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听完贾东旭的话之后一对猪眼散发着精光。不断的转动似乎想着什么！
贾东旭见老妈不言语。也不想在跟他说什么！着急忙慌的就跑出四合院！想把贾张氏同意她们家条件的好消息赶快告诉王芳。
贾东旭走后，贾张氏似乎想到了什么！刚想和贾东旭再说什么！可是一看家里贾东旭却消失无踪。把贾张氏气的大骂贾东旭有了媳妇儿忘了娘。
骂完贾东旭后，贾张氏迈着小短腿就来到了易中海家。也不敲门直接推门就进。看见易中海正坐在桌子边上喝茶。贾张氏笑嘻嘻的来到易中海身边说道“哟！老易啊！待着呢？”
易中海见贾张氏这么没礼貌的进了自己家。本来就有些不乐意！也没给贾张氏好脸色的说道“贾张氏！这么晚了你来我这有什么事儿吗？”
贾张氏“看你这话说的，没事儿我还不能串串门儿啊！”
易中海轻蔑的笑了笑说道“哼！串门儿！你贾张氏可是不见兔子不撒鹰， 不见鬼子不挂弦得主。说吧！今天找我又有啥事儿？”
贾张氏“老易！要不说你是一大爷呢！你看人真准！老易！我今天找你是想问问你！这不是东旭马上就要转学徒了么！这厂里打算给东旭分哪个师父啊？”
易中海“这事儿你问我，我哪知道呀！这都是厂里的安排，老嫂子你就别操心了！到时候厂里会分配好的！”
贾张氏“老易！不是我说！你这在厂里也是钳工。跟东旭又是一个车间的。要我看一事不烦二主。你就把东旭收了算了！”
“东旭打小都是你看着长大的。他什么秉性你也知根知底。这样的话以后咱们两家还有个照应不是！”
易中海呵呵一笑说道“老嫂子！这事儿我真做不了主。人家都是厂里安排好的！您找我也没用！再说了，我这成天忙的四脚不沾地的！哪有功夫带徒弟啊！这要是让东旭跟我当了学徒这不是耽误东旭么！”
贾张氏看易中海拒绝！有心当场就翻脸。可是想想自己现在还求着人家！也只好忍着脾气好声好气的继续说道“瞧你这话说的，咱整个南锣鼓巷谁不知道你老易是大手艺人！你这能耐大了去了！随便教东旭几句就够他学两年的！”
“再说了，咱们都一个院的住着，东旭又是你给弄进轧钢厂的！不管谁看东旭也是你的人啊！你不收他当徒弟别人谁也不敢收啊。”
易中海“老嫂子！真不是我不收他！这些事儿都是厂里领导决定的！我真管不了！”
贾张氏见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易中海还是不接这茬儿！死皮赖脸的又说了半天。可易中海就是咬死自己没能力。最后贾张氏也没办法。只好悻悻的回了家。
贾张氏走后，一大妈放下手里的活计对着易中海说道“老易！东旭这孩子挺听话的！而且这孩子平时也挺会来事儿的！要我看你干脆收了他得了！”
易中海“你懂什么？我现在在车间里什么也不用干！每天坐等着就能拿工资这多好！我要是收了贾东旭，还得跟他劳心费力的！而且出了啥事我还得给他担责任图什么？”
一大妈“你们男人的事儿我也不懂。我就是瞧着东旭这孩子还不错！”
易中海“你糊涂！我要是收了他就是开了先河了！那以后厂长的亲戚让我收我要不要？车间主任的亲戚让我收我要不要？这里边的人情世故多着呢！你不明白就别瞎操心了！”
一大妈叹了口气之后也不再言语。一大妈本就是个很传统的女人！出嫁从夫的思想已经根深蒂固。尤其是到现在一大妈还没有给易中海生下一儿半女，她觉得对不起易中海！所以易中海在家里说的她从来不敢反驳。
易中海见一大妈不再说话！自己转个话题问道“老伴儿！家里那药你还吃着呢么？”
一大妈“吃着呢！眼瞅着都快吃完了！可就是一点都没效果啊？”
易中海“没事儿，不行明天你再去药铺抓几副！把身子调养好！”
一大妈“老易！要我说这药就别抓了！花了半天钱也不见效。吃药也是浪费钱！”
易中海“胡说！怎么就浪费钱了！你不把身子养好怎么生孩子！眼瞅着咱俩就奔五十的人了！要是再不抓紧时间这孩子就真的要不上了！”
一大妈被易中海说的哑口无言。没生个一儿半女是一大妈这辈子最大的痛。现在易中海说起这件事儿一大妈心里委屈也只好忍着不敢言语。
易中海看着一大妈那委屈又不敢说的表情无奈的叹了口气。也不好再说什么！自己默默的来到床边准备上床睡觉！可是刚要脱衣服。就好似想到了什么对着一大妈说道“我说老伴儿啊！今天我听我们主任说东单那有个协和医院！据说他那看病看的挺好，要不明天你去那看看？”
一大妈“协和医院？那能行吗？我听说那是洋人开的医院！”
易中海“你管他谁开的医院呢！黑猫白猫能抓耗子就是好猫。好歹你去试试。这玩意儿万一能看好你这病呢？”
