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月月的手术（三）
很幸运，没有主要血管在肿瘤附近。风山完全包裹住了肿瘤，把刀片当成了搅拌机，搅了一下，把肿瘤切碎。
“吸！”这次风山的口令得到了执行。
在机器的轻响下，肿瘤逐渐被吸了出去。最后的一点残余，被风山用神识裹住强行塞入了吸管。
“停。”机器声立即停止，已经达到了令行禁止。
然后只见风山用手拨出了吸管。
然后，又放入了一根新的吸管，这回，吸出了一些血液。
吸管再次拔出后，风山把手放在了月月的脸上，保持了五分钟后，才坐了起来。这是他将自己的能量对月月的伤口进行浸润。浸润时他直接覆盖了月月的整个大脑，当然，避开了病灶处，他怕万一有一点残留肿瘤，在自己能量的加持下会变异。
两个医生看见他的额头上满是汗水，脸色越来越白，似乎很累。
再次放入一根新的导管，这次，他注入了一些消毒液体，然后，再次抽出这些液体。
“手术结束。”
随着主刀风山的话语，麻醉医及二助同时瞥了一眼时钟，手术时间三十三分钟。
“不要动患者，等她醒了后再移入病房。”下完医嘱后风山蹒跚着离开了手术室。
换了衣服之后，他换了一个口罩戴上，走出了手术室。
外面有很多人。
程秀青看见风山这么快就出来，已经完全绝望了，眼泪哗哗地流了下来，继而靠在一个女老人的身上，一下子就变成了嚎啕大哭。
四十分钟，肯定是月月走了，手术才中止。这种手术，最短也是五个小时以上。
哭声很具有传染性，很多人都哭了起来。
欧阳明红着眼睛，泪水已经止不住地流了下来，但还是强撑着给旁边一个青年说：“送一下风专家。”
再走上前，对着风山道：“辛苦你了，我叫小赵送你回去休息。”
风山见这阵仗，也不好说什么，还不允许人家发泄一下吗。他也不知道手术后月月能不能完全康复，便随口说：“是，那就麻烦了。”
然后，他就在众人泪水中走出了医院。
在车上，风山随口说：“刚才忘记告诉月月妈了，要等十五分钟月月才能醒。明天还需要给月月做一些检查，比如语言能力、思维逻辑能力等等。”
那青年明显一顿，不确定地道：“您刚才是说，月月还能够醒过来？手术成功了？”声音中有些发颤。
“哦，我也不知道，应该算是成功了吧！只是不知道有没有后遗症，手术时破坏了一点语言区域，要是说不了话，就糟糕了。”
青年将车辆就停在了路边，下车打了一通电话，才继续送风山回家。
欧阳明心如刀割，自己等人用了所有的能力，甚至使出了使用异人这一招，还是失败了，可爱的月月还是离开了他们。
众人都不敢进入手术室，都不想看到月月躺在手术台上苍白的小脸。
“叮叮叮”欧阳明看了一下手机，是小赵打过来的，他强忍着心疼，憋了一下眼泪，这才接了电话。
“你再说一遍！”一分钟后，欧阳明发出了吼叫，声音很大，惊到了大部分人。
“怎么了？”一个老人泪眼婆娑地问。
“月月手术成功了！”
众人立时抬起了头，全走廊陷入了沉默。
第二天，风山起床后已经是十点钟，洗漱后打了一个电话给欧阳明，问一下月月的检查情况，顺便问一下苏老爷子的手术准备情况。
“怎么回事，话都说不明白。”风山见视频中的欧阳明胡言乱语，只能挂断了电话，嘀咕了一下。
晚上，欧阳明安排了一个人接了风山再次到了三十九医院，风山又重复了一次昨天的操作，很快便完事了。
这次手术，顾、冯两位医生把他当成了真正的权威对待，做到了令行禁止，叫做什么便做什么，再无意见。
月月手术后的第三天，欧阳明两口子带了一大堆礼物过来感谢。
风父很诧异，欧阳家怎么这么客气。他并不知道自己儿子现在在三十九医院已经引起了地震。
风山很淡定，很客气地招呼两人坐下。
欧阳两口子坐下后立即就说了一大堆的感谢话，让风父更加迷惘。
风父又出去买菜，有客人，当然要招呼。欧阳明陪着一起出去。
程秀青这才拿出了一张银行卡放在桌上，小心翼翼地说：“我们也不知道怎么感谢您，您是有神通的人，但我们只能用这种最俗气的方式感谢您的大恩。以后需要我们两口子做什么，您尽管吩咐。”
“程姐，客气了。月月的检查结果如何？”
“昨天检查了一天，我真的觉得这个世界太不可思议了，我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这样的结果。以前德国的斯潘教授告诉我，最好的结果是月月变成白痴，无忧无虑地活着。”
程秀青的眼泪不由流了出来，好一会儿才平静了下来，继续道：“我以前告诉过你，我们找过美国、德国最好医生，除此之外，我们其实去找过西藏活佛，武当真人，峨眉和尚。所有人给我们的都是绝望。没有想到，幸福来得这么突然。”
“不是幸福来得突然，是程姐你的坚持和智慧才有了机遇。”
风山说的是真心话，风山在医院中的不正常表现，难道只有程秀青一个人注意？但抓住机会的，真的只有她一个人。
程秀青指了一下卡，道：“这里面是五十万，你不要嫌少，我们全家怕给多了，失去了情份。我们两口子希望与你们家多走动，多往来，以后有用得着我们的地方，尽管开口。”
风山把卡移到了自己的身边，示意收下了。
“程姐，我现在真的需要这笔钱，我住院掏空了家底。对了，月月的检查结果如何？有没有后遗症。”
“姐是真心感谢你啊。昨天的检查结果显示，月月与常人没有区别，没有发现任何的后遗症。会有什么后遗症吗？”程秀青紧张地盯着风山的眼睛。
“我也不知道，但我想，现在没有后遗症，按照人体恢复的规律，以后估计也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前天的手术还是留下了一点血液没有抽干净，如果有问题，你再找我。”
程秀青是医生，她知道手术是不可能完全清理完血液的，月月全身上下，只是鼻子中有一点瘀血，其他的地方连个伤口都找不到。而且，ct中根本就没有看到有积液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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