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蛋狠狠地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那泪水混合着脸上的尘土，在她的脸颊上划出一道道脏兮兮的痕迹。她咬着牙，心里头那叫一个憋屈和无奈，可又能咋整？只能一步一步地往家挪。
素素一路小跑追了上来，那风把她的头发吹得乱蓬蓬的。她一下子横在丫蛋面前，双手叉腰，瞪着眼睛问道：“丫蛋，你瞅见大帅就跑，这是闹哪样啊？”
丫蛋耷拉着脑袋，眼睛黯淡无光，有气无力地说：“我不能见他，大帅和大凉山那帮子人都当我死了。”
素素一听这话，急得直跺脚，扯着嗓子喊道：“你这么躲着能有啥用？有事儿就得迎着上，别跟个孬种似的！”
丫蛋撇了撇嘴，苦笑着说：“你不懂，要是大帅认出我来，非得跟我成亲不可，那他家里还不得闹翻天？”
素素不屑地哼了一声，说：“大帅可不是那种没担当的人，他心里有数！”
丫蛋使劲摇了摇头，眼泪又在眼眶里打转，说：“你不知道，大帅为了我，啥事儿都干得出来。”
这俩人你一言我一语，说着说着都呜呜地哭开了，哭得那叫一个伤心。为啥？俩人都稀罕上了同一个男人，可这男人就像天上的月亮，看得见摸不着。
素素抽搭着鼻子，跟丫蛋说：“大帅来城里是要买树苗，要在大凉山弄个果木基地。”
丫蛋一听，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那眼神就像黑夜里的狼看见了猎物。她咬着嘴唇说：“不行，我得帮大帅，可不能让他让人给坑了。”
丫蛋和素素一合计，觉得得找市林业局的黄局长帮忙。俩人火急火燎地就往黄局长家赶。
黄局长一开门，看见丫蛋站在门口，眼睛都直了，脸上笑得跟朵花似的，忙不迭地说：“哎呀，丫蛋，啥风把你给吹来了？”
丫蛋也不客气，直截了当地说：“黄局长，我要 40 万棵树苗，你得帮我这个忙。”
黄局长一听，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就僵住了，挠了挠头说：“这可不是个小数目啊，不好弄。”
素素在旁边赶紧插话，陪着笑脸说：“黄局长，您神通广大，就想想办法呗。从外省调点，大凉山的老百姓都等着这树苗致富呢。”
黄局长皱着眉头想了半天，最后一咬牙说：“行吧，看在丫蛋的面子上，我试试。”
丫蛋连忙说：“黄局长，树苗钱我一分不少地打在林业局账号上，你把树苗交给大帅就行，可别收他的钱，不然我跟你急！”
黄局长点点头说：“行，你放心，我亲自盯着树苗的质量。”
素素当天晚上回家，就跟大帅说：“大帅，我给你介绍个人，市林业局的黄局长，他能帮咱弄树苗。”
大帅一听，眼睛里满是疑惑，说：“这事儿靠谱吗？哪有天上掉馅饼的事儿？”
素素白了他一眼，说：“你这人咋这么磨叽呢？去了就知道了。”
大帅半信半疑地去了。黄局长在办公室接待了他，笑着说：“大帅啊，林业局有一批树苗要下放给大凉山，品种可好呢，而且一分钱不要。”
大帅一听，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惊讶地说：“啥？白给？这不会有啥猫腻吧？”
素素在旁边赶紧解释：“大帅，这是林业局为了支持乡村建设，别的乡镇不要，你这是帮黄局长解决难题呢。”
黄局长也在旁边打包票：“大帅，树苗的质量绝对没问题，都是经过严格考核的。”
大帅这才松了口气，说：“行，那就谢谢黄局长了。等果树结果了，我请你吃个够。”
黄局长笑着说：“哪能吃那么多啊，吃顿饭意思意思就行。”
大帅为了表示感谢，决定请黄局长吃饭，选了市里最豪华的金利来酒家。
酒桌上，大帅喝得有点高了，开始跟黄局长唠起和丫蛋的那些事儿，说得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情绪那叫一个激动。
素素在旁边看着，心里那叫一个不是滋味。黄局长也看出来了，大帅这心里啊，全是丫蛋。
吃完饭，素素和黄局长把大帅扶到酒店房间。
素素看着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大帅，心里那个气啊，心想：“你这家伙，心里就只有丫蛋，我算啥啊？”
而此时，丫蛋就在门外站着，她心里头有个主意。她想着趁大帅喝醉了，跟他同房，给他生个孩子。
丫蛋推开门，轻轻地走到大帅床边，心跳得跟敲鼓似的。她轻轻地说：“大帅，我对不住你，给你生个孩子，是我应该做的。” 说着，就开始解大帅的衣服，又解开自己的裙子。
大帅在醉酒中，迷迷糊糊地把丫蛋当成了宝妹，就这么稀里糊涂地和她缠绵起来。大帅嘴里一会儿喊着宝妹，一会儿喊着丫蛋，完全忘了自己在哪。
丫蛋躺在大帅身边，脸上洋溢着一种奇怪的满足感，脑海里像放电影似的，回想着和大帅的过去。第一次在山洞里私奔，那时候的他们多疯狂啊；还有五年前，为了安慰大帅，她爬上了男人的土炕。
完事之后，丫蛋默默地穿好衣服，轻轻地在大帅脸上亲了一口，然后悄悄地离开了房间。
大帅第二天醒来，脑袋疼得像要裂开一样，他使劲揉了揉脑袋，怎么也想不起来昨晚发生了啥，就记得好像宝妹来过，可一看身边，哪有宝妹的影子。
大帅想起树苗的事儿，心里又高兴起来，心想这一趟进城没白跑，没花钱就弄来 40 万棵好树苗，这可省了将近二十万呢。
大帅找到黄局长，说要给他一笔钱表示感谢。黄局长摆了摆手说：“大帅，你这是干啥？我就是想帮你一把，你要是给钱，可就见外了。这样吧，等你大凉山的核桃熟了，给我送一筐就行。”
大帅离开市里的时候，素素去车站送他。素素看着大帅，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可又咽了回去。她终究还是没有告诉大帅，丫蛋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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