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娟子和小昭当然明白是什么意思,王树明的事情大家心知肚明,不就是被包养了嘛!
“哎!她可是今朝有酒今朝醉不会管那希希以后咋样,以后老了动不了了,那些男的也不搭理她的时候就是她这辈子最难过的时候!”付英一眼看到三妹结局。
“你们兄妹几个真是有趣,大舅和小姨都是有过大钱的人,可是他们享受却攥不住钱,攒不住财富,不管多少钱都能败掉,然后再过比之前更穷的日子。不是一般人。”小昭也是跟着感慨。
付英支起桌子:“哎,谁知道呢?也许是小时候穷怕了?也许就是大手大脚的人,不好说,吃饭吧!”
小昭关了电视机揉了揉眼睛,躺在床上伸懒腰,四仰八叉舒展筋骨。
“姐,你去宁宁姐家吃啥好的了?”小昭托腮开口问。
“吃的倒是丰盛!我没敢多吃!”小娟子想起这事从包里拿出户口本递给付英。
付英接过来一脸开心:“你说说,还是朝里有人好做官,咱们老百姓跑断腿不如人家一句话!花了多少钱?”
“我给了五十,姨还退给我十块!”
付英收起证件:“等几天咱家宰兔子了,给你姨去送几只吃!咱不能白用人家!”
“嗯,知道了,我姨今天还说她看我爸是个很好的男人呢!”小娟子偷眼观瞧付英反应。
付英嘴角勾起摇头苦笑:‘啥?你姨这么说的?这人果然不在一个家过不知道啊,你爸人家爱表现,在外头跟女人有说有笑的。。。’
付英说着说着又想起来那件事,心头不悦起来。
“我爸得亏遇到你,换成别人就他这样好吃懒做贼心不死的谁跟他!”小昭打抱不平。
付英叹了口气:‘你爸这个人会表现,这辈子也爱跟女人勾勾搭搭,主要是他没看上我,嫌我长的丑家里又穷!哎!说到底也是我不行”!
小娟子反驳:“他自己有啥?有学历还是有德行?就是脸皮厚,诡计多端。
啥时候还轮得着他嫌弃别人,又矮又挫我看的够够的!”
小昭看热闹不嫌事大“就是啊,你跟他离婚,咱们三个人日子好过的很。省的天天听他磨叨麻烦死了!!”
付英白了她一眼“离婚?你说的轻松。我们这代人没听说过这个词,你姥姥被你姥爷打死都没想过离婚!”
“哎!也是,你们就像那牛被上了笼头,根本就不知道外面多精彩!”小昭摇头叹息。
“爱精彩不精彩,反正当初那事我都扛过来了别的我还怕啥?不离婚你不好过别人也不知道,离婚了,你就算好过别人也戳你脊梁骨!”
“干嘛在意别人?”
“没办法不在意,离婚好像就是代表我彻底失败了,而且对以后你们结婚也有影响,对方父母一听你爸妈离婚了,肯定有所顾虑,到时候多可惜!哎!说了你们也不懂!!”付英找着理由。
“那你干嘛总是瞻前顾后,为这为那的,就不能为了自己活吗?”小昭急了。
“不能,我不知道怎么为自己活,打小就是为弟弟妹妹,后来为你们,你让我自己出去快活不管你们,我做不到!”付英态度决绝。
“行吧!老妈是没救了,她这把传统女人自我牺牲精神表现的淋漓尽致,可歌可泣!”小娟子想结束话题。
付英严肃起来“你们两个给我记住了,结婚前可以随便谈,一家女百家求很正常,结婚以后要是敢干那不要脸的事,我死给你们看!”
“咦~”姐妹俩个异口同声“我不结婚!”
“那不行。。。哎呀!胡扯这么多干啥,吃饭!”付英摆着桌子。
“哐当!”大门开了,王彬骑车出去。
“我爸去哪里?不吃饭了吗?”小昭问。
付英瞅了一眼:“他吃过了,自己泡了方便面!今天神神叨叨的不知道又咋啦!”
小娟子撇嘴冷哼:“他今天撞邪了。”
“别胡说!”付英假意嗔怒。
娘三个一起乐呵的吃饭。
富家坡,
招娣带着孩子回到娘家。
屋里,三弟一个人躺在炕上硬扛着。他不时哎呀,哎呀的叫着。
招娣进屋,里头冰凉。
她开始砍柴生火一顿忙乎。
幸福和天龙冻的搓手坐在炕边发呆。
三弟看到两个孩子扭头呲牙笑了笑。
天龙瞪了他一眼。
三弟这几天感觉好一些了,他翻身问:“招娣?你去看过你爷爷没有?他咋样了?一直没过来!”
“没有呢!”招娣自顾自的干着活。
生活的一地鸡毛让她褪了一层皮,如今没有了任何情绪,只是想着过了今天再说!!
“哎呀,这天气真冷,一会儿给你爷爷送点煤和饭,别给他也冻死了让人笑话我!”三弟如今倒是清醒了,开始心里记挂着爹。
“知道了!一会儿去!”招娣一番操作,炉子生着了,家里又温暖起来。
两个孩子脱了棉袄坐到炕上开始玩扑克牌。
招娣里外搜罗半天,做了一锅面条端上来。
三弟龇牙咧嘴勉强起身,他需要吃点东西蓄力,不然自己马上要扛不住了。
一大盆子热乎乎的面条,三弟唏哩呼噜的吃了个精光,热的浑身冒汗。
他心满意足的抹抹嘴躺下继续休养。“你妈呢?”三弟漫不经心问询。
“不知道!”招娣也懒得多说。
“真他妈能瞎跑,等回来看我不收拾她!”三弟气鼓鼓的。
招娣没搭理,她饿了大口吃起来。
一大碗下肚,她去堂屋盛了锅底一盆盖上布对天龙说:“你看着幸福,我去给爷爷送点饭!”
“好!”天龙扭回头继续跟幸福玩。
幸福被天龙逗的前仰后合。
招娣戴了皮帽子端上面条,手里提着半筐煤炭走出院子。
大雪纷飞,寒风刺骨,招娣缩着脖子进了雪雾里。
她一步一个脚印的往前走。
漆黑的夜,路上没有了人影。
拐弯进了后山巷子里,北风吹着塑料袋发出邪魅叫声。
树枝来回摇摆嘎嘎作响,招娣后背发凉。
她硬着头皮往前走。
招娣想起这几年自己早出晚归的放牛,眼角湿润。
她披星戴月的努力只想让家里富裕一点,能让人看的起。
可是每每有了起色都会被家人无情击碎。
自己的爹自己能怎么办?
尽管口口声声说要断绝关系,如今这离婚当晚还不是只能带着孩子厚脸皮回娘家。
哎!招娣此刻有一种冲动,上吊死了算了。
拐了弯就到了爷爷家。
破落的院子积雪半腿高,招娣拔出左腿迈不开右腿,她几次踉跄的要摔倒。
索性放下煤筐把面条盆子先端进去,要是洒了就麻烦了。
这种天气都是冻死牲口的灾害天。
她吃力掀开棉门帘,两扇木门被风抽的打不开。
好不容易推门进堂屋,黑漆漆的也看不清个啥。
招娣摸索着灶台放下面条盆子,感觉腿边有什么东西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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