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傻柱在家里吃过晚饭后，和二叔蔡全无说了一声，就骑着自行车往轧钢厂上班去了。
由于天晚，在南锣鼓巷大街上还碰到了巡逻的。
幸好，傻柱报上自己的名字后，有巡逻人员知道自己的，简单的询问下就放傻柱离开了。
傻柱不知道的是，自己离开后，几个巡逻的一边继续巡逻，一边聊起了傻柱。
“小方，就刚才我们拦下的那个就是傻柱啊，”
“嗯，对，他爸跟着寡妇跑了，你可别当着他面叫他傻柱。那小子狠着呢，”
“怎么，我刚才看他客客气气的，”
“你刚过来，不知道，他跟街道办王主任的关系特别好，
他家就在街道办旁边住，年前发狠，把三个喊他外号的人打成了猪头，
那景象真是，真是，反正估计他们爹妈都不认识他们了。这小子后来一点事都没有，”
“成哥，不是说被打的那三人，在傻柱摊位上吃白食不给钱才被打的吗，”
“哦，那是他们活该，如果是我，非得把三个人的第三条腿打断？”
“第三条腿，小方，什么是第三条腿，”
“就是你滋尿的那个。”
“哈哈！”“我告诉你们啊，可别以为刚才傻柱客气，你们知道街道办王主任身边的李刚吧。”
“知道，”“知道，李刚前几天可是大出风头，
一个人拦下三个特务分子不说，当天可是抓了好几个人。自己一点没事，事后还受到了表扬。
瞧他在会议上受表扬那个得意劲。我要是能打我也行。”
“你可别酸了，有本事，你跑到李刚身边去说，”“去就去，我带着酒过去，非得把李刚整趴下不可。”……，
“我可告诉你们，李刚跟我喝酒的时候说，就刚才过去的那个傻柱，身手不在李刚之下。”
“真的假的，”“不可能吧。”几个巡逻的一边查看周围情况，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这小子可是扮猪吃老虎的主，如果不是李刚告诉我，
还有我找附近的街坊邻居打听，真不知道，傻柱不仅有一个师傅是丰泽园的。
他还有一个师傅是武术学院的一个教练，……”
“成哥，你不是和李刚关系好吗，能不能给引介下，李刚这小子敝帚自珍，想跟他学两手，他也不愿意教。”
“你是不是傻，有关系不知道用，”
“怎么说，”问话的巡逻人员一头雾水。
“你不是和街道办房产科的小李是邻居吗，你找他，他和那个傻柱关系特别好，
我听李刚说，小李和傻柱关系好的穿一条裤子，小李有时候晚上不回家，就跑到街道办旁边傻柱家里睡一觉。”
“真的假的，成哥，你的意思是小李和傻柱是拉拉。”
“你小子想什么呢，你以为人家外号叫傻柱，就真傻啊，那小子和他妹妹两个人住着一个四合院，那个院子都是人家的。”
“我靠，两个人一个院子，”不认识傻柱的两三人都惊呼起来。
“我还跟家里人睡一个炕上呢，晚上睡觉都不敢随便挪动身体。”
“嘿嘿，哈哈，傻柱家就一个空院子，只有三间正房，”等几人惊呼过后，成哥才慢悠悠的说道。
“原来如此，那也不错了，最起码清静，不像住在大杂院，鸡毛蒜皮的事太多。”
……，
傻柱路上遇到两波巡查人员的检查，才来到了厂里。厂里的车间灯火通明。
远远的傻柱还能听到车间里偶尔传来的说话声。
春节假期过后，
轧钢厂作为重要的工业企业，为了提高生产效率、满足需求，厂里实行了两班倒的工作制度，
虽说两班倒，但是晚上车间工作的人员也不是太多，
