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洁办公室里有一股混合的味道。
星娜感觉熟悉又陌生，似乎……石楠花？
座位对面，林力坐在一侧单人沙发上，柯洁和钟程程坐在同一条长沙发上，黑色的皮质沙发质感很高，感觉像是刚擦洗过，油亮油亮的。
林力眼神空洞中略带睿智，犹如贤者。
柯洁脸色红润，比早上见的时候更为明艳动人，一身浅粉色衬衫多了几分韵味，淡淡的香味飘散，似乎略带酒香，又有新衣服清洗后的阳光味道。
钟程程仍是上午的那身衣服，只是看起来衣服有些褶皱，有的地方不太协调。
桌面上刚刚才被收拾过，她来的时候柯洁的秘书正在打扫。
“三位老总讨论的可好？有没有时间看下小样。”星娜努力克制住好奇，她怀疑林力三人搞过什么事情不带她，但她没有证据，现在的关系也不能问出口。
双腿不自觉的夹紧轻轻摩擦，星娜眼神灼灼的盯着林力，想到视频小样她又有些口干。
“讨论好了，其实短视频是星娜你自己的事情，觉得合适发就好了。”柯洁双手交叠，声音温婉动听，只是嗓子似乎有一点点的暗哑，似乎全力呼喊过。
“哦~还是让林总看下，他似乎出镜了？”刚说完柯洁像是想起什么，赶忙微微捂住额头看向林力。
“我看看。”林力接过星娜递来的平板，视频都不算长，十几条视频加一起也没有超过十分钟。
大部分都是片头片尾部分组成一条视频，中间的解说描述只有开头，想来是要后期拍摄后再剪辑进去的。
“我流口水了~”钟程程从林力手中要过手机，“发给我，我以后要用的。”
林力推推钟程程，她是真的一点不避讳，看个视频也要贴上来。
“.……”看着直接贴到林力身上的钟程程，星娜略感无语的同时双腿又忍不住搓动，“可以的，不过钟总不要在网上发布，等我们更新后才可以，要不然影响流量和原创标识。”
“可以。”钟程程不在意的摆摆手，她一般只看，不发布，再说林力这种不算是成片，看的人都比较急，稍作快进就露馅了。
素菜不卖荤价不是。
“对了，柯姐姐，我认识私人摄影师，要不我们……”
钟程程还没说话，柯洁急忙捂住钟程程的嘴巴：“我觉得拍的很好，就是似乎看不清林总的面容，只能看到身材？”
星娜脸庞一红，她似乎知道钟程程要说什么了。
好不容易控制住声音不变，星娜答道：“是林总要求的，他不喜欢站到台前。”
“哦~”钟程程拉开柯洁的手，林力情债似乎不少，不愿露脸也正常。
“你……”调笑过林力，钟程程眼神游弋过星娜的坐姿，她怎么感觉有些星娜有些热呢。
想到这里钟程程将手机塞给柯洁，身子坐到星娜一侧：“星娜女士觉得林总怎么样？身材好不好？”
“那……那是很好啊~很好。”星娜赶忙避开林力视线，眼神开始有些迷离、
林力立刻拉住眼神放光的钟程程，他怕等下就要三开，时间上已经不允许了，他要出发去基金会。
“你们先聊，我去基金会一趟。”
“啊~”钟程程反手拉住林力，“再聊一会呗，就一会，是不是柯姐姐。”
柯洁立刻起身：“你们先聊吧，我答应林总今天一起去基金会的。”
“无情~”钟程程拖长音，气氛都到了，就不能哆嗦一下吗？
离开柯洁的办公楼，车队迅速成型，作为新顺宝的主要构成人员，林力的基金会前宣所有门店都有参与。
他们或许不会捐很多钱，但基本的礼仪是一点都不会少的。
慕尚带头，一连串的商务，豪车紧紧跟随。
“还真有大佬出街的意思，不过太高调不好，通知打散他们。”林力通过后视镜观察到后方整齐的队伍，如此高调出街容易被曝光。
有钱被盯上可不是好事，乱七八糟的事情会占用他太多时间，他更希望低调的享受生活。
“明白~”对讲机很快传来季无常的声音。
几辆跟在后方的260立刻加速，随着他们的提醒车队立刻改换路线，很快就化整为零。
柯洁坐在林力一侧，她没有坐商务，因为一起下楼的原因，她很自然的坐上林力的慕尚。
“林总的阅历不像是这个年纪该有的。”
年轻人都高调，柯洁能从林力身上看到几分父亲的影子，理性，稳定，可靠，但偏偏林力又有她最喜欢的外表，年轻，有力，坏坏的帅。
果然，犯错不是她的问题，都怪林力实在是太符合预期了。
“有没有可能是我比较胆小。”林力恢复为放松的样子，他本就是底层出来的，没有那种天生的优越感。
他也想过高调，只是一直以来的生活经验在不停的提醒他，要想生活好，就要保持克制，合理，合规的自由才能无限接近为所欲为。
“我信了。”柯洁手不自觉的握住林力的手，星娜的摄影师是会拍的，看过视频的她现在思绪不好控制。
“不信也没影响的。”林力反手握住柯洁的手，阻止她继续发散思维。
“今天可要帮我维持下商业上的人士，尤其是那两家。”
“放心吧。”听到林力提起基金会，柯洁立刻缩回手，整理下外套恢复原来的成熟沉稳气质。
“都是打太极，他们也不会太过分，小林一定要沉住气。”
“我本来就不在意他们。”林力嘴角勾起，在他看来董张两家的联合脆弱如纸，他手里有一张染血的黄牌，随时可以罚没董寻鹏下场。
柯洁有几分意外，很快又恢复原来的样子，她一直看不透林力，但她愿意相信林力，与多年前不同，现在的她已经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姑娘，有着充足的阅历识别人。
林力也不是当年的陈，他并不靠吹嘘或者拉高某个很细分的领域来抬高自身的重要或者价值。
他可以在任何需要的时候直接出手，不论是关系还是金钱全是顶级，没有任何表演的成分。
这不是当年的陈可以达到的，林力和他不一样，完全不一样。
“有你的话，我就可以放心去做了。”柯洁又一次拉住林力的手，眼神中水波流转。
“大胆去做就好，不必给他们面子。”林力看到了柯洁眼中的憧憬，在最不利的局面下柯洁的意愿度也没有太明显的降低。
成熟的大姐姐接受度总是更好不是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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