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人……我不知道。”
好一会时间过去，羽清月这才开口。
“大人杀了我妹妹，我该恨大人的。”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对大人的很变得有些莫名其妙……我有时候我会忘记那仇恨……我变的好矛盾。”
羽清月自言自语。
她说了很多话，说着说着就哭了。
这是她内心真实话语。
她整个人瘫坐下去，抱着膝盖，像是个孤零零的女孩，很无助，很累……
她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了！
报仇？
真的可以吗？
顾青歌的手段已经让她感觉到报仇无望。
太强了！
成千上万的大帝一挥手就有了，这样的手段比做梦还要离谱……
可这是真实存在的！
而顾青歌自身又是强的可怕，那实力深不可测，仙丹那样的东西，随手就丢出来。
“想死了？”
顾青歌轻声说一句。
“我不知道……”
羽清月抱着膝盖，没有抬头。
有些东西她本以为自己藏起来，不去主动想，她就能忘记。
如此就能痛快一些！
但顾青歌却特意提醒她，让她难受。
“你想着杀入天窟，一了百了。”
“反正活着也是累的，倒不如死了算，你认为自己这个宗主已经做到位了，他们如何，也与你无关了，你可以去见自己死去的师傅了。”
“这也是你对于那些背叛者没有理会的缘故，连清算的意思都没有。”
“你觉得他们好歹也是活下去了。”
顾青歌继续开口。
这些都是羽清月藏在内心的话语却被他随口的说了出来。
羽清月本能的害怕了！
她想的什么，他都可以知道！
“活着，有时候比死还要痛苦。”
“因为你有心！”
他继续说着，羽清月保持沉默。
“上来吧。”
顾青歌好一会，又说一句。
这话语是命令的语气，带着强者的意志。
羽清月起身，爬上了魔神宝座。
她整个人被顾青歌搂住，一把拉到自己怀里，当一个玩物蹂躏。
“女人……我想要，大把的有。”
“比你出色的，也有。”
“比你强大的，我也可以碰，我还是把你留在身边，你知道为什么嘛？”
顾青歌把玩着羽清月身上那最为柔软的地方，后者整个人都僵住了。
她一生高贵，何曾被人这般。
但她没有挣扎！
她不知道自己是害怕，还是内心本能的想要给他如此。
眼前人的似乎成了她的心魔！
她必须要做他的傀儡！
“怎么？哑巴了？学人家emo？”
顾青歌捏了捏，在那耳垂边上低语。
他吐息如兰，温热的话语让羽清月醒神，她显得很慌乱。
“大人……我不知道……”
羽清月慌乱的回应。
“无趣。
顾青歌松开了她。
“我感觉我越来越变态了，真的很想拿鞭子出来抽你。”
他自言自语，将人推开，从魔神宝座上面起身，缓缓而行。
天窟的战场在扩大，其中的喊杀声愈发恐怖，一幕幕都落在顾青歌的眼里。
他看着厮杀，周遭有黑气萦绕。
那是他体内释放的力量，原始天魔体的本源因厮杀而兴奋。
“天魔……我还是我自己吗？”
“曾几何时，我不过是一个期盼父母可怜娃，我期盼他们，到对他们失望，再到恨他们，把他们杀了……”
“我以为我快乐的，我会比所有人都逍遥自在，可为什么……”
“疯了！疯了！我大抵是病了！”
“顾青歌啊顾青歌！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吗？现在多好啊！要女人就玩女人，要权利就有权利！谁都不能欺负你！”
顾青歌在自言自语。
他自己也变得矛盾起来了。
“爷爷……我错了吗？”
…………
“不对……是它在影响我……”
“这破地方在影响我心神！”
突然间，顾青歌意识到问题。
这天窟散发的气息在影响他！
“艹你大爷！”
“你是个什么东西，竟然妄想要我认错！”
“吼！”
顾青歌脸上浮现一股恐怖的戾气。
“你竟然还能醒悟过来……”
“这世上有你这样的存在，真是意外呢！”
“如此一副躯体，吃起来应该会很爽……”
阴冷的话语从四周浮现。
顾青歌眸光一扫，锁定两道血红色的光芒。
太古魔神战车外有东西！
那是眼睛！
一双血红色的眼睛在看着他，是那鬼东西在干扰他的心神！
“竟然有如此智商……你是谁？”
“邪傀应该没你这样的存在。”
顾青歌问道。
太古魔神战车有阵法庇护，外面那东西想进来，是不太可能的。
除非它强的可怕！
“吾……黑暗大将！”
“奉邪神之命开疆扩土，血洗诸天！”
“尔等既然来了！那就都留下吧！”
外面那血红色的光芒在绽放，无边无际的黑暗笼罩下来。
“黑暗大将？”
“邪神还活着？”
顾青歌眉头轻挑。
这家伙不弱，而这仅仅是天窟入口……
那天窟的深处……！
岂不是有更为恐怖的存在，那邪神又会有多强大，竟让如此多的强者葬身于此。
“蝼蚁，出来！”
“看本座不撕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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