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诗月焦急的等在车旁,不住张望。
直到赶不上飞机才看到暴雪姗姗来迟。
司机帮忙把两人行李抬上车,坐好后立刻朝机场开。
“不是,大头还没来啊,等等她啊。”
司机说:“你说wcq啊?没人跟我说还有他,不是就你俩吗?”
“不是你……”
邱诗月停下话头,转头看向暴雪,“是不是你搞的鬼?”
暴雪戴上耳机。
邱诗月提高音量:“是不是你在搞鬼!”
暴雪啧了一声,“说话要有证据的哦。”
“我……”
她失语了。
要怎么说?说她偷听暴雪墙角,听她打电话说大头要回北京,她正好也回去,有人可以帮她抬行李箱了吗?
车上还有司机,她怎么可能说这个拉低自己的水准。
不过是知道邱诗月在偷听,假装打个电话罢了,哪里有证据。
谅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暴雪切歌,闭目养神。
邱诗月咬牙,扒着车窗回头看渐渐远去的基地。
现在回去还来得及吗?
她背过身,悄悄给教练发信息想回去。
不出意料的被臭骂一顿。
上飞机前,暴雪妈妈发信息说来了北京,会去接机,她提前跟北京的大巴司机说了一声不用接她。
落地北京后,邱诗月看着暴雪被父母簇拥着离开,本以为自己是愤怒的。
直到看着暴雪一家人上了出租车离开,也没说出一个字。
怎么就挖苦不出来了呢。
她也挖不出来。
队里人缘好,和大队员关系不错,陪练的小队员也夸她真性情。
父母恩爱,家庭和睦,看着暴雪裹着肌效贴的肩膀,眼里的心疼都要溢出来了,她有什么苦值得自己挖的。
她站在路边暗自神伤,等队里的大巴来接。
忍不住给邱总打了个电话。
“爸,我好想你。”
“知道了。”
他冷淡的态度让她浑身血液变凉,“贝贝……妹妹病好些了吗?”
“好多了。”
原来如此。
邱诗月的指甲嵌进皮肉,把自己扎清醒了。
邱贝贝要是好了,邱总心里就不会有她的位置。
她如何不知道,邱总突然投资比赛,安排她进去顶替别人的名额,是因为贝贝生病。
他很害怕失去贝贝,又害怕没了月月,才会反常的让她“带资进赛”,花钱讨好她。
而现在——
“爸,上次我让你弄得假亲子鉴定,弄好了吗?”
这件事已经搁置很久了。
“别提这个了。”邱总很不耐烦,“你做的那些糊涂事,害的我损失不少,这个东西你自己去弄,可不要再牵连我。”
上回那个珍珠,是他一手操办的。
都是他的公司,来回倒腾发票,金额往大了开,逃税漏税,关闭整改,每天看着光开销不进账,邱总一直肉疼。
不再等她央求就挂了电话。
此时距离她下飞机已经三个小时,班车还没来。
满腔怨气撒在司机身上。
“给你工资就是服务大家的,为什么不来?你是不是也看不起我?”
“你说啥呢小姑娘,不是通知过你,只接你一个走两趟不划算,你直接坐地铁回来,再给你报销。”
“你什么时候通知了?”
她翻看手机,根本没记录。
直到看见教练的信息。
因为教练一直在发60秒的语音骂她,她开了免打扰,原来是教练通知的,害的她在这等三个小时。
邱诗月:“地铁?你知不知道我拖着两个大箱子,你让我赶地铁,亏你想的出来。”
“'这就不是我能做主的了。”
班车不来,邱诗月也不能一直在这干等着。
她一边拖着行李箱往地铁站去,一边给教练打电话。
听完教练的啰嗦后,她掏了掏耳朵问:
“教练,为什么让我坐地铁回去,一般班车不来接,打车不是都可以报销的吗?”
教练说,“你还好意思问。你知不知道你这种根本就没有符合标准的就诊记录,队医签字的病假,不能参加集训是因为个人原因,返回北京的行程是不给报销的。
“如果不是我,你连飞机都坐不上,机票钱我给你垫付的,但这个钱以后你比赛得的奖金是要先扣给我的。
“你现在打车可以,但是只给你报坐地铁的票价。”
没有邱总的支持,兜里没钱,邱诗月硬气不起来。
悻悻的挂了电话,想起了她妈。
“喂,我银行卡限额了,现在要报名比赛,要交保证金,给我转点钱过来。”
邱诗月一句废话不多说,推行李箱累死了,站在原地,听见到账一千块那刻转身打了个车。
妈又发来信息:“乖乖,我怎么没听说现在打乒乓球比赛需要交保证金的。”
邱诗月不耐烦:“你要什么都知道你就当我教练了。”
“对不起乖乖,妈妈说错话了。”
【如果哪里感觉看着别扭,是因为我文笔不够好。在此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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