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角丽谯离开四顾门不久,狗皮膏药一样的云彼丘也接了个任务离开了四顾门。并且完成任务后并没有直接回去,而是到处打听角丽谯的踪迹。
而获得天下第一名号,正在江湖潇洒的角丽谯。完全不知道自己被这条毒蛇惦记上了,她正在花魁娘子闺房里接受对方的按摩服务。对方修长白皙的手指在她头上轻轻揉按着,让她有些昏昏欲睡……
不过角丽谯为了躲避笛飞声这个只想比武的烦人精,还是打一枪换一个地方。
笛飞声也不是吃素的,金鸢盟好歹是能和四顾门掰掰手腕的存在,角丽谯十次有六次都能被他找到。然后做到角丽谯提出的一些奇怪要求,从而获得一次比试机会。
时隔大半年,又被笛飞声拦住的角丽谯麻了。她无可奈何的打着商量:“我说笛飞声,你非得逮着我一个人霍霍吗?你去找李相夷不成吗?你不是也还没打过他吗?”
笛飞声:“现在你是天下第一。你比他强,和你对战进步快。”
角丽谯翻了个白眼:……我踏马谢谢你的肯定。
笛飞声询问:“这次有什么要求?”
角丽谯气笑了,抱着胳膊看着他:“这次让我亲亲,摸摸如何?”
!!!
笛飞声:“你疯了?”
“做不到就去找李相夷比试,别来烦我!”角丽谯丢下一句就飞速离开了此地。
笛飞声:……这人难到真的疯了?
角丽谯买了一叶扁舟,顺着江水顺流而下,打算换个地方浪。躺在船舱里,看着蓝天白云。角丽谯想着要是笛飞声不开窍,就用强把人睡了得了。反正委托者也没说清楚是哪种得到。得到身体怎么不算得到呢,是吧?
独舟随机停留在一个新的地方,角丽谯第一步依旧是从街头吃到结尾。多买的食物就分发给当地的孤苦无依的老人和孩子们。然后就开始义诊。角丽谯觉得世间万般苦,她能做的也只是尽绵薄之力给这些苦难的人们带来稍许的幸运。
最后一日义诊结束,正在收拾简单工具的角丽谯察觉到有人来了,头也不抬的说道:“义诊结束,有病痛请去其他医馆看看吧。”
“乔乔会医术,门主知道吗?”
这讨厌的声音响起,角丽谯瞬间黑脸。她抬头看着来人眼里全是不耐烦:“云彼丘,你是不是觉得我不会真的杀了你?”
云彼丘无视角丽谯的态度,满脸痴迷的看着她:“能死在乔乔手里,我心甘情愿。”
咦惹~恶心!角丽谯是真他娘的相信只要自己动手,这变态能爽到。
云彼丘靠近一步,双手撑着桌子靠近角丽谯:“乔乔,你要现在动手吗?”
角丽谯嫌恶的后退一下,快速抄起屁股下的凳子砸在云彼丘头上:“去你大爷的!”
嘭——
云彼丘想躲,但没躲掉。晃荡一下,抬手摸了摸头上的血。不甘心看着角丽谯:“为什么?我真心实意的爱你,而你却避我如蛇蝎!”
角丽谯眼神平淡:“因为我不喜欢你,你的纠缠让我厌烦。”
云彼丘身子一晃,捂着头跪在了地上。倒下去的时候眼睛还死死盯着角丽谯,眼里全是偏执。
角丽谯收起东西,看都没再看一眼地上的云彼丘,抬脚离开了这里:真是晦气,还没好好逛逛又得离开了。
被无视的云彼丘双目赤红:角,丽,谯!
随机选了个方向,搭了个顺风马车。角丽谯双眸放于脑后,靠在货物上哼着歌离开了。并在心里祈祷下个地方不要再遇见煞笔了……
玩了一年多,角丽谯去扬州凑了一把热闹。录下李相夷红绸舞剑的盛景后,就在李相夷无奈的目光中再次飘然离去。
回想一下任务进度,角丽谯发现基本完成的差不多了,就只有得到笛飞声这一条了。于是角丽谯打算主动去找笛飞声将他拿下。
摘了三片叶子,确定了一个方向,角丽谯就不慌不忙的朝笛飞声所在地移动了……
对于角丽谯的出现,笛飞声很是惊讶:“你怎么来了?来找我比武的吗?”
“不是。”角丽谯提了提手里几坛酒:“我是来找你喝酒的。有兴趣尝一尝我这十里醉不?”
