”
降谷零摸摸手背上的红痕,挑眉说道:“不,我去雪莉的实验室。”
他若有所思地看了眼琴酒,旧日的神性被荒神的力量同化了,琴酒没有受到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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