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我特么弄死你！”
傻柱一拳一拳猛锤许大茂，许大茂也狠了心，继续施展魔法攻击，几个眨眼功夫，两人都成了“迷彩人”。
这时一旁的一大妈终于反应过来，双手拍着大腿喊道：“柱子，大茂，你们别打啦！”
“你们再这么闹下去，这年还怎么过啊！”
可惜，两人已经打得上了头，谁也不肯撒手，一大妈根本劝不动。
院子里的其他住户都被引了过来，也都跟着劝架，但没一个敢上去拉架。
这架打的太脏了，直径五米，都是杀伤范围。
有眼尖的人瞧见，一大妈已经不干净了。
最后还是娄晓娥拉来了聋老太太，老太太让娄晓娥端了一盆凉水泼两人身上，这才算是将事情暂且平息。
看着一身狼藉，还兀自和傻柱对骂不停的许大茂。
娄晓娥心累的很。
她觉得女人不该动不动就抱怨自己男人不好，可是，许大茂就不能干点人事么？
大过年的和傻柱整这个！
恶心！
就算你看傻柱不顺眼，就不能学学人家王大龙么？
干坏事都干不明白！
最终，四合院的这场风波一直持续到下午两点，以许大茂和娄晓娥回老家，傻柱和一大妈将院子打扫干净，方才算是暂时收场。
……
这会一大妈和何雨水在一起准备饺子馅。
易中海和傻柱猫在傻柱家，一人端着一杯热水，相对发愣。
傻柱看看大门方向，又抬头看看天，低声道：“一大爷，这都下午了，怎么还没点动静，感觉好奇怪啊。”
“还有，上厕所的时候我特意在里面蹲了好长时间，和别人聊天打探消息，也没听谁说出事的。”
“咱们这边大多都是厂子里人，要是发生命案，没道理现在还没消息。”
“难道今天大半天一直没人去垃圾房后面？”
“还是说，那狗东……王大龙，是被路过的野狗给叼走了？”
本来傻柱习惯性的想骂王大龙是狗东西，可想想自己都把人打死了，决定还是留点口德。
“我不知道。”
易中海摇了摇头，他现在脑子都是木的，根本转不动。
“公安过年是不是也放假？所以咱们的案子要等年后查？”
易中海无语道：“公安放不放假我不清楚，但我知道，四九城出了命案，还是赶在过年的时候，负责咱们这片的派出所，里面有一个算一个，他们是别想过年了。”
“可我还是感觉……要不，咱俩晚上翻墙到垃圾房后面看看？”
傻柱再次提议。
易中海赶紧摇头：“不行，万一有便衣在那蹲着，就等凶手……咱们过去看情况，那不成了羊入虎口？”
傻柱挠挠头，感觉一大爷言之有理。
可他心里就是踏实不下来，不干点什么，根本坐不住。
虽然大半天过去，公安一直没找上来，傻柱又经过上午一系列事情的刺激，表面上似乎没那么慌了。
可事实上，傻柱的精神压力一点都没少。
毕竟在傻柱自己看来，他是确确实实杀了人的，公安上门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想到这里，傻柱起身，开始翻箱倒柜。
“柱子，你干嘛？”
易中海疑惑，这家伙不会是又想跑路吧？
傻柱解释道：“一大爷，我感觉咱们……咱们还是早做准备吧，说不定啥时候就被抓进去了。”
“我寻思着把家里的值钱东西整理一下，交给雨水，这样以后就算没了我，她以后也能照顾好自己。”
“不过她一个女孩子家家的也不用太多，我还想给秦姐他们家分一份，他们家也困难。”
“就是不知道出了我这事，雨水以后还能不能找到好婆家了。”
“而且没了我的饭盒，秦姐以后还怎么给棒梗补充营养。”
易中海刚开始多少也算有点感慨，傻柱这时候能想着何雨水，算是有点当哥的样子。
可听到后面就感觉膈应了。
没秦淮茹你就不能过了是吧！
虽然照顾贾家是易中海的安排，可傻柱这时候还惦记秦淮茹，属实让易中海有些绷不住。
“对了，一大爷，您也准备准备吧，您这些年积蓄应该不少，要不也拿出来一部分给雨水和秦姐，到时候有她们给一大妈养老，您走的也安心。”
我安你老妈的心！
老子不走！
听着傻柱嘀嘀咕咕，易中海心中烦躁，抓狂，恐惧，他都想挥起擀面杖，一棍子把傻柱解决掉，挂房梁上，算他一个畏罪自杀！
起码能清净点！
这边俩人正自顾自的在高压下煎熬，外面传来脚步声，阎埠贵溜溜达达走了进来。
“老易，一会王主任要来给先进四合院做慰问，送东西，你看咱们怎么组织一下，不能在王主任面前失了礼数不是？”
易中海揉了下脑门。
先进四合院啊……
往日最让他引以为傲的大事，他居然给忘了。
也是，自己随时可能被公安带走，先进不先进的，还有意义么？
易中海现在根本没心情张罗这事。
可是，不张罗又不行，那不是摆明了叫人怀疑么？
“唉——”
一声长叹，易中海撑着膝盖站了起来，有些虚弱的道：“让你家那几个小子去通知大伙吧，老太太也别落下。”
阎埠贵点点头，又道：“还有个事。”
“什么事？”
“王主任往年都是亲手给各户分发物资，可今天王大龙一大早就不见人影，人家问起来，咱们咋说？”
阎埠贵回头指了指王大龙的屋子，也正是因为这一回头，错过了易中海和傻柱脸上的精彩。
傻柱咽了咽唾沫，低着脑袋，现在一说王大龙，他就虚得不行。
易中海到底是一大爷，虽然也很慌，但还是强行镇定道：“这有什么，咱们就说王大龙回乡下过年了。”
“对，他肯定就是回乡下过年了，不然怎么一天也不见人？”
易中海强行做了肯定，试图这样催眠自己。
阎埠贵点点头，感觉易中海说的有道理。
“行，那我就去让他们集合人了。”
阎埠贵前脚一走，傻柱就慌忙来到易中海身边，小声道：“一大爷，我感觉我快顶不住了，我压力好大，心里好难受。”
易中海很想一个大耳刮子呼傻柱脸上，但他忍住了，咬着牙安慰道：“别怕，出事，一大爷给你顶着！”
傻柱看着易中海，之前的感动已经不剩下多少。
因为他知道，易中海根本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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