笛飞声努力勾了勾僵硬的嘴角让自己看上去亲和一些:“你相邀,我必是要奉陪的。”
角丽谯笑着:“走着。”
洛阳城最高处,角丽谯和笛飞声并坐在屋顶。各自拿着一坛酒碰了一下。
“干!”x2
角丽谯一边仰头喝着酒,一边用眼睛瞄着不设防的笛飞声,在心里确定他的酒量。
一坛酒下肚后,角丽谯笑眯眯道问:“笛飞声,你觉得这酒怎么样?”
笛飞声毫不吝啬的评价:“世间少有。”
一听这话角丽谯赶紧又递了一坛酒过去:“喜欢就多喝点。”
笛飞声:“好。”
……
十里醉,听名字就知道后劲有多大。满满三坛酒下去,笛飞声醉了,但暂时还能保持清醒。角丽谯也是双颊泛红眼神迷离(装的)。
角丽谯故意倒了倒空掉的酒坛:“没酒了啊,我再去拿。”
说得就起身,然后身体摇晃一下就朝下倒去。
“角丽谯!!!”笛飞声见状想也没想的快速伸手握住角丽谯的手将人拉了回来。角丽谯也顺着力道软趴趴的靠到笛飞声怀里。
为了不让角丽谯摔倒,笛飞声不得不将人抱了起来。低头看着怀里已经醉的不清醒的角丽谯,笛飞声愣了好一会儿。才抱着人飞下了高高的屋顶往最近的客栈走去。
装醉的角丽谯半眯着眼靠在笛飞声怀里,听着对方砰砰砰的心跳,想着待会儿的推倒计划。
就在角丽谯心里兴奋时,笛飞声被人拦住了。笛飞声看着挡路的人,身体戒备,嘴上却没有丝毫感情的说出一个名字:“云彼丘,为何挡路?”
听见这个名字,角丽谯不由得皱了皱眉。笛飞声以为她被吵到了,手轻轻的带些生疏的拍了拍她的胳膊。这难得的开窍反应让角丽谯瞬间就放松了眉头。
云彼丘本来就因为笛飞声能抱着角丽谯而捏的骨节发白。现在见到这亲昵的举动再也忍不住开口道:“笛飞声,乔乔是四顾门的人,你抱着不合适。请把她交给我。”
边说还边伸手朝笛飞声走去,想要把角丽谯接过来。
角丽谯听到这话,差点没绷住跳起来踹死狗太阳的云彼丘。
笛飞声抱着角丽谯的手紧了紧,条件反射的躲开了云彼丘伸来的手:“我不信你。”
云彼丘收回手,面上难看的盯着笛飞声:“呵,乔乔是四顾门门主的妹妹,比起你,还是我这个四顾门的人安全些吧?再说你金鸢盟在江湖上的名声可不怎么好。难道你想让乔乔因为和你走得近被人人喊打吗?”
笛飞声:……
感受到笛飞声身体僵硬了一瞬的角丽谯在里磨牙:笛飞声,你敢把我交出去,你看我扇不扇你就完了。
好消息,笛飞声没有把角丽谯交给云彼丘。坏消息,笛飞声把角丽谯送到客栈出钱请老板娘帮忙照看一番就离开了。而云彼丘没走。
躺在床上的角丽谯人要气炸了:玛德,狗太阳的云彼丘,就会坏我好事!当初怎么没有一凳子砸死你呢?你哔哔的……哔哔哔……
角丽谯正在心里骂的正起劲,就听见窗外有细微的声音。当即就放缓心跳装睡。
没一会儿,窗户被人打开又关上,一个人慢慢靠近床边。然后角丽谯先闻到云彼丘身上的狗味,借着又闻到一股奇异的香味。
一分析,是春天的药,角丽谯立马闭气防止翻车。然后在云彼丘朝自己脸伸爪子时猛的睁开眼,同时一拳打在云彼丘的胸口。
云彼丘倒飞出去砸碎桌子摔在地上吐出一口血爬都爬不起来。俨然收到了十分重的内伤。
云彼丘看着角丽谯握着匕首冷脸朝自己走来,勾起嘴角笑道:“乔乔,你果然没醉。”
角丽谯:“既然敢给我下药,那你一定是做好生不如死的准备了吧?”
