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高兴地点点头，韩冬升继续说：“我的女儿就是我的命根子，她好好学习，有自己的正事儿，不在社会上学坏了，我就是死也瞑目了。我就是干这个的，这个社会的年轻我深感痛心，我就担心我的女儿将来更让我操心。今天你不是拯救我的女儿，而是拯救了我们全家，甚至比上次你从大火里她救出来，我还要感谢你。”
韩东升说的这番话，的确是发是发自肺腑，看来韩楚楚这个女儿的确让他们操碎了心，这个丫头现在能听我的，我也感到有几分自豪。我对这个丫头的父母说：“孩子都是好孩子。就看当父母的如何调教他，你看，现在这个姑娘多好。楚楚啊，今天你说的这些话可要认真去做。如果你做不好，我以后可真的不理你了。”
“大哥你放心，我们班上那些学习尖子我还真没把他们放在眼里，我稍一努力，他们就什么也不是，我一定会考上一个考大学的。厦门大学怎么样，那就是我的目标。”
韩东升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我说：“那就这样，一定要考上厦门大学。你回你的房间去休息吧，现在我该跟你爸爸谈我们的事儿了。”
韩楚楚转身对韩冬生说：“爸，吴大哥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他的事儿你要是办不好，我刚才说的话就不算数。”
韩东升笑着说：“有为老弟，你看到没有，你在我们家的地位有多高。不过，我也高兴啊。楚楚，你过去学习吧，我跟你有为大哥还有事情要办。”
“好吧，你可要好好办，我就不打扰你们了。”韩楚楚转身进她的房间去学习了。
韩东升说：“今天白天我做了很大的努力，做了不少工作，把我调到白映雪这个案子侦查小组，我担任副组长，今天组长去办另一件大案，有我来提审白映雪。本来我还有一个同事，我让这个同事休息了，我才连夜提审白映雪。巧的是，你跟我这个同事长得很像，如果不认真看认不出来，所以我才决定在今天晚上提审，看守所的人也不会认真去看，今天晚上是一个很重要的机会。我象征性问一些情况，你说话不要太多，把你最关键的想好之后，说上几句。我们在那里的时间不会太长，你要做好准备。”
“韩大哥，这件事做得非常到位。真的非常感谢。”
“以后我们就不要说什么感谢的话了，我给你准备了服装，你穿上一定精神。”
韩东升把一身检查人员的服装放在我的面前。我穿上后，韩妈妈惊叫起来说 ：“啊，有为老弟本来就帅，穿上这身服装简直帅呆了。”
我自己也觉得我穿上这身服装还真像那么回事，但这个行业如果让我干，我还真不干，因为这个行业掌握着别人的命运，在掌握命运的尺度当中，是不是公平公正，那可就不好说了。
韩东升点着点头说：“别说，你穿上这身服装，还真像我那个年轻的同事。我们现在就可以走了。”
韩东升说：“你可别忘了你现在姓张。叫张成玉。我叫你名字的时候，你可别发懵。”
“好的，我叫张成玉，跟那个李成玉只是改了一个姓。”
“怎么，你认识李成玉？”
“我认识他的儿子李大军。”
“这还真不知道，你居然有这层关系。”
“是这样的关系不提也罢，我跟李成玉的儿子，是那种水火不相容的关系。”
韩东升开车来到郊外的看守所，办了必要的手续，韩东升对值班的管教说：“这是我们新来的小张。你们过去不认识吧？”
看守所的管教笑着说：“这不就是小张，我怎么不认识啊，这小子这股精神头，我倒是很欣赏。你们到审讯室等着吧，我去给你们带犯罪嫌疑人。”
马上就要见到白映雪，我的心里一阵紧张，我不能忘了我现在的身份，我是一名到这里来审讯犯罪嫌疑人的检查人员，不知道白映雪能不能认出我来。
来到预审室，我们刚坐下，就看到看守所的一名管教，把白映雪带了进来。这里的灯光比较暗淡，我看不出白映雪脸上的表情，但从那有些疲乏的身影，我就可以知道，这几天来，这女人真的是受苦了。
我的心里一阵难过，但我必须要控制住我的情绪。
既然是审讯，韩东升是主要人员，我是他的随从。我不能强行说话，不然我就要露出马脚。
到这里蒙混过关，韩东升真是煞费的苦心。真应了那句话，只有想不到的事，没有做不到的事。此刻我居然坐在看守所的预审室，以一个检察员的身份，面对着白映雪这个犯罪嫌疑人。
我到这里来的目的，就是要白映雪送毕成那笔钱，跟经营和项目的问题没有关系，否则非给她定上罪名无疑。
韩东升首先说：“白映雪，你送给毕成那张银行卡，里面到底有多少钱？在你给他送这张银行卡之前，还给他送过钱，你总共送了多少钱。”
“这次给他一张500万的银行卡，上个月我给他一张280万的银行卡。这两张银行卡总共加起来780万。”
“你知道780万会给你带来什么样的罪名吗？会给你判上多少年吗？”
“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我真的不应该给他送上那笔钱，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韩冬升笑着说：“你为什么要给他送这么两笔钱，你是准备要从他那里拿下滨海的跨海大桥的项目吗？”
“我只是要求法院能少判我几年，不然我的青春可就全毁了。”
“法院怎么判是法院的事，既然你承认给毕成送上780万，这可不是一笔小数字。”
“我知道我犯的罪，我现在只要求从宽发到。”
白映雪显然是完全丧失心理防线，韩东升问什么她就说什么，完全失去了判断的能力。
韩冬升转头看着我，把接下来的机会让我来说。
“白映雪，你抬起头来，我看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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