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女子下意识摸了摸口袋,脸色瞬间垮了下来——别说钱了,连手机都没带,顿时有些窘迫。徐灵风将这一幕看在眼里,忍不住勾了勾唇角,语气带着几分戏谑与温和:“走吧,我带你们去吃饭。”黑衣女子闻言,立刻警惕地皱起眉,眼神里满是防备,仿佛在提防什么陷阱;白衣女子却眉眼弯弯,笑意温柔地应道:“好啊,小朋友。”黑衣女子一听,顿时急了,连忙拉着她的胳膊,又气又无奈地嗔道:“姐姐,你怎么能这样呢?”
……
徐灵风的身形忽然一阵轻晃,宛若水汽般模糊了几分——18岁的挺拔模样转瞬消散,取而代之的是5岁孩童的娇小身形,肉乎乎的小手小脚透着稚嫩。他低头瞧了瞧掌心的纹路,语气平淡地轻声呢喃:“这么快,就变回去了啊。”
白衣女子与黑衣女子见状,皆是满脸错愕,眸中满是难以置信。白衣女子率先压下惊色,眼底淌出真切的关切,她上前半步,声音轻柔却带着暖意:“你没事吧?”徐灵风轻轻摇了摇头,语气平淡无波:“没事。”
黑衣女子见她竟对人类这般上心,顿时急了,一把攥住白衣女子的胳膊,声音里裹着激动与难掩的痛心:“姐姐!你忘了我们当初的遭遇吗?我们好心助人,却反被那些人颠倒黑白、污蔑指控,才会姐妹分离这么多年,你更是被镇压在那暗无天日的塔中受尽苦楚——你怎么还对这些人类如此善良!”
白衣女子听后陷入沉默,眼帘轻轻垂下,掩去眸中一闪而过的复杂。片刻后,她缓缓抬眼看向黑衣女子,语气平静得近乎温和:“妹妹,我虽被镇压在塔中,却也没受什么苦楚,不过是失了自由,被生生困住罢了。”
黑衣女子闻言,胸口骤然一闷,气血险些翻涌上来,险些没憋出一口血。她又气又急,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颤音,又恨又心疼:“姐姐!你简直就像网上说的那种……那种过度善良的蠢人!都被折腾成这样了,还替那些害你的人开脱!”
白衣女子听着妹妹满是怨气的指责,轻轻摇了摇头,语气依旧温和却透着不容置喙的笃定:“妹妹,以前的人作恶,与现在的人有何干系?那些人早就化为尘土,死了不知多少年了,何必揪着不放?现在是现在,以前是以前,本就该分得明明白白。”
黑衣女子愣在原地,反复咀嚼着这话,心头积压多年的郁结竟渐渐松动、消散,眼神骤然亮了起来:“对呀,确实是这个理!我在网上刷到过一句话——昨日归尘,来日由己。”
……
白衣女子听后眉眼弯弯,笑意温柔得像揉进了暖意:“这就对啦。咱们当年帮过的人,早就化作尘土了,跟现在的人有什么相干?咱们姐妹俩该向前看,眼下最要紧的,可不就是填饱肚子?”
黑衣女子重重一点头,忽然脸颊泛起红晕,支支吾吾说不出完整的话:“姐姐,我……我……”白衣女子见状,眼底浮起几分疑惑,轻声问道:“怎么了?”黑衣女子愈发窘迫,头微微低下,声音细若蚊蚋:“我出门太着急,钱和手机都忘带了,现在身上一分钱都没有……”
还没等白衣女子接话,一旁的徐灵风便晃了晃孩童的小身子,脆生生开口:“我请你们吃饭呀,走吧!”白衣女子与黑衣女子同时转头看向他,黑衣女子眼底的警惕仍未消散,那股防备之意半点没减弱,依旧带着几分审视……
徐灵风瞧着黑衣女子满眼化不开的防备,转头对着郑心蕾无奈地摊了摊小手,语气带着孩童特有的困惑:“天呐,我只是想请她们吃个饭而已,”说着又抬手指了指黑衣女子,“她怎么还这么戒备呀?”
白衣女子连忙上前半步,脸上带着歉意,轻声解释:“不好意思,我妹妹她……性子向来多防,还望别见怪。”徐灵风摆了摆肉乎乎的小手,语气平淡无波:“没事,能理解。”
话音刚落,冰柔突然急促地蹦了出来,声音带着几分慌张:“哥哥,不好了!有人要来了!虽已告知大姐处理,但还是有不少好奇的民众正往这边赶呢!”
徐灵风脸色微变,当即说道:“什么?那我们赶紧走,留在这里只会徒增麻烦!”
“老公,地下那柄老和尚留下的方天画戟,该怎么办?”谢悠悠突然出声提醒。
徐灵风猛地记起这事,低头看向静静躺在地上的方天画戟。可他此刻还是5岁孩童的娇小身形,这点力气根本不足以撼动这沉重兵器,只好凝神聚气,指尖微动,意念一召,那方天画戟便化作一道耀眼流光,瞬间被收入了他颈间佩戴的储物吊坠中。
……
徐灵风领着众人火速撤离,一路疾行至一家高档餐厅,当即开了两间相邻的包间。刚一落座,菜单便被谢可可等人接过,径直送到了徐灵风面前。
他低头翻看菜单,既点了谢可可她们钟爱的几道招牌菜,又特意挑选了五六道不同风味的鸡——红烧、清炖、香酥、白切样样俱全。菜单递还给服务员后,随行的上官家的人忍不住好奇发问:“主人,您怎么点了这么多鸡呀?”
徐灵风抬眼,目光温和地扫过白衣女子与黑衣女子,肉乎乎的指尖轻轻一点,语气带着孩童独有的天真直白:“她们毕竟是狐妖呀,我在电视和动画片里看到,狐狸都爱吃鸡呢。”
黑衣女子听后瞬间黑脸,眉峰一蹙,恶狠狠地瞪向徐灵风,张了张嘴想反驳,却被这孩童直白的天真堵得语塞,半天挤不出一句话。
徐灵风见她瞪着自己,也不甘示弱地扬起小下巴,圆溜溜的眼睛使劲回瞪过去,奶声奶气却透着股“狠劲”:“一只小黑狐还敢瞪我?我瞪死你!我用眼神杀死你!”
白衣女子再也忍不住,掩唇轻笑出声,眼底满是无奈与宠溺。一旁随行的上官家的人又有一个按捺不住好奇,开口问道:“主人,您为啥还点了这么多鱼呀?点鸡尚且情有可原,这鱼又是为何?”
徐灵风闻言,立刻转头指向海瑶,小脸上满是理所当然的认真,语气笃定:“她毕竟是人鱼族的公主呀,我在小说里看到,人鱼都是吃生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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