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趟陆远他们飞S市比来京市的时候顺利多了，一路过来竟然没有遇到疯狂的鸟类袭击。
不过比较尴尬的是不管陆远怎么让系统检索查询都找不到华东太空研究所的具体位置。
“我们都在S市绕了一圈了。”杨萧一边说，一边探头看向下方的S市。
和基本被皑皑白雪掩盖的京市不同，S市沿海，地势也比较低，虽然外面温度依旧是零下，也比华南基地那边冷很多，但其实雪层并不厚。
“下面全是冰层，建筑物也毁坏严重，这没有坐标的话，我们根本不可能找到华东太空研究所啊。”钟强也和杨萧一样观察着地面的情况，那些被冰封的建筑里，有的还能看到冻住的人和丧尸。
“我已经在让星舰检索它数据库里的所有数据了。”陆远的星舰数据库来自2135年之后，就是不知道那个时候在星际建立的数据库里会不会还保存地球的原始数据了。
“那我们只能继续盘旋了。”杨萧知道现在着急也没用，只能继续等待。
“你们看到了吗？这楼里冻了好多丧尸。”钟强指了指他们现在盘旋区域的一栋残破的高楼，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S市的着名第一高楼，今年年初才封顶的。
“你们说解冻了的话，丧尸是活的还是死的啊？”钟强继续问道。
“小钟同学，丧尸有活的吗？”本来杨萧还想跟着感慨一下的，结果一听钟强丧尸的死活言论，出口的话就变成了吐槽。
“哎呀，这不是口误吗。”钟强憨厚的笑了笑，然后又转头看向陆远，“要不我们找个地方降落？然后吃点东西休息一下？”
“我倒是想，但是这些高楼应该都是先被海水淹没了才被冻住的，恐怕里面都是冻住的海水。”陆远看了看下面的冰层，他现在是真的担心就算找到了华东太空研究所的位置，也没有办法进去获取相关的资料了。
“陆小远……”杨萧看陆远的表情，也反应过来，“这下面要是都冻起来了，我们该怎么办？”
“这个问题，我也很想问你。”陆远突然有些泄气。
“在下有个问题，不知当问不当问。”钟强突然凑到了泄气的两个人面前。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杨萧抬眼看了看钟强，又和陆远凑到了一起。
“我看过的丧尸小说、电影和电视剧里，好多最后都发现丧尸病毒的源头，是人类制造的，有的是为了通过病毒迫害一些强国，例如我们华国；有些又是想要延长人类寿命；还有些就是要提升战斗人员体质。”钟强突然严肃的看着陆远和杨萧，“你看，我们现在觉醒异能，是不是就是被提升了体质的战斗人员？”
“小钟同学！”杨萧突然抬头，然后双手捏住了钟强的双肩，“我现在特别想给你点个赞！”
“对啊，我们怎么没有想到！”陆远也突然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脉，“星辰计划是太空计划，有没有可能其中一个项目，就是关于提升人类体质和战斗力的研究项目。”
“所以，丧尸病毒，其实是这个项目失败的结果。”杨萧也说出了自己的判断。
“很有可能啊！”钟强重重的点点头，然后接着说自己的想法：“而且根据你们两个的说法，按照我看过的剧本来说，咱们华国肯定是不会参加这样的计划的，就算一开始参加进去，后面发现问题也肯定会退出。”
“所以，为什么我们国家为什么没有退出，还开展了‘星海计划？’”陆远也很认可他们现在这个源自于艺术创作的想法。
“那就得集大成了。”杨萧拍了拍钟强和陆远的肩，继续说：“现在我们来复盘一下各自看过的末日文学吧。”
“m国救世主类型，最早的末日文学。”钟强抢先发言，“我小时候我爸特别爱看这种，那会儿他们说这叫m国的大片儿，爆米花电影，他小时候院线排片最多的电影。”
“我爸也爱看这种！”陆远想起他还冻在G市的父亲，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但现在也不是悲秋伤春的时候，他想了想又接着说，“我记忆最深刻的是，这类型的作品，病毒要么就是R国或者一些边缘小国报复社会制造的，要不就是天外来客带来的。”
“天外来客！”杨萧再次抓住了重点。
“所以‘星辰计划’可能并不是人类主动的计划，而是抵御天外来客的计划？”陆远有些摸不着头脑，“所以我们国家即使发现了有项目出现了问题，还是决定继续这个计划，制定了‘星海计划’作为预备方案？”
“这也太烧脑了。”钟强听他们这么说，只感觉自己一个头变两个大，“如果我们找到华东太空研究院但进不去，是不是还要回京市，从那个沙漠的门进去？”
“卧槽！我现在感觉平时我低估你了。”钟强今天的几次重点都抓得很准，突然让杨萧都有点佩服，还怀疑他是不是偷偷点了什么特殊的技能。
“那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陆远点了点头。
“不管怎么样，丧尸病毒可以肯定是这两个计划带来的产物。”杨萧对他们前面所有的猜测做了个简单的总结，“如果说‘星辰计划’是最初的人类联合太空计划，这个计划出了问题，导致丧尸病毒的出现，我们国家提出‘星海计划’作为补救，那么为什么其他国家不认可我们的‘星海计划’还是对‘星辰计划’一意孤行？”
“就是，那个什么鬼的‘星辰计划’都制造出丧尸病毒了，为什么不放弃，还要坚持呢？”钟强也跟着问。
“因为‘星辰计划’的这个失误，别的国家或者说是有些主导国家是认可的，毕竟如果是我刚才说的抵御天外来客，或者是人类需要离开地球，要怎样才能带着几百亿人离开呢？”陆远说的几百亿人不是夸张，在2059年左右，全球突然爆发了一波人口增长，突然各个国家的生育率都突然拉高，一下子全球人口破百亿，接着逐年增长，最新的数据全球人口已经达到了两百六十五亿人。
“他们不能带走所有人，所以偷偷释放了病毒，打算优胜劣汰！”钟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刚才说出的话。
“原来，不是物竞天择，而是个别人的选择。”杨萧突然笑了起来，“那么国家基地里的人，会不会就是最终被选择了的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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