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过的或者见过的最禽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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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南的,九零后,小时候开始严禁土葬,统一火葬,小学生们不上课,任课老师带着,每个人拿着铁锹去地里平坟。
我个子小,上学又早,当时才5岁,拿不动铁锹,就站在旁边看着。
五六年级的大孩子们站在坟头扔土,被挖坟的人家站在旁边看着又无可奈何。
那是一群孩子,打不得、骂不得,偏偏又是这么一群孩子挖了自己的祖坟。
这个场景我当时说不出来什么感受,之前觉得难过,说不出来个难过。
后来长大了,每次回忆那个场景,我就觉得逼着老师带着学生去平坟的人,真的是恶毒加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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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学时老师带着我们去扫大街,做公益,结果把大街上等到尘土直接扫到街道两边的商铺里去。〗
〖我学校擦玻璃,每个人一个湿抹布,越擦越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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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万历年间。
江南水乡的晨雾还未散尽,青石板路上的露水沾湿了布鞋,却被突如其来的天幕内容惊得瞬间蒸发了大半。
“啊???”
“啊!!!”
天幕之下,先是零星几声短促的惊呼,随即如滚雷般蔓延开来,成了一片此起彼伏的 “土拨鼠叫”。
茶馆里刚沏好的茶泼了满桌,挑着菜担的农妇忘了放下担子,连河边浣纱的妇人都攥着半湿的棉布站起身,双眼死死盯着光幕。
后世的朝廷不是挺好的吗?
后人不是总在天幕里说什么 “国泰民安”“百姓安康” 吗?
不是三代未有之盛景吗?
怎么能做出这等刨人祖坟的事!
还要让孩童拿着铁锹去平坟!
五岁稚子站在坟边看着,大些的孩子踩着坟头扔土,坟主家人只能眼睁睁看着,连打骂都不能。
“夏桀剖孕妇,商纣造炮烙,周幽戏诸侯,隋炀…… 便是这等昏君,也做不出这样的事!””一个穿粗布短打的汉子捶着大腿嘶吼,声音里满是难以置信的悲愤。
“或许不是朝廷的错。”
角落里,一个身着青衫的士子轻声开口,话音刚落,便如往滚油里泼了冷水。
暴怒的人群瞬间调转矛头,密密麻麻围了上去,里三层外三层堵得水泄不通。
“好个读书人!”
“将来要吃朝廷俸禄,自然帮着朝廷说话!”
一个老者气得山羊胡直颤,指着士子的鼻子骂道。
“孔夫子教你‘慎终追远’,没教你挖人祖坟吧?”
“你祖宗若泉下有知,怕是要把你这忘祖的东西五雷轰顶!”
更有性子烈的,已经攥紧了拳头,还有人顺手抄起路边卖货郎的木棍,木柄在青石板上敲得 “咚咚” 响。
空气里满是火药味,仿佛只要士子再说一句为朝廷辩解的话,就要被当场撕碎。
士子却依旧站得笔直,指尖轻轻拂过青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心中默念:“胸有惊雷而面如平湖者,可拜上将军。”
待人群的怒声稍歇,他才缓缓开口,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中:
“诸位父老,自古以来,朝廷颁行政策,多是务虚。”
“定大方向、立大框架,余下的需靠地方官员因地制宜去推行。”
“为何?”
“因天下之大,风俗有别,水土不同。”
“草原宜牧,江南宜稻,若朝廷强令草原种稻、江南养羊,可行吗?”
人群的怒气稍滞,有人下意识摇了摇头。
士子见状,继续说道:“后世人口十四亿之众,是我大明的十倍不止。”
“纵有高超科技,粮食终究要从地里长出来,耕地便是命根子。”
“后世要开垦土地,未必是真要挖开棺材、焚烧尸骨。”
“若真是如此,百姓岂会坐视?早便揭竿而起了!”
