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十几名被剥去了宫装的年轻宫女，如同被撕去了所有保护壳的柔软贝类，赤裸地暴露在冰冷和羞辱之中，瑟瑟发抖地跪伏在冰冷的地面上。
她们白皙的肌肤上沾满了油污、食物的残渣和干涸的泪痕，青春的身体因恐惧和寒冷而起了一层细密的疙瘩。
刘凤转头欣赏着眼前这片由他亲手制造的、活生生的“杰作”，苍白的脸上泛着一种病态的、兴奋的红晕。
他那双精光四射的眼睛里，没有任何情欲，只有一种纯粹的、掌控一切、向弱小者施虐的快感和一种将美好事物肆意玷污、扭曲的狂热。
单纯的践踏和污秽似乎已经无法完全满足他此刻扭曲的兴奋。
他需要更动态的、更令人发指的羞辱。
他缓缓踱步到那架巨大的、原本用于演奏雅乐的编钟前。
编钟冰冷沉重，象征着帝国的礼乐秩序。
刘凤伸出那保养得过分精细的手指，随意地、毫无章法地拨弄着那些冰冷的钟锤。
“铛...哐...嗡...”
不成调子的、刺耳嘈杂的噪音在殿内猛然炸响，如同鬼哭狼嚎，粗暴地撕裂了死寂，吓得地上的宫女们集体一颤，如同受惊的雀鸟。
“都起来！”刘凤的声音尖利而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如同鞭子抽打在空气中，“咱家闷了！都给咱家跳起来！跳！”
宫女们吓得魂飞魄散，面面相觑，无人敢动。
赤裸着身体，在这样诡异恐怖的环境下跳舞？
这比直接的殴打和杀戮更让她们感到羞耻和绝望！
“嗯？！”刘凤的眉头陡然竖起，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杀意。
他猛地抓起案上一把用来切割肉食的、镶金嵌玉的餐刀，狠狠砸向离他最近的一名宫女。
餐刀并未刺中，而是擦着那名宫女的手臂飞过，砸在冰冷的地面上，发出刺耳的撞击声。
但那突如其来的死亡威胁，让所有宫女都发出了惊恐的尖叫。
“跳！”刘凤的声音如同九幽寒冰，“谁敢不动...咱家就让谁...以后再也动不了！”
在极致的恐惧压迫下，求生的本能压过了羞耻。
一名年纪稍长的宫女最先屈服，她颤抖着，如同被无形的丝线操控的木偶，极其缓慢地、僵硬地站了起来。
她的动作充满了巨大的屈辱和恐惧，双手下意识地想要遮挡身体，却又不敢。
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第三个...很快，所有宫女都被迫站了起来。
她们赤裸的身体在幽绿的烛光下显得异常苍白和脆弱，如同十几尊即将被推入熔炉的玉雕。
她们低着头，不敢看彼此，更不敢看刘凤，只能无助地、僵硬地站立着，等待着下一步的指令。
“废物！”刘凤不满地皱起眉头，他似乎对这群“活玩偶”的僵硬表现很不满意。
他猛地一拍编钟，又发出一阵刺耳的噪音。
“动起来！咱家要看到舞姿！要婀娜！要曼妙！就像...就像你们平时在宫里偷偷练习，想着哪天能被陛下看上一样！跳！”
他的话语如同毒针，刺穿着宫女们最后一点尊严。
在死亡的威胁和极致的羞辱下，她们开始被迫地、极其缓慢地扭动身体。
动作僵硬、笨拙、充满了恐惧和抗拒，毫无美感可言，更像是一群在无形刑架上挣扎的囚徒。
“哈哈！哈哈哈！”刘凤看着眼前这诡异而屈辱的景象，发出刺耳的大笑。
他似乎从中获得了巨大的、扭曲的满足感。
他一边用钟锤胡乱敲打着编钟制造噪音，一边如同导演般发出各种羞辱性的指令：
“你！转圈！对！让咱家看看你后面！啧...屁股不够翘！”
“你！手抬起来！对！学学勾栏里的妓们是怎么招客的！”
“还有你！扭腰！没吃饭吗？！咱家赏了你那么多御膳，白吃了？！”
“对！就这样！跳！都给咱家跳起来！用点力！让咱家听听你们脚下的金砖...是不是也在为你们羞耻！”
他不仅用语言羞辱，甚至走上前，用那冰冷的手指，如同检查牲口般，肆意掐捏着宫女们因恐惧而紧绷的肌肉，点评着她们的身体：
“嗯...这个皮肤滑...”
“这个腿长...就是太瘦，硌手...”
“这个腰还行...就是抖得太厉害...扫兴！”
他甚至抓起地上那些早已冰冷凝固、油腻不堪的食物残渣——比如那雪蛤膏、那朱果凝露——如同涂抹香料般，随意地、带着戏谑地抹在宫女们扭动的身体上。
冰凉的、污秽的触感引来一阵阵压抑的惊喘和哭泣，而这反而让刘凤更加兴奋。
“哭什么？！”他狞笑着，“这是御膳！是恩赐！咱家这是在给你们增光添彩！让你们跳得更诱人！哈哈哈！”
这场面极度诡异、恶心、令人作呕。
幽绿的烛光，刺耳的噪音，赤裸颤抖的青春肉体，污秽的食物残渣，一个如同恶魔般狂笑点评的太监...构成了一幅足以摧毁任何正常人理智的地狱图景。
刘凤沉浸在这种将活人当作玩偶、将尊严彻底踩碎、将一切美好扭曲践踏的快感中，仿佛通过这种方式，他才能真正感受到自己凌驾于众生之上、掌控一切的神性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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