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看了几人一眼，满意点头，“来这里处理事情，遇见你们是意外，现在事情处理完了，我也该走了，以后注意点，分清楚什么是算计。”苏世顿了顿转身看商陆，“商陆，龙其是你这样做决定的人。”
“我知道。”
苏世又递给她一沓符纸，“凡事要认真思考，保命为主，这个拿着，有危险随时联系到我。”商陆淡然收下。
南星玩笑道：“小师叔，我们的呢？”
“找商陆要。”苏世瞥了她一眼，转身看她，笑道：“小南星，你上次打劫我的事，我到现在还历历在目呢。”
“这样就没意思了。”南星没好气。
辛夷挽留：“反正你回去也没事，还不如在这呆一段时间呢。”
苏世斜了他一眼，“南海还有事。”
“平时也没见你这么忙。”辛夷吐槽道。
苏世没有回答，侧头看一边嘀咕的四人，眼神晦暗交杂，他的眼里映射出四人的身影，更多的是那个人。羽涅感觉到有人注视，侧身看，苏世笑意盈盈看着他们。
旁边的江篱也侧身，至于商陆和碎玉，各自抬头。
“祝你们玩的愉快，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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擂台上获胜一方说着话，台下人窃窃思语，碎玉看向那人两秒，走到台阶旁，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下，平静踏上擂台。
碎玉停下脚步，看向对面的人，“在下碎玉，修苍生道。”
话音刚落，台下人吵杂起来，纷纷看像擂台上的白衣长袍男子。
“苍生道？这种古道很少见了，这个人大有来头呀！”
“人长的不错，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明元已经在这挑战了七天，到现在为止，还没有败局，也不知道这回怎么样，这两个人，你赌哪个呀？”
安静的茶楼上，商陆特意要了一个靠窗的包间，她拖着腮，看下方的擂台。
羽涅坐在对面，看了两眼，又收回目光，“修习古道艰难，你也就算了，也不知道碎玉怎么想的。”
“那你修习剑道，不也和古道一样坎坷。”
羽涅一哂，又看向窗外，“现在修习大道的人越来越少，很多人只想着实力。”
“这就是发展的结果，可能会丢失某些东西，更多的，是收获硕果，再说了，他们这种，不也是一条崭新的道。”商陆认真看擂台，“大道三千，归简化一，都通向心道，”
“……”羽涅说道：“你能不能不要把话聊死。”
商陆收回目光，笑着说道：“我是在说事实，回答你的问题。”
江篱推门进来，看向怡然自得的两人，“灵石都快花光了，你们居然还在这悠闲喝茶。”
商陆放下茶杯，“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
江篱看了她好一会，突然想起在安都的时候，商陆也是这样，安然走到桌子旁坐下。
“南星和辛夷今天连胜两场了。“江篱说道。
羽涅看像窗外，笑道：“碎玉赢了。”他又想起江篱刚才话，看了看淡然的商陆，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江篱悄悄跟他说：“她这样子，难道早有把握。”
羽涅想了想：“她不都一直这样子吗？”
商陆无语，收回视线，看向二人，羽涅大大方方看着她，丝毫不在意自己刚刚在嘀咕自家大师姐，江篱看了一眼她，又看羽涅，这才注意到他衣服罕见换了颜色。
“你怎么穿蓝色衣服了？”她问。
商陆也看向衣服，羽涅开玩笑道：“我又不跟你一样，只有同色系衣服。”
“你以前也都是白色的。”商陆想到碎玉，又补了一句，“还有碎玉。他别的颜色衣服也就一件青色长袍。”
江篱笑了，“我突然想起南星的话，说你们俩天天白色，跟话本子上披麻带孝似的。”
羽涅无语，“有区别的好吧，他们那是素朴……白衣最衬人，商陆衣服不也都是白色。”
“我只有两件，还有一件是道袍，你们好歹七八件。”商陆辩解道，“而且我衣服都是顶级制作，做工细致。”
仙而不素，素而不丧，再穿到商陆身上，更衬的她像九天之上的圣女，不染凡尘，又偏偏夹杂着一丝烟火气。
商陆目光在两人身上转悠，一个红衣，一个蓝衣，总觉得怪怪的，她移开目光，喝了口茶。
江篱玩笑道：“好歹比碎玉强，偶尔还有一点点别的颜色装饰，他全身都是白色。”
羽涅静听两人说话，笑而不语。
就在这时，碎玉推门进来，笑道：“我可听见你们说的话了。”
三人扭头，他一幅轻松模样，衣服纤尘不染。
商陆问：“赢了几场。”
“五场，接下来我觉得没必要了。”碎玉看向商陆，又笑道：”看来大师姐突破的不错。”
商陆点头，稍微看了两眼，又扭头看窗外发呆。
她觉得很可惜，这里有赌坊，闭关之前特意去了一趟，只要三人上场，就把全部灵石压他们，可惜碎玉不继续打下去，另外两人也不打，否则能赚更多。
商陆计算了下，这几天下来赚的也不少了。
也就惋惜了一小会，她很快就把这些事抛置脑后。
自从和苏世分别后，几人就回到归元城，商陆趁着这个时机，简单交代了事情，第二天租灵阵闭关突破。
在此期间，一直由羽涅处理事情。
碎玉坐下，问，“他们还没回来。”
“看样子估计要连战。“江篱说道。
羽涅失笑：“兴致勃勃呀！”
碎玉也笑：“不到三天，就忘了那件事情。”
两人又想到那件事，摇头苦笑。商陆看了看他们，“怎么了？”
“辛夷为一个狐女打抱不平，那个狐女也就小孩模样，被关在笼子里，楚楚可怜。”江篱顿了顿，继续说道：“羽涅好说歹说，陪了一大笔钱，再买下那个狐女，对方才罢休，化神期的修土呀！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静，寂静。
死一般的寂静。
碎玉看了看他们，说道：“主要是以前养在宗门里，有点单纯再加上长老教导光明磊落，就……”他没再继续说，因为他也不知道接下来如何说。
本质上来说，那件事他做的没错，可对方是化神期，双方相差十万八千里，这时候就不该再亲自出头，因为顾及以后的事情，羽涅和他们两说了好多话。
商陆喝了一口茶，才说：“挺好，正直，敢于面对，不容易滋生心魔，修炼也快。”
三人笑而不语，商陆又问，“狐女呢？”
“放了。”羽涅说道：“我们留着也没什么用。”
“所以这就是你们灵石所剩无己的原因。”
她又看了看淡定的羽涅，还有一直笑面不语的碎玉，揉了揉眉心。
良久，商陆才说道：“我之前在赌坊压了碎玉，你们谁去拿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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