这话戳中了众人的心思,方才还攥着木棍的壮汉悄悄松了手。
士子又道:“依我看,后世或许只是平去坟头,让土地能耕种。”
“或是将浅埋的棺木移去深处,不碍耕作。”
“至于火葬,朝廷大概率只是提倡,而非强令。”
“诸位想想,便是玉皇大帝下凡,若只说‘烧了你家长辈尸体’,却不给半分好处,谁会听话?怕是要被当成妖邪打出去!”
人群里传来几声低笑,紧绷的气氛彻底松了。
士子话锋一转,眼神沉了下来:“那为何会有百姓被迫挖祖坟?”
“错不在朝廷的务虚政策,而在下面官员‘十倍百倍用心’地乱为。”
“想让一件好事变成坏事,那便十倍百倍的用心去做。”
人群又懵了。
十倍、百倍用心去做一件好事,怎么还能越做越坏了呢?
但他们没急着反驳,只等士子继续解释。
“朝廷说‘提倡火葬’,官员便敢逼孩童平坟。”
“朝廷说‘兴修水利’,官员便敢强征民田。”
“他们看似在‘执行政策’,实则是故意闹得民怨沸腾,好让朝廷的政令推行不下去。”
“为何要这般做?” 有人忍不住问道。
“因为他们从中不能获利,或者失去利益。”
“好比后世之火葬,定会先从官员开始实施。”
“朝廷当然不会说官员不火葬,就不让他当官。”
“但官员不火葬,升迁肯定很难。”
“火葬和土葬的区别,难道仅仅只是把人烧成灰吗?”
“不,当然不是!”
“诸位想想我江南富户、官员,想想他们家的陵园有多大!占了多少土地!”
“他们失去了利益,所以就十倍、百倍用力做事,把一件好事变成坏事,闹得民怨沸腾,闹得朝廷政策实行不下去,他们的目的就达到了。”
士子声音里带了几分冷意:
“做,不想做;不做,又怕获罪。”
“索性就‘极端执行’,闹大了,朝廷顶多骂一句‘过于激进’,却不能治他的罪 。”
“若因此治罪,将来谁还敢推行政令?”
众人听得恍然大悟,方才挠着后脑勺的动作里没了怒气,只剩几分通透。
头皮好痒,感觉像是真要长脑子了。
先前攥着木棍的壮汉走上前,双手抱拳,恭敬问道:“敢问公子,将来若高中为官,要做何种官?”
士子拱手还礼,手掌轻轻拍在壮汉肩上,温声道:“我若说要做青天,诸位定会觉得我夸海口。”
“我若说要随波逐流,诸位又要生气。”
士子收了笑意,眼神变得格外认真。
“诸位父老,未来之事,谁也说不准。”
“但我自幼读书,家母教我孝,家父教我忠,家师教我仁!”
“将来无论做何官,我心中只有四个大字:无愧于心。”
“上不负皇天后土,下不负父母养育,中间不负如诸位这般的黎民百姓。”
言罢,士子向前走去。
人群竟自发朝两侧退去,让出一条笔直的路。
士子微微颔首,青衫的衣角在晨风中轻轻飘动。
直到他走出数十步,身后才响起此起彼伏的恭贺:“公子将来定能高中!”
“盼公子日后能为百姓做主!”
士子没有回头,只是抬手轻轻摆了摆。
转过街角,走进一条僻静的小巷,巷口早已等着三五人。
皆是身着长衫的读书人,还有一个提着食盒的仆人。
“李兄!成了!” 一个圆脸士子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声音里难掩激动,“方才你那番话,周围百姓听得心服口服!”
“三日!只需三日!”
“在我等助推下,你这番话定能传遍江南各州府!”
另一个身材高瘦的士子也笑道:“咱们兴汉派这头炮,算是彻底打响了!”
“什么复古派、公安派,在李兄这番辩言面前,不过是土鸡瓦狗罢了!”
“怕是不出三日,李兄的名望就要盖过复古派的王老盟主了!”
李士子闻言,只是轻轻摆了摆手,语气带着几分谦虚:“诸位谬赞了。”
“王老盟主乃天下文坛第一人,我与他还差得远。”
话虽如此,他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眼底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谁又不想,让自己的名字,传遍这江南,乃至整个大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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