一大妈“可我听说洋人开的医院得在身上扎针儿！还得在身上拿刀子划。直接给人开膛破肚。我怕……。”
易中海“你怕什么！先去看看再说！又不是谁去都开膛破肚。万一能行呢。”
一大妈一听，心里也有些意动。这些年为了自己生孩子的事儿钱没少花。自己的罪也没少受。别的不说，光是这么多年吃的药都能堆成山了！可是到现在还是一无所获。
一大妈想要孩子都快想疯了。今天听易中海说有这么个医院！一大妈心里就已经打算好了去协和医院看看！只要自己能生孩子！哪怕真像别人说的那样自己身上挨两刀自己都认了！
第二天一早，一大妈伺候完易中海吃过早饭上班之后。一大妈就想去协和医院看看！可临出家门的时候一想到别人说过医院的那些恐怖的治疗手段心里又有些害怕。最后还是咬咬牙去了后院找了聋老太太陪着自己去协和医院……！
下午，一大妈在聋老太太的搀扶下回到了家。刚一进家门一大妈就开始撕心裂肺的痛哭起来。聋老太太则在一旁耐心的劝导着！
院里的邻居们听着一大妈的哭声都是一头雾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好奇之下在院子里随便找点活干，实际上注意力全都在一大妈家。就想知道一大妈家发生了什么事儿。
很快时间就到了轧钢厂下班的时候！易中海等轧钢厂工人回到四合院的时候！一大妈家周围已经站了很多人！都在有意无意的倾听一大妈家里到底哭什么！
易中海下班之后回到了四合院。见邻居们都围着自家门口心里就有些不喜，而后便朝着一众邻居说道“你们这是干嘛呢？这都什么时辰了！不回家做饭在这磨蹭什么？”
众人被易中海的出现惊的四散而逃。易中海看着众人逃走的模样心里不自觉的有些担忧。一股不好的念头涌向心头。
回到家里，一大妈还在掩面痛哭。聋老太太还在一旁柔声安慰着！
易中海“哎呦。老太太您在啊！”
“老伴儿，你这是怎么了？”
一大妈一看易中海！哭的声音更大了！把易中海更是弄的懵逼了。
易中海“老伴儿你这是怎么了？到底哭什么？有啥事儿你倒是说啊？”
聋老太太“唉，中海啊！你先别着急。过来我跟你说！”
易中海不解的来到二人身边。看着痛哭不止的一大妈之后问道“老太太！我媳妇儿这是怎么了？”
聋老太太“唉，造孽啊！中海！我跟你说，不过你可要有心理准备啊！”
“今天你老婆和我一起去了医院。检查完了之后说她有妇科病。子宫已经早衰了！”
易中海不以为意的说道“有病就治呗！这还至于哭成这样？咱家又不是没钱！”
聋老太太“子宫早衰。这病没得治。”
易中海心里一惊，赶忙问道“啥？没治？到底是啥病啊！这么严重？还能活多长时间啊？”
聋老太太“中海！你误会了！我说这病没治跟寿命没关系！她是子宫早衰，以后生不了孩子！不会要人命的！”
易中海犹如晴天霹雳一般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呆愣愣的看着一大妈。语气颤抖的问道“老太太！您说啥？以后也不能生孩子了？您没问问大夫这病还能不能治啊？”
聋老太太摇了摇头“问过了。人家大夫说了。这病是她生孩子的物件由于长期感染已经老了！不能用了！所以才生不了孩子！”
易中海此时的心里犹如刀绞一般。自己这么多年的希望在这一瞬间破碎。心里不断的有个声音在问为什么！直到最后，绝户两个字从心底升起。一下子让易中海这个老男人再也绷不住。捂着脸痛哭起来。
一旁的聋老太太一看易中海这副模样，也知道这件事儿一时间很难让人接受。于是找了条毛巾沾了沾水，拧干之后递给了易中海说道“中海啊！来擦擦脸！什么事儿咱们都得面对！哭完之后你们在商量商量看这事儿怎么办。”
易中海慌乱的接过毛巾，在脸上胡乱的擦了擦之后说道“怎么办？我哪知道怎么办啊！”
聋老太太“中海啊！既然她已经不能生了，那你就想想以后怎么办啊！”
易中海“以后……？”
一大妈这时突然止住哭声。一脸凄苦的看着易中海说道“中海！我跟你结婚这么多年了！一直都没给你们老易家留条根儿！是我对不起你！既然现在事情已经这样了。我也不拖累你！我要跟你离婚！”
易中海“离婚？离什么婚。你开什么玩笑！我不跟你离婚！”
一大妈苦口婆心的说道“老易！趁着现在你还能生，咱俩离了婚你再找一个还能给你生个儿子！”
易中海脸色铁青的说道“胡闹！不行！坚决不行！这婚肯定不能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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