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年获的奖？”
“一九九一年。”
“你是哪里人？”
“湖南凤凰人。”
“获奖的时候，你是在哪里工作？”
“当时的工作单位，是在湖南雪花城文联，《雪花文学》杂志社。不过当时，陈本虚已经借调到北方城的《民主与法制》社，工作了一段时间。”
问到这里，局长似乎就再不问了。看到他不再问。
那陈本虚的问题，就真的是太多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情啊？金局长！”他听了，没有说话。
陈本虚见他不好开口，自己当然也不好再问下去。又坐等了好一会，他再说：
“有个事情，你听了，请不要太在意。”
“我哪里敢介意？”
“今天我相信了，你这个获奖证书，是真实的。”
“那就好了。”
“不过这世界上的人心，通过你这个事，我感觉真的，是太难预料了。”
事情原来是这样子的。在陈本虚满腹狐疑的眼睛瞪着之下。
金局长摊开了双手。说出了发生事情的这个情况，也是这个事情的来龙去脉。
就是南方城的文艺界，有几个人，最近去了湖南闲逛。
到了你们的那个什么院。就在那院子里头，有介绍一些当地籍的作家，在全国文学作品的获奖记录。
他们看到了那个东东，想到了在南方城的陈本虚。对那个玩意，就很关心了。可是大家看来看去，就是没有看到陈本虚的名字。
当时就有人在问了，说：
“陈本虚，我们南方城的这个陈本虚，原来不是人家湖南人啊。”
”他是湖南人，说话都是湘普。“
其中有内行人士，又还仔细地算了一下，是陈本虚自己以前说的：
“他在获奖的时候，人还是在湖南工作啊。为什么，湖南的这个东东里，又没有他的名字呢。”
他们回来了以后，好奇者与关心者，就把那些人在那个地方，所得到的信息，认真地跟有关的领导，做了详细的汇报。
哪个晓得，当时的这个领导，还是参加调动陈本虚，进入南方城工作时的一个角色。
那个时候的南方城，在这方面，那是卡得很紧的。他们那一批进入南方城的人，当时是经过南方城常委研究决定的。
陈本虚当时，能够进来的关键，就是因为得到了这个奖。如果是真正的情况是这样，那不就是一个大大欺骗吗？
于是呢，这个领导，就问到了金局长这里。说到底，就是这么一回事了。
听到了这里，陈本虚是一脸的轻松，同时也放下了心来。接着就是，发现有那么多人关心他，还关心得那么厉害。
陈本虚的心里，就五味杂陈了。他就说：
“是啊，陈本虚以前是湖南人，现在呢，是南方城的人，湖南那边，你走了，茶就凉了。肯定是不会，把我陈本虚的名字，放上去的了。”
“人一走，茶是的，就活见鬼了，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啊。不过，有人是这样说的。这就是不正常啊。”
“什么不正常呢。”
金局长接上了陈本虚说的这个话。
原来那些人，还给领导详细地汇了报，说人家上面获奖的，有的人，和陈本虚一样，也离开了湖南。但是他们在上面，还是有自己的名字呢。
陈本虚听了就说：
“那可能是陈本虚比他们，要先出湖南来，湖南当然就不管陈本虚了啊。”
可是更加有些人，又算得清清楚楚了。说就是那些，上面有名字的人，有几个，都还是比陈本虚，先离开了湖南，去了外省的。
说到这里，那应该是轮到陈本虚无语了。
哪个晓得，陈本虚突然间，就脑洞大开了，高声对金局长说道：
“好了好了，就算是陈本虚，自造了什么获奖证书，欺骗了你们领导吧。”
金局长见陈本虚这边人着急了，想不到，会出现这样的结果，就赶快说道：
“陈本虚同志，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陈本虚不理他，自己继续高声说道：
“纵然是我欺骗了你们，陈本虚总不会用百度，来欺骗你们吧。”
哪个晓得，金局长对网络的功夫和水平，也不同寻常，马上就说：
“陈本虚同志，百度的词条，这个我晓得，你自己，是可以编的。对了吧。”
有了他这句话，陈本虚就更加高声了说：
“要是你说，百度上的词条，是可以自己编的，那中国作家协会官网的词条，陈本虚也是会自己，来编一条吗？”
“那我不知道可不可以。”
“还有那中国作家网上的那些资料，也是我能够做出来的吗？我是在北方城获得奖，在人民大会堂里领的奖。还是全国人民代表大会，那个什么副委员长，亲手给我颁的奖。”
“真的是他吗？”
“当时真的是有照片的，只是那时候，我的经济条件，特别地不好，一时间就没有办法，去领而割爱了。”
“这样子吗？”
“你们要是怀疑我，不相信我，想要什么证明，那你们应该到北方城，到中国作家协会，去找证明啊。”
“有道理。”
“你们到湖南，去找什么证明，来说明陈本虚，获不获奖。又不是湖南给他颁的奖。”
“是的。北京城颁的。”
“退一万步说，你们怀疑陈本虚得奖，回来也应该先找到陈本虚，先认真地核实一下。倒是先就找到上面，告下了陈本虚的状？再弄了个满城风雨流言四起。
“只到我这里，还没有传出去。”
“那个什么卵子会，做下了这个下三烂。极不负责任的事情，抄了他娘的蛋。他算是个几巴啊。”
说完了，陈本虚哈哈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金局长听到这里，也大笑了起来：
“是啊，当时陈本虚把你，是作为人才引进的，陈本虚是你的推荐人啊。是陈本虚把你带到德叔书记那里去的。
“关于你进入陈本虚南方城，你自己也知道，他们当时，是经过常委研究的。就是因为了这个研究，调令还迟发了一个月。
“要是这样子一说，发现你是一个做假的货，陈本虚不是心里，就很着急了吗？好好好，有你这样子一说，现在我算是，清楚明白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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