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揉了揉额头:“她如果不在乎,那才是更可怕的,她不在乎皇上和谁生孩子,就说明她根本就不在乎皇上,她不在乎她身后的蒙古也不在乎,福临这个皇位还能坐稳当吗?”
“苏麻喇,她和我不一样,我当初嫁给皇太极,姑姑告诉我,她让我处处忍着,我就处处忍着,我忍不下去了,却还是要为科尔沁忍着,可我这个侄女如今我要是让她忍着,她就敢把这大清国的天给掀了,我们母子都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却还要忍着。”太后指着皇后的营帐。
顺治进了太后营帐,太后脸上恢复暖色,紧随其后索尼也进来了,索尼跪地行礼,太后叫起。
“太后和皇上有何吩咐?”索尼恭敬的问道。
太后笑了一下:“我没有话说,是皇上要见你。”
顺治端起茶碗,喝了一口茶对索尼问道:“吴良辅是我身边的奴才,内务府要调他走为什么事先不跟我打个招呼?”
索尼回道:“内务府全是这等杂事,不敢一一烦扰皇上。”
“吴良辅是我脚上一只鞋,你们想扒了他,也该问问我答应不答应?”
索尼再次下跪:“请皇上恕罪,老臣有几句话,想冒昧的讲出来。”
“讲,我正要问你呢?把我身边的人弄走道理何在?说出来听听!”
“皇上,依照后宫的规矩皇上有了宠幸的举止,某年某月,某日某时,某地某人,一律要有细致周全的记录,这件事应由贴身太监来做,吴良辅当做未做理应有所惩处,此乃其一,失了记录,后宫变失了秩序,皇上尽管有所幸,有所遗,可受幸者却无所踪,无所本花束子的有孕之身便成了无证之身,日后得子得女一旦因无证而入不了皇室牒谱,是龙不得成龙,是凤也难以成凤,如此危局全是源自吴良辅的渎职,断无不加惩处之理,此乃其二……”
“别说了!”顺治的拳头砸在了桌子上。
太后抬头,威严的说道:“让索大人把话说完牒谱的事情以后再说,最要紧的就是把孩子保下来。”
顺治冷哼一声:“依索大人的意思,这来路不明的野种保他何用?”
“皇上,我……”
“要什么凭证,我就说凭证,谁说入不了牒谱,我让谁入牒谱谁就入牒谱,花束子生不了龙凤,生个野鼠生个麻雀我照样让他入牒谱……”
“福临!”太后怒喝。
“皇上,牒谱上的记出记入遵的都是祖上的规矩,即便内务府可以不吭声,宗人府断然不会马虎行事的,为了皇室血统的清洁……”
“为了皇室血统的清洁。”顺治再次打断了索尼:“你该派个人,带上笔墨纸砚,我上哪个床,他上哪个床,我钻哪个被窝,他钻哪个被窝,要是你们还不放心,你们怕失去记录的话,你自己来吧,我准了。”
索尼不知如何是好,看向太后,太后看向儿子。
“吴良辅以前在什么地方,以后还在什么地方,我不赶他走,你们谁也不许赶他走,花束子的事儿,内务府别管了,如果硬是有人要问,何时何地之类的蠢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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