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永夜的翁法罗斯,来古士此刻不发一言。
“结束了,吕枯耳戈斯。”此刻螺丝咕姆在他身侧说道。
“是啊,又一次失败。”来古士的语气一如既往地平静,似乎外界的任何变动也在他心中掀不起波澜。
“黑塔女士如何了?
“并无大碍,公司正在监护她,相信不久便能恢复如初。”
来古士和螺丝咕姆一同看向远方,“将肉体凡胎与权杖相连,直视星神——我尊敬她。”
“见证一道视线碾碎世界的恐惧,我至今记忆犹新。”
螺丝咕姆附和道:“不难想象:你为何选择‘毁灭’。”
“提问:这一切值得吗?”
来古士摇摇头道:“讨论价值没有意义。这是赞达尔·壹·桑原的命运——”
“宇宙始末的第一推动者,第一位天才,也是第一失败者。”
机械帝王转头看向没穿衣服智械道:“订正:我在向吕枯耳戈斯提问。”
“呵……”
来古士此刻语气中充满了欣喜与愉悦:“我不知该如何衡量‘好奇’被满足的价值。”
“但在它面前,我种下的所有苦果,似乎都变得甘甜。”
“但你的果实是以鲜血浇灌而成——”
螺丝咕姆质问道:“回答我——这一切值得吗?”
“我不在乎。”来古士的回答一如既往,从未改变。
螺丝星的帝王此刻无言,但感觉很生气。]
【星】:“?哈,铁墓都学会‘爱’了,来古士这家伙怎么还活着?”
【黑塔】:“有螺丝看着,吕枯耳戈斯掀不起风浪…更何况,螺丝好像有些生气了。”
【艾丝妲】:“战争结束后,黑塔女士也受伤了…希望黑塔女士早日康复吧。”
【阮·梅】:“抢在铁墓之前接入博识尊的机核,她所承受的压力绝对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简单。”
【那刻夏】:“哈哈哈哈~真是风水轮流转啊!在这里你无数次见证白厄的失败,而这一次——你将亲眼见证你的失败。”
【来古士】:“所以呢?阿那克萨戈拉斯阁下,我不在乎。”
【琪亚娜】:“啊啊!不爽啊,都到这时候了,都没有让来古士破防吗!?”
【雷电芽衣】:“不仅没有破防,甚至还某种程度上达成了自己的目标。”
【奥托】:“…是这样的。”
[见螺丝咕姆陷入了沉默,来古士道:“分享一则轶事吧:在学生时代,赞达尔的第一场实验,是在导师的烟斗中掺入毒物,以求证它经呼吸道吸收会产生何种危害。”
“结论是?”
“没有结论。他败给了良知。”
“但依旧东窗事发,他受到了严厉的处分。而那位恶毒的导师则在两年后死于肺癌——和赞达尔无关。”
脱离赞达尔网络,来古士以一种旁观者的姿态评价道:“他如今的命运并无不同。感性与理性互搏,吕枯耳戈斯诞生自后者。”
“但无论站在哪边——最后,我们都会死于‘好奇’。”]
【银狼】:“这算什么…来古士亲口承认赞达尔一直在左右脑互搏?”
【李素裳】:“…话说,从视频开始到现在,赞达尔的左右脑互搏不是人尽皆知了?”
【德丽莎】:“但自己亲口承认和猜测还是有些不一样的啦。”
【薇塔】:“小薇现在想到了一个问题:赞达尔算不算拯救世界次数最多的人?因为他的良知阻止了他无数次毁灭世界的实验。”
【星】:“?你是否清醒……不过,说得好像没错,赞达尔的良知才是银河的mVp!”
[你给自己宣判了死刑,可铁墓的陨落仍未成定局,不是么?”
螺丝咕姆分析道:“浮黎——这道至关重要的变量,仍未发挥作用。”
来古士摇了摇头,走向舞台中央:“以‘神礼观众’之名,吕枯耳戈斯已经走到了命运的终点。”
“如果可以,请带上我的遗体,去到沦亡的亚德丽芬。那里有一行公式,是‘赞达尔’给你的礼物。”
来古士真诚地道:“若有朝一日,你必须亲手摧毁‘智识’,它会成为你的助力。”
螺丝咕姆毫不犹豫地摇头:“不合理的遗愿,我不会帮你实现。”
“你会的。”来古士此刻亦是毫不犹豫:“不为自己——”
“而为‘良知’。”
螺丝咕姆没有说话,似乎还在思索,来古士不再多言,他转身看向破碎的世界:
“听——天才们的丧钟已经响起。一如既往,让我成为第一人吧。”
“敬踏出洞穴的囚徒们,请在我的墓碑前……”
“献上亚德丽芬的花。”]
【星】:“ber?你想诱拐螺丝咕姆去干什么!?”
