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又失眠了。
次日的手术还没办法做了，医生出了意外，据说是突然出车祸了。手术得改期。
路钦连续找了元柠几次，元柠都没过去，路钦亲自找过来了。
元柠一直在家，没出门，路钦力来这里，元柠还是有些意外的，人进了家，就一脸不耐烦的问她是不是想死。
元柠心里一阵苦笑。
她可不是想死，是快要死了。
“说话。”
“说什么？我说是，你现在就掐死我吧。反正我以后不会再去找你了。”
“……”
“你技术也不好。人也抠。我找你干啥？”
元柠心情不好，怼起人来也像不要命似的。
“你发什么疯？”
“没啊。思考人生呢。正准备这两天跳楼呢。天天被你逼的，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
你天天脑袋里只有那些事么？几天没去就急的找上门。”
“想死？”
“是啊。掐死我吧。省的我跳楼了。”
路钦本来真想掐死她的。突然眼睛就注意到了垃圾桶里带着血的纸巾。
“……你哪里流血了。”
“没啊。”
元柠苍白着小脸，眼眶因为睡不好都黑了。整个人憔悴的不行。
“你得什么病了。”
“关你什么事。”
“不说？我也能查出来。”
元柠拧了拧眉，心里在思考的时候路钦也在看她。
现在元柠的状态明显很不对劲。和之前不一样。死气沉沉的。
“你不说也没关系。我会让人去查。别到时候惹一身脏病给我。”
呵，狗男人，原来是关心他自己呢……
那自己临死前给他个王炸！
元柠起身，从包里，特意把怀孕的胆子抽了出来，然后递给了路钦。
“自己看吧。”
路钦看完，手里捏着纸，一脸严肃的看向元柠。
“谁的。”
“……不知道呢。也不用知道。反正我已经约了手术时间。话说你既然知道了要不要出点手术费？”
路钦好像被元柠嘴里的话气到了一般。直接掏了钱包出来，一沓纸币扔在了桌子上。
“这些够么？”
年纪大，果然不一样，现在还有人出门带着钱包装这么多钱的……
“应该够了。要是不够我自己添。”
“怎么？不够不找你其他姘头去要？”
“……那没办法，其他人没找我。谁让你多事的。我很累了。你说完就离开了。
最近要打胎养身体就不奉陪了。”
路钦被元柠气走了。元柠倒是开心了。
……
酒吧。
已经喝了很多酒的路钦看起来和正常人还是一样的。
助理把查到的结果告诉他了。最近只有一个叫沈钰的经常去找元柠。
路钦也不想理会这些破事。
但是要是孩子是他的……留下来也不是不行。
次日。
天蓝阁饭店。
沈钰到包厢的时候路钦已经在等着了。
他也说不清，为什么约了沈钰。
毕竟他还不够格，让自己如此招待。但是有些事，他必须搞清楚。
“不知路先生找我什么事？”
沈钰不卑不亢的站在门口。
路钦看了一眼男人。
年轻，俊朗，而且知名度很高。才毕业没几年，已经是首屈一指的律师了。
没有家世背景，能做到现在这个位置。
一点也不简单。
“沈先生坐。”
沈钰坐下。
“沈先生，我就不拐弯抹角了。你与元柠是否存在过亲密关系。”
很直接。
沈钰面色也严肃了起来。
“有。”
但是回答的很肯定。
“最后一次是什么时候。”
“这个与路先生便没关系了。”
“如果没关系，我也不会找沈先生来这一趟了。”
“路先生有话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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