云彼丘有恃无恐的看着角丽谯:“乔乔,我刚刚给你下的是江湖上最霸道的春天的药,除了阴阳调和,无解!而且发作极快,现在除了我,没人能帮你了哈哈哈……呃!啊——”
丢掉手里染了脏血的匕首,角丽谯看着捂着裆部蜷缩成虾子的云彼丘,笑的一脸邪气:“既然控制不住自己的下半身,那我就帮你解决了。”
最后,角丽谯手指对着已经疼晕过去的云彼丘点了几下。带着寒气的灵气瞬间穿透了云彼丘的四肢和丹田。
做完这一切,角丽谯感受到身体的潮热,快速推开窗户掐算出笛飞声的位置,朝那边飞奔。途中担心药效不够强,还自掏腰包磕了一颗强效春天的药。
等角丽谯找到大半夜不睡觉在无人的树林里练刀的笛飞声。她已经浑身都染上不自然的红,然后咬着牙扑了过去。
察觉到有人突袭,笛飞声回手就是一刀。好在千钧一发的时候看清了来人是角丽谯,最后堪堪在离角丽谯一寸处收住了刀。
本来惊吓想骂人的笛飞声在看到角丽谯的状态后,立马丢下刀将角丽谯扶住,担心的询问:“你这是中药了?”
角丽谯咬牙抬起手给了笛飞声一巴掌,满眼控诉:“都是你的错,老子才会被算计!”
“我带你去找大夫。”笛飞声没有问为什么,捡起刀插到后背刀鞘里。打横抱起角丽谯就往城内疾驰而去。
虽然中药,但角丽谯意识还是清醒的。借着这个借口,她十分放肆的在笛飞声怀里牯涌着煽风点火。手一会儿不安分的掐一下男人那吸睛的爷爷的妻子,一会儿又摸摸那棱角分明紧实的腹肌……
笛飞声被撩拨的呼吸急促,平常没啥表情的脸上全是无奈和窘迫。但又不能和一个神志不清的人计较,笛飞声只能加快速度:“角丽谯,再忍忍,马上就到了。”
角丽谯抓着笛飞声胸前的衣襟,双眼含泪,声音软糯:“笛飞声~我好难受。”
笛飞声呼吸一直,抱着角丽谯的的力道也大了几分:“坚持住,马上就到了,不然你会后悔的。”
角丽谯对自己炼制的药十分有数,因此笛飞声找了好几个大夫都被告知治不了,只能找个男人阴阳调和。
笛飞声人麻了,抱着身体越来越烫的角丽谯有些不知所措。
忍了这么久,角丽谯也快到忍耐的极限了。见笛飞声愣着不行动,角丽谯也顾不上什么心甘情愿了。从笛飞声怀里挣脱,然后点了他的穴道。咬了一下舌头保持清醒,直接去了城内最好的客栈,要了一间最好的客房。
角丽谯摇了摇头,关上门后挥手布上隔音防御的结界。然后把笛飞声丢到大床上,扒光他的衣服。看着笛飞声眼里的震惊和不赞同,角丽谯生气的低头啃了上去。
就在角丽谯要进行下一步时,笛飞声解开了穴道,翻身和角丽谯调了个位置将其按在了床上,喘着气看着她:“角丽谯,你疯了!”
角丽谯眼睛都已经红了,挣开一只手,对着笛飞声的脸就是一巴掌:“你踏马是不是不行?不行老子有药!”
笛飞声舌头顶了顶被打的脸,看着身下的人,气笑了:“这是你自找的,事后可别后悔。”
说完,笛飞声低头亲上了角丽谯那张让人又爱又恨的嘴。
结界隔绝了床榻摇曳不断的吱呀以及男人的喘息声以及女子的隐隐约约的呜咽声……
等客房门打开时,已经是两天后了。笛飞声抱着不愿动弹的角丽谯退了房,直接买了一辆马车打算回金鸢盟。
角丽谯懒洋洋的问:“笛飞声,你要带我去哪儿?”
笛飞声:“回金鸢盟。”
角丽谯:“不去。”
笛飞声的声音软了软,将角丽谯往怀里带了带:“别胡闹,还不知道哪些药对你身体有没有伤害,得回金鸢盟让药师看看。”
角丽谯看着前后态度大转变的笛飞声,勾起嘴角啧了一声:“笛飞声,你人设崩了。”
笛飞声脸上是一种从没有过的笑容:“你我已经有了肌肤之亲,自然是和以前有所不同的。”
角丽谯顺口回了一句:“别指望我会对你负责。”
笛飞声胸口一堵,嘻嘻不了了。叹了一口气道:“知道了,我不会强迫你的。”
角丽谯总觉得最后这句像是在内涵她,于是双眼一闭,眼不见心不烦。
笛飞声看着一副不听不看的角丽谯,嘴角再次勾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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