所以现在后厨食堂也没有什么安排，车间工人大都从家里带过来饭菜，到吃饭点了囫囵吞枣似的吃一顿。
来到后厨，里面亮着灯，刘岚和张龙早已到了。
看到傻柱进来，刘岚抱怨道，“何雨柱，你怎么才过来，我们两人六点就到了。你看看现在都八点多了。”
“咩咩，咩咩，”傻柱还没有说话，食堂外面传出来羊叫声。
“行了，没有阻拦你过来上夜班，就是让你过来混点加班费的，这点活儿，我一个人就干了。
你要是再发牢骚，自己找地方睡觉去。”傻柱不解风情的呵斥刘岚。
看刘岚嘴里小声嘀咕，不敢再说出声音了。
傻柱朝着两人问道，“你们过来交接清楚没，张主任都送过来的东西在哪，带我看看。”
刘岚嘴里嘀嘀咕咕，傻柱没用意念扫描，也不知道她嘀咕什么。
张龙急忙带着傻柱往小仓库查看张主任采购回来的食材。
豁，半扇猪肉，还有个猪头。
猪蹄，猪耳，猪舌，猪尾全都有，居然还有一小块牛肉，
下这么大血本，明天难不成要招待什么重要的人物。看来这个张主任去过南锣鼓巷街道办边上的小饭馆了。
张龙又带着傻柱去看了下外面拴着的五头肥羊。回到后厨，傻柱开始安排工作，
“刘岚，你就在后厨烧水吧，使劲烧，能烧多少烧多少，等会用得上，几口大锅全用上。”
傻柱吩咐完刘岚，又对着自己的弟子说道，“张龙，你跟我去处理那几头羊，我处理一头羊出来，你仔细看清楚了，
因为后面的四头羊都是你的事，手脚得利索点，否则你干到明天早上，也干不完，”
傻柱带着张龙到了后厨门口，扯了一根电线出来，接上灯泡，拿上工具。让张龙仔细看着。
从杀羊放血，剥皮以及去除内脏，到羊肉的处理，即使是经常处理羊肉的老手，看到后，也得惊呼。
后厨门口这边傻柱正在一边杀羊，一边教导自己的弟子，引来了厂里巡逻的人员，
看到后厨门口亮着灯，有后厨人员在杀羊，走上前来打招呼。
刘岚在后厨把几口大锅都加满水后，也出来看傻柱教导自己的弟子杀羊。
厂里的几名巡逻人员，看着被傻柱分解出来的大块的羊肉，
和旁边还在“咩咩”叫唤的四头肥羊，都忍不住直吞口水，自己的工作都丢下不管了，驻足停留观看起来。
肉啊，这么多羊肉，能吃上一块就好了，哪怕生的也可以啊。
几名巡逻人员五脏庙都开始造反了。一个巡逻人员忍不住问道，“小何师傅，什么时候才能吃上羊肉啊。”
傻柱把手中的刀递给自己的弟子张龙，把手擦干净，从口袋掏出包香烟给几个巡逻人员每人发了一支。
心想，现在都是生羊肉，你们都忍不住了，那要是香味出来了，哪还有心情巡逻。
“嘿嘿，”傻柱心里偷笑。
不过和他们打好关系，也没什么坏处，低声在几人身边说道，
“等后半夜两点钟，车间工人都进车间工作了。你们几位巡逻完，偷偷过来，
我给你们添个菜，整个爆炒羊杂，喝点羊杂汤，先满足下五脏庙。等正式的羊肉汤，估计得明天中午了。”
和几位巡逻的人员聊了几句，把人送走。处理完第一头羊，傻柱又看着自己的徒弟开始磕磕绊绊的处理第二头羊。
“胆子大点，胆子大点。怎么跟个小娘们儿似的。”
张龙拿着刀，左右晃动就是不下手，被傻柱一脚踹了上去。
旁边的刘岚看不过去，夺过张龙手里的刀，不等傻柱呵斥，
刘岚直接一手抓住倒立的羊身，另一只手拿着刀，对着羊的脖颈血管位置捅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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