【黑塔】:“放心吧,相信螺丝吧,他可不是那种是非不分的人,不过……这前辈搞的我都有点想知道他留下的公式是什么了。”
【雷电芽衣】:“都到这时候了还想着摧毁‘智识’,真是锲而不舍啊。”
【花火】:“嘻嘻,应该这么说——来古士:感到高兴吧,博识尊!我将用我的灵魂,为银河播撒下毁灭‘智识’的种子!”
【琪亚娜】:“…?这公式还能套在这里?你牛大了!”
【那刻夏】:“哼,无聊。”
【白厄】:“亚德丽芬…如果我记得没错,这个地名应该是纳努克那家伙的故乡?”
【丹恒】:“没错,那是‘毁灭’的诞生之地,但……它应该早已不复存在了才对?”
【星】:“不管了,亚德丽芬是么……先‘开拓’了再说,纳努克的老家很值得一开!”
【阿哈】:“呜呜呜~真是不同以往的浪漫古士啊!呜呜呜,翁法罗斯唯一的浪漫古士,一路走好!”
[画面一转,星猛然间从列车上自己的房间里苏醒,而在背景里却若有若无地浮现出写字和翻页的声音。
“这里…我……”
“我…回到列车上了?”
星捂着头,下意识地不敢置信,生怕是老日给她开的太一之梦的玩笑。
星立刻大声呼喊同伴的名字,但没有任何人回应。
空巢老星拿出手机在群里发消息,同样是没有人回应。星此刻彻底有些慌了。
(我们真的…胜利了么?为什么,没有一点实感……)
“阁下,好像醒了?”
“嘘!哎呀,都说了别说话!”
浴室内忽然传出熟悉的声音,星眼神瞬间犀利起来!
“坏了,她要过来了!”
快点,你藏这里!
“诶…诶?!”]
【星】:“不好!这熟悉的感觉…太一之梦还它宝贝的在追我!”
【星期日】:“咳咳,这番景象在我看来确实有些像梦境,但…之前的胜利确凿无疑。”
【丹恒】:“但列车车厢的音乐中存在书写声吗?”
【白厄】:“喔…战斗胜利后我们都前往列车了吗,真是让人期待啊!”
【三月七】:“…那你们为什么窜进星的浴室啊?@遐蝶,@赛飞儿。”
【遐蝶】:“诶!?那个、那个……”
【巴特鲁斯】:“桀桀桀,这有什么难解释的?蜗居公主肯定是被大姐头给坑了啊!”
【赛飞儿】:“嘁,瞎说…别真把蜗居公主当纯洁宝宝啊。”
【海瑟音】:“战争胜利后的欢宴…真好呀。”
[星推开浴室门,却发现没人,她刚怀疑刚才是错觉就看到浴池里冒泡泡了。
“咕嘟咕嘟……”
星歪嘴一笑:“哼…抓到你了。”
星一看浴池眉头一缩,不知何时浴池里的水变成了熟悉的金色…这可不是一个好兆头。
但此刻,星可没想这么多:“继续,我帮你掐表。”
“咕…咕嘟……”
“我…我不行了……”
星震惊的看到浴池中冒出两个大活人来,星审视地看着坏猫和遐蝶。
“阁、阁下……”遐蝶被星看得小脸通红,羞涩可爱。
“果然是梦,走了。”星看着羞涩蝶转身准备回去再睡一觉。
遐蝶连忙道:“请、请等等!阁下,这不是你想的那样……”
赛飞儿无奈摊手:“唉…都说了别出声了。真是沉不住气哪,蜗居公主。”
遐蝶气鼓鼓地道:“我不是海瑟音女士…哪怕是‘死亡’的化身,也有呼吸的诉求。”
“算了算了,反正从结果上来看都一样——吓了你一跳吧,灰子!”]
【星】:“不是我想的那样,那是哪样?你们无不无聊啊…”
【白厄】:“赛飞儿和遐蝶都去钻搭档的浴室了,灾厄组三缺一,万敌你怎么不去!?”
【万敌】:“?你神经病吧?悬锋城的字典里没有‘鬼鬼祟祟’一词!”
