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毕竟我可不像你一样，谁都不靠，自己一个人就能混的风生水起，我可没这么大的能耐啊。”
蔡明志叹了口气，表现的很洒脱，也很懒惰。
“别拍马屁了，我看上去这么逍遥自在，那也是因为没惹到真正厉害的人物，不然的话，那些人随便用一些手段都能让我头疼了。”
罗山失笑摇头，自然是没有将蔡明志的夸奖放在心上的。
他这算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儿，罗山的心里十分清楚，他虽然看似有一些寻常人没有的特殊能力，但在找到出路之前，很明显他并不能将其利益最大化，也就不具备跟这些顶尖的社会顶层平等谈话的资格。
“这话倒也是，想想那个秦牧阳，对你来说应该也是够头疼的了。”
蔡明志不经意的说了一句，可是刚说完，便是脸色微微一变，偷偷瞥了一眼江雪，很识趣的没有继续说下去。
秦牧阳是江雪的追求者，尽管双方并没有任何的关系，而且江雪也不怎么瞧得上秦牧阳，可是对于罗山来说，秦牧阳的存在却也是一个不小的挑战，至少，他想跟江雪在一起，那就得应对这些挑战。
而秦牧阳也并非是寻常角色，身为南阳省四大家族之一的秦家少主，他在江湖上的地位，比起蔡明志都要优秀的多，这也是当初蔡明志为什么提醒罗山谨慎做选择的原因，就是因为这个秦牧阳。
为了跟江雪在一起，得罪这个秦牧阳到底是否划算，这事儿别人说了不算，必须罗山自己的心里才最清楚呢。
秦牧阳啊……
罗山抿嘴，微微点头，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讨论什么，至于江雪，也没有什么好表示的，只是偷偷的瞥了一眼罗山，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
“秦牧阳？那不是省城秦家的大少爷嘛，罗山哥跟秦牧阳有什么矛盾吗？”
蔡琳琳倒是不知道这些事情，但她对秦牧阳的名字还是有印象的，听到蔡明志将罗山和秦牧阳联系到一起，并且隐约透露出两人关系不和的意思，这让蔡琳琳觉得很惊讶，不知道这两人是怎么掺和到一起去的。
“呃……没事没事，这跟你没啥关系。”
蔡明志脸色微微一变，然后连忙摆了摆手，用眼神示意蔡琳琳不要继续问下去了，不然这事儿说不定会搞得几个人都挺尴尬。
……
吃过饭之后，也就没什么事情了。
罗山已经跟蔡明志商量好如何应对宏运武术馆的事情，江雪在武术馆待着挺无聊的，然后便是粘着罗山说要回去，罗山自然是同意的。
目送两人离开，蔡明志刚回办公室，就碰到了一直等在这里的蔡琳琳，这姑娘明显是一个肚子里藏不住话的人，此刻正有许多问题想要询问呢。
“喂，罗山跟秦牧阳到底怎么回事儿啊？怎么看你吞吞吐吐的？”
蔡琳琳直接问道。
中午的时候他就十分好奇了，不知道罗山和秦牧阳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可是看看蔡明志的样子，那两个人分明就是有关系嘛，还说什么秦牧阳会让罗山很头疼，这也从侧面说明这两人的关系应该并不愉快。
“哎，之前忘了跟你说。”
蔡明志叹了口气，尽管并不想说这事儿，但也知道不说不行，否则的话，蔡琳琳说不定能直接动用关系找上秦牧阳本人呢。
“秦牧阳一直都很喜欢江雪，当然，这个喜欢到底是几分真假，我并不清楚，可能是真心喜欢，也可能是为了江雪背后的权势……但不管怎么样，他对江雪的态度是志在必得。”
蔡明志缓缓解释道：“只不过，江雪对秦牧阳倒是没有任何感觉，反而还排斥的很，如今罗山出现，并且跟江雪在一起了，秦牧阳不论是为了利益还是为了面子，都绝对不会这么算了的，那家伙本来就是个心胸狭隘之辈。”
“好狗血啊。”
蔡琳琳不由得深吸了口气，她仿佛是感受到了现实版的青春电视剧，里面就有很多跟这东西有关的乱七八糟剧情，以前蔡琳琳一直觉得那就是个电视剧，可是现在看来……创作灵感来源于现实生活这句话，完全没毛病啊。
“所以啊，这也是我为什么不愿意在罗山面前提这件事情的原因，如今这两个人如此相爱，恐怕谁都不愿意去提这种事情吧，特别还是由外人来提及。”
蔡明志感叹道：“之前我跟罗山说过秦牧阳，本来我以为他会主动离开江雪的，毕竟我虽然不喜欢秦牧阳的为人，但是这家伙确实是不好招惹，但是现在瞧瞧，罗山并没有离开，反而是继续跟江雪在一起了，我便是清楚了他接受下来要面对的事情。”
“一场真人pk啊。”
蔡琳琳啧啧嘴。
突然想到了什么，惊讶道：“等会儿，江雪那女人这么有魅力吗？连秦牧阳都对她念念不忘？”
蔡琳琳一直将自己跟江雪作比较，虽然并没有想过要追求罗山，但却还是觉得，如果自己真对罗山有什么想法的话，恐怕江雪未必是她的对手呢，但是现在看来，似乎并不是这么回事。
“这事儿说起来也很复杂。”
蔡明志微微皱眉，有些不确定的说道：“我曾听说，江雪的背后有很庞大的权势关系，并没有表面上看去的这么简单，甚至就连秦牧阳都对其颇为敬畏，想要将其变成自己的助力，所以才一直很有耐心的追求江雪……”
“原来是这样啊。”
蔡琳琳恍然大悟。
只是，当她询问江雪的背后到底有什么的时候，蔡明志却是摇摇头，没有回答，其实不是他不想告诉蔡琳琳，而是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也曾经暗中调查过江雪的来历，但却并没有任何的线索，只知道对方是凭空出现的。
或许秦牧阳会知道这些，但是很明显，以他跟秦牧阳的这种并不算好的关系，对方也绝对不会将这种隐秘的事情告诉他，至于罗山……他敢打赌，那家伙绝对是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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