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大家长,朱棣懒得理会儿子们心里的想法,比起偏心眼的老爷子,他这个爹做的,已经很优秀了。
“哼,你们几个,给咱好自为之,想踹窝子,下辈子去吧。”
朱高煦:......
朱高炽:......
“不是,这是污蔑,是赤裸裸的污蔑。”
康熙年间,胤禔揉了揉眼睛,发现自己没看错,不可置信的跳脚道:“老子从来就不是体贴人,之所以投资老二,完全是不得已而为之,才不是......”
看着他这副模样,众人谁都没说话,但‘了然于心’的眼神,就说明了一切。
大千岁,凡事论迹不论心,你就在那嘴硬吧,你猜我们信不信?(吃瓜吃瓜,我们爱吃瓜)
不同于他们的反应,作为‘直爽人’,胤俄挑了挑眉,贱兮兮道:“大哥,对于我们来说,皇位在哪,钱在哪,爱就在哪,我们都懂,都懂的~~~”
听到这话,胤禔直接恼羞成怒,上前邦邦两拳,然后挥舞着拳头,冷哼威胁道:“对哥哥我来说,打是亲骂是爱,老十,你想挨几拳,哥哥我都成全你。”
胤俄:!!!(呲牙咧嘴中)
望着又菜又爱玩的弟弟,胤禟叹了一口气,满是无奈道:“侄女的嫁妆,弟弟出了,大哥放他一马,如何?”
老五胤祺:......老九的爱在哪,我算是明白了。(不嘻嘻)
就在几人玩闹的时候,天幕画面一转,浮现出一幅‘沉郁血腥’的画面,让人看着,便心生烦躁。
“这、这不是老二的毓庆宫吗,怎么......”
然而胤禔的话还没说完,天幕的画面便又扭转了,众人见此,一颗心也不由高高提起。
【毓庆宫外狂风大作,暴雨倾盆,宫铃声阵阵。】
【弘皙满面忧愁,轻声道:“阿玛,行痴大师突然归来,他真的可信吗?儿子担心您会......”】
【“呵,你怕什么,毓庆宫的人,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风目一挑,胤礽嗤笑道:“为了荣亲王,行痴老和尚不惜撒下弥天大谎,用‘偷龙转凤’来为他延续血脉,乾清宫那位却对我步步紧逼,阿玛当选顺治帝,康熙阿玛若豚犬耳。”】
【弘皙:!!!】
!!!???
胤礽的话一出,天幕下的众人露出与弘皙同款震惊脸,个个目瞪口呆,这是、这是贴脸开大了啊。
“盈儿,你可敢如此?”
听到这话,吕雉赫然起身,衣裳上的凤凰更是展翅欲飞,直指天幕,沉声道:“老流氓就在那,你可敢来一句?”
!!!
被点名的刘盈咽了咽口水,磕磕巴巴道:“阿、阿娘,那是父皇,身为人子,岂能冒犯父皇,儿臣、儿臣......”
“哼,废物,你也‘若豚犬耳’,本宫怎么就生了你这个废物?”
见他这般不争气,扶不上台,吕雉闭了闭眼,满是失望的骂道:“老流氓,我们开小号吧,至于他,就送给戚夫人做儿子吧,反正两个人一样蠢。”
刘邦:???不是,你说的开小号,是我理解那个意思吗?
刘盈:阿娘是不要我了吗?(怀疑人生)
“这话听着,怎么就那么耳熟呢?”
建安年间,曹操摸胡须的手一顿,若有所思道:“生子当如孙仲谋,刘景升生儿若豚犬耳,他居然抄袭本王?”
曹丕:......
抄袭又如何,你还能跨位面找他要钱吗?不过孙权若是知道,应该会暴怒吧?好笔友,我这就给你写信去。(看热闹不嫌事大)
接到信件的孙权直接踹翻了桌子,破口大骂道:“狗贼,老子把你当对手,你居然想当我爹,我呸,就你那六尺身高,配吗?朕要出兵合肥,给曹贼一个教训。”
鲁肃等人:......
至尊,‘合肥战神’的名声,您难道忘了吗?(无语凝噎)
“好好好,真的是太好了。”
怒极反笑的康熙望着眼前人,厉声道:“从康麻子到如今的‘豚犬耳’,你这是在骂朕猪狗不如,朕可真是、真是养了个好儿子,爱新觉罗·胤礽,你是古今第一大孝子啊。”
“朕是猪狗,那你是什么?”
大喊到最后,康熙的声音已经劈叉,听起来格外尖细,犹如内侍一般。
看着康熙这副模样,胤礽走到胤禔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哥两好的模样,阴阳道:“老大,这么尖细的声音,正常吗?他该不会真是‘小玄子’吧?”
“唉,我都没弑父上位,反而留了你一条老命,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胤禔见此,无比配合道:“别听他在那狗吠,烦人。”
康熙:!!!
朝臣们:......太子爷,大千岁,狠还是你们狠,一开口就把皇上开除男人籍,当真是杀人诛心啊。
【嘿嘿嘿,怎么样,大家看的爽吗?我们荣清大帝胤礽,完美继承了爱新觉罗家的‘毒舌’天赋。】
【后世有人言:无‘毒舌’技能,非爱新觉罗血脉,以‘技能’定血缘,不愧是爱新觉罗家,这精神状态,果然超前超厉害的。】
{唉,主播这么说也不对,康熙也不是爱新觉罗家血脉,但他也很嘴毒的,不过比之荣清大帝,还是略输一筹的。}
{有一说一,虽然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但康熙的惨,不过是成王败寇罢了。}
{不过父子君臣走到这种地步,是谁的责任呢?}
......
看着天幕的问题,李承乾猛然抬头,周身气息大变,宛如一把利刃,让人望而生畏。
李世民刚想上前关心一二,结果就听到这人一字一句问道:“陛下,造反乃是死罪,但儿臣有一问,不吐不快,求您解惑。”
“你、你问。”
承乾的状态很不对,但愿、但愿是真多虑了。
“儿臣开启玄武门2.0,青雀直言‘杀子传弟’、雉奴娶庶母为妻,我们三人的教育失败,是谁的责任呢?”
见他面露痛苦,李承乾再接再厉,疯狂大笑道:“哈哈哈哈,子不教,父之过,我们兄妹或死或废,你百年之后,有何面目去见我阿娘?你敢见他吗?她愿意见你吗?”
三连问一出,李世民整个人都萎靡了,观音婢,我对不起你啊。
“没什么想说的吗?咱养你几十年,最后居然白发人送黑发人,你个不争气的,‘父子君臣’,你要走到我后面啊。”
听到这话,朱标都无语了,天命不允,这是他的责任吗?
“爹,您......”
朱元璋没听他解释,直接一脚揣着朱棣身上,挥舞着鞋底子,骂骂咧咧道:“哼,还洪武三十五年,老子诈尸传位,懿文太子多有失德,咱最爱你,你是真敢编啊。”
燕王朱棣:好好好,永乐帝,老子恨死你了,你造的孽,凭什么我受罪?(骂骂咧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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