【风堇】:“蝶宝和赛飞儿女士去灰宝浴室算是恶作剧,而万敌阁下要是去了…那就是变态了。”
【白厄】:“…这我知道,我就是想逗逗他。”
【阿格莱雅】:“呵,真是可爱啊…赛法利娅。”
【那刻夏】:“管好你家的猫,别把我的学生给带坏了。”
【帕朵菲利丝】:“感觉最后决战过后…大家都变成神人了啊。”
【爱衣·休伯利安Λ】::“很简单,因为没有外部压力了啊…在隔壁世界,那个温馨日常的黄金庭院…你们也已经可以改名叫逐火十三神人了。”
【苏】:“…那很有趣了。”
[猫猫此刻双眼放光,毫不客气地问道:“话说回来,你们这‘星穹列车’还真是豪华。听说你们会跑到不同的世界去旅行?那想必收集了不少新奇的宝贝吧,嘿嘿……”
星立刻警惕起来:“小手放干净点!”
“随便想想,又没付诸行动,别紧张嘛~”
“为什么你们会出现在车上?”
猫猫摊手:“谁知道呢?前脚咱们还现在喊着爱和正义,跟铁墓的病毒搏斗……”
“后脚刚醒,人就已经在这列车上了哪?”
遐蝶脸色的红晕微微褪去,她也补充道:“不止我和赛飞儿小姐,大家都已经在车厢里待了一段时间了……”
“阁下,去跟他们打声招呼吧?”
星点点头,嘴角也勾起来:“可别被列车长抓到咯。”
“嘻…放心吧,大家都很守规矩呢。”
“不放心的话,就去看看吧,阁下。”]
【帕姆】:“欢迎欢迎帕,星穹列车欢迎各位乘客的到访!”
【识之律者】:“不对,赛飞儿有句话说错了…不是你们喊着爱与正义和铁墓爆了,而是铁墓喊着恨与愤怒,顶着一身debuff徒劳地向根本赢不了的敌人发起战斗。”
【苍玄之书】:“小识…你这说法是不是有些不对?”
【赛飞儿】:“好好好,你说得对,怎么说都对…”
【阿格莱雅】:“真美好啊……”
【海瑟音】:“是啊…美好地有些梦幻…宛若海中的泡沫一般。”
【白厄】:“星穹列车啊…真像是一个温馨的小世界啊。”
【三月七】:“那当然,列车组可好久好久没有这么热闹过了!”
[赛飞儿自顾自地去看星的收藏,遐蝶此刻留在浴室了抱歉道:
“阁下,未经许可擅自躲进你的浴池…真对不起。”
“不过,从刚才起,我就很好奇…这包红色的辣椒油,怎么会出现在浴池边上?”
星理直气壮地叉腰道:“这是浴盐!”
“这…真是有些耸人听闻。千万别让阿格莱雅女士发现了——她可是古典沐浴的坚定扞卫者啊。”
遐蝶嘴角有些绷不住了,连连扭头压制翘起的嘴角。
“方才,我们在这车厢到处走了走。阁下曾反复提起的星穹列车,真的很温馨,像是一个永不分离的大家庭。”
“也许,正因为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了,阁下的拥抱才会那般温暖吧。”]
【三月七】:“咳咳…你们别在意,她就是喜欢这种奇奇怪怪的浴盐。”
【阿格莱雅】:“……自然不会,沐浴本就是私人爱好,无需他人评价。”
【赛飞儿】:“那裁缝女你也试试灰子的这一款浴盐?”
【阿格莱雅】:“那还是算了。”
【三月七】:“看见了没,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铁锅炖自己的浴池的。”
[另一边,猫猫在星的收藏边啧啧称奇:“说实在的,灰子,你这豪华卧室还真有不少宝贵的家伙呢。从没见过的飞天坛递模型,一颗酷似泰坦的头颅,还有奇怪的钟表小人模型……”
星此刻大气道:“喜欢啥,送你。”
“哈哈,如果我不做选择,全都要呢?”
“哎呀,你不会真的信了吧?放心吧,多洛斯人最讲礼数了,才不会做这种事呢。”
“再说了,我之所以说它们宝贵,是因为它们背后都承载着你‘开拓’的足迹呀。”
“有市无价,才是诈窃的艺术!找个机会,和我多讲讲你的故事吧。”]
【星】:“…你们多洛斯人礼数该不会是亲自去偷吧?”
【赛飞儿】:“哪有,我怎么会是这样的人呢?”
【苏】:“…难说。”
【帕朵菲利丝】:“嘿嘿,还是赛飞儿姐有原则啊!”
爱莉希雅:哇~和我一样可爱的女孩子,想要邀请我一起去旅行吗?当然可以?(我觉得爱莉牵着昔涟才对)
纳努克:我来鲜血不行吗?
白厄:昔涟不也是吗?把自己喜欢的颜色都穿在身上,有什么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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