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
夜深人静时分。
两道身影鬼鬼祟祟地朝着前院移动。
轻轻敲了敲门。
李卫国正睡得迷迷糊糊，就被这敲门声给吵醒了，心里不禁埋怨道：“这到底是谁啊！大半夜的，还让人不让人好好睡觉了！”他无奈地起身穿好衣服，然后前去开门。
还骂骂咧咧。不知道半夜不能敲门吗？不会是半夜鬼敲门。
打开门一看，他也是一愣，随后让她们进来，接着又把门关好。
这时，有一道身影悄悄靠近，原来是许大茂刚好起来上厕所，看到这情形，好奇心顿时被勾了起来，便跟了过来，在李卫国家门外，偷偷地竖起耳朵听起了墙根。
李卫国看着她们，疑惑地问道：“一大爷，一大妈，说说吧，大晚上不睡觉来我这儿干啥呀？”
一大妈面露焦急与尴尬之色，轻声说道：“李医生，我实在是没办法了，想请您帮我瞧瞧。我们两口子一直没个孩子，四合院的人都在背后说我是不下蛋的母鸡，对我指指点点的。
我真的太想要个孩子了，我求求您帮我看看吧。”
说着，一大妈忍不住哭了起来，眼眶红红的，显得极为委屈。
易中海也是双眼通红，一脸的无奈与难过。
李卫国想起第一次见一大妈时，她还给杨家送了 10 斤白面，心想她也是个苦命的女人，而且在原着里也早早离世，这其中有一部分原因可能就和没有孩子的事情有关。
“行，我给您看看，来坐在八仙桌这儿，把手放平我把把脉。”李卫国说道。
一大妈赶忙把手伸了出来。
李卫国在一大妈右掌后桡骨茎突处定关，食指与无名指齐下定寸、尺二部。李卫国闭目，三指按在对方手腕寸关尺三部，全神贯注地细诊脉象。
诊脉 3 分钟后，又用同样的方法在左手全神贯注地细诊脉象，又是 3 分钟后才收回手。
李卫国看着一大妈说：“一大妈，我看看舌相，就是舌头给我瞧瞧。啊，对，就这样。”
一大妈听话地张开嘴，李卫国仔细观察，只见舌苔薄白，舌体的两边有比较明显的红痕。
“一大妈，您是不是心中烦闷不舒，感觉似有一团气闷在胸口，难以排解呀？”李卫国问道。
一大妈点了点头，说：“是啊，李医生，我心里老是觉得憋得慌。”
“一大妈，您胸部疼痛吗？”李卫国又问。
一大妈摇了摇头，回答道：“不疼。”
“最近胃口咋样？”李卫国接着询问。
“胃口一般般，吃啥都不香。”一大妈无奈地说道。
李卫国点了点头，继续问道：“睡眠如何。”
一大妈又摇了摇头，说：“有时候容易做梦，有时候难以入睡，反正睡得不踏实。”
李卫国点了点头，表示了解了。
然后又问：“乳房胀痛吗？用手按感觉乳房有没有发硬？”
一大妈听了，有点不好意思了，脸微微泛红。
易中海则是一脸狐疑地看着李卫国，眼神中带着一丝警惕。
外面的许大茂，听到这话，忍不住双手捂住嘴，肩膀一抖一抖的，心里暗自笑道：“这李卫国是同道中人啊！问得这么详细，嘿嘿。”
“一大妈，您别不好意思，这是看病需要。您要是觉得不方便，我反过身去，您自己按按看。”李卫国耐心地说道。
没一会儿一大妈说道：“有点胀痛，手指触摸时乳房有点发硬。”
李卫国点了点头：“月经情况如何。”
“紫黑色，有时候有血块。”一大妈如实回答。
李卫国对状况已经明了，说道：“一大妈您这是肝郁气滞之症，情志不畅，肝郁则气结，气行不畅，导致脉气紧张。
我刚给您把脉，脉象是弦脉，手指摸着脉就像如同琴弦一般，端直以长，挺然指下。但是这肝郁气滞之症，也会有月经不调。要说不孕也有一点点问题，但问题不大。”说完，若有所思地看向了易中海。
一大妈一听急道：“李医生，难道真是我的问题？”
李卫国，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一大妈有看了看，易中海。
易中海一惊：“你看我做什么，卫国都说你有不孕”
李卫国解释道：“一大爷，这怀孕是2个人的事，单看一大妈是没用的，需要看2个人。”
“生孩子都是女人的问题，大家都知道的事。”易中海固执地说道。
外面的许大茂听着里面谈话也点点点头，心里想着：“就是嘛，生孩子是女人的事，跟我们男人有什么关系。”
李卫国闻言这时候大多数都是怪女人，这个时代特色。
“一大爷，你想要孩子，就让我看看，不想，你就离开。”
易中海阴晴不定，犹豫了一会儿，还是伸出了手。
李卫国在易中海左掌后桡骨茎突处定关，食指与无名指齐下定寸、尺二部。李卫国闭目，三指按在对方手腕寸关尺三部，全神贯注地细诊脉象。
诊脉 3 分钟后，又用同样的方法在右手全神贯注地细诊脉象。3 分钟后，李卫国收了手。
李卫国看着易中海说：“一大爷，您这脉象，是迟脉，脉来迟缓，一息不足四至，这是肾阳虚的脉象啊。而且……”李卫国顿了顿。
易中海紧张地问：“而且什么？”
“一大爷，您是不是，年轻的时候常常打飞机，也就是，5 指姑娘，就是用手指，您现在懂了没？您这是肾阳虚，有点严重啊！这会导致不孕不育呐。”
易中海听了，又惊又吓，连忙否认道：“不可能，我怎么可能不孕。”
门外的许大茂又双手捂住嘴，差点笑出声来，暗自道：“老棒子，你还真会玩，打飞机，5 指姑娘，这小李子还真是幽默，这词都想得出来？易中海你只，只会打鸣，不会下蛋的公鸡。”
“易中海，您要是信我我就治。有可能来年就生个大胖小子。不想治，您就出去。”
易中海一听马上镇定下来，问：“李卫国真的可以治好？多少钱？”
李卫国伸出了 5 根手指。
“行 50 就 50 吧，我给钱。”
李卫国摇了摇头，说：“加个 0，500。”
易中海听闻，吓了一跳：“卫国，怎么要 500 块，这么贵了吧。”
李卫国手指敲击着桌子“这孩子，不姓贾、更不姓何、姓易、一大爷觉得贵吗？”
易中海浑身一震，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咬咬牙道：“行，500 就 500 。等下我就给你送 500块。”
李卫国想了想道：“一大爷你立个字据借款李卫国500块分30年还清。”
李卫国可不想留下把柄给这老小子，谁知道他会不会阴自己，等一下转头给自己安一个投机倒把的罪名。
等下偷鸡不成蚀把米，还是这样保险一点。
易中海意味深长的看了看李卫国，这是不相信自己啊！我这么道德高尚的人，会做恩将仇报的事情。
门外偷听许大茂，还能这么玩，真学废了，以后我也是不是可以这能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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