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之前,乐瑶没怀孕的时候,薛文君不知说的过多少次,想要方别回来住几天。
但现在乐瑶一怀孕,天都还没黑就开始撵人,方别哪里不知道薛文君心里的想法。
不外乎就是害怕两人睡到一块,晚上把持不住嘛。
方别幽幽说了一句:“妈,您这防备的也太明显了。”
薛文君老脸一红,“臭小子!我这还不是为你们着想。”
其实不用薛文君多说,方别其实也打算回去的。
陈妙妙那丫头闲不住,一个人跑回了四合院,方别有些放心不下。
方别笑着起身,拎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妈您放心,我这就回去,乐瑶今晚就拜托您照顾了。”
薛文君看方别动作迅速,却变得有些迟疑:“要不你今晚还是别回去了,就住妈这边。”
乐瑶笑着接过话茬,“妈,刚才还开口撵人,怎么忽然就变卦了?”
“没你的事儿,少打差!”薛文君没好气的看了眼漏风的棉袄,转头看向方别:“家里客房空着,我收拾收拾,你今晚就住在客房吧。”
嗨!乐瑶翻了个白眼,她还以为怎么回事,原来是这个意思。
方别这时候笑道:“妈,您别多想,为这点事,难不成我还跟您置气啊?我回去是因为妙妙一个人在95号大院。”
听着方别的解释,薛文君这才松了口气,毕竟她刚才说话有些直,她也担心她家姑爷多想。
但方别如此体贴,叫薛文君打心眼里欢喜。
“这样也成。”薛文君点点头,接着道:“赶明儿上班之前你把妙妙送过来,今天我忙着瑶瑶的事,明空些了我好好陪陪她。”
说着,薛文君又转头看向乐瑶,“妙妙这丫头就跟瑶瑶小时候一样,疯得很,留她在这边住一段时间,多看看书,养养性子,才有姑娘家的样子。”
“妙妙确实爱闹腾。”乐瑶掩嘴打了个哈欠,“不过妈您可别拘着她,妙妙性子野惯了,突然要她安静看书反倒不自在。”
方别系好围巾,从门后取下军大衣:“妈说得在理,多看看书总归是好事,明天我就送她过来,另外她最近总念叨着想学织毛衣,正好让您指点一二。”
薛文君一听立马点头:“针线活也行,磨性子锻炼耐心。”
乐瑶揉了揉眼睛,站起身来:“我送你到门口。”
方别刚要拒绝,薛文君已经先开口:“外头风大,别出去了。”
接着她将准备好的餐盒递给方别,“路上慢点开,鸡汤带回去别忘了给妙妙。”
“知道了妈。”方别朝乐瑶眨眨眼,“你早点休息,明天我来吃早饭。”
走出院门,方别发动车子,车窗外的路灯昏黄。
他想起刚才饭桌上的热闹场景,不由失笑,乐瑾那小子今晚怕是要睡不着觉了。
不过若是真能和那个叫周晓白的姑娘看对眼,倒也是件好事。
车子驶入南锣鼓巷,四合院的门还开着,方别停好车便直接进了院子。
天气挺冷,这个点倒是没人在外面唠嗑。
但让方别意外的是家里客厅的灯正亮着,看来今晚陈妙妙没跟何雨水一块儿。
方别推开门,陈妙妙正在泡脚,白嫩的脚丫在木盆里晃荡水花溅湿了地面。
听到门响,陈妙妙猛地抬头,湿漉漉的脚丫直接踩在地上:“师叔!”
“慢点!”方别连忙放下餐盒,将陈妙妙按回椅子上,抄起门后的毛巾蹲下身,“多大姑娘了还光脚踩地?”说着裹住她冰凉的脚丫细细擦干。
陈妙妙脚趾微蜷,莹白的足背弓起一道弧度,水珠顺着她纤细的脚踝滑落,足尖还泛着被热水浸泡过的淡粉,像初春枝头将绽的樱瓣。
“师叔......痒......”
“痒就自己擦。”方别将毛巾搭在陈妙妙腿上。
“不要。”陈妙妙却娇声道,说着还将脚丫往方别跟前一伸,十根圆润的脚趾顽皮地蜷了蜷:“师叔擦得舒服嘛~”
方别无奈地摇摇头,却还是接过毛巾轻轻裹住她白玉般的脚掌。
指腹不经意划过足心时,陈妙妙突然“啊”地笑出声来,整个人像小鱼似的在椅子上扭动。
“老实点。”方别用毛巾不轻不重地拍了下她脚背。
这句话在陈妙妙这,可一点儿也没有威慑力,她将另一只脚也伸了过来:“师叔,这只也要擦~”
方别看着她耍赖的模样,故意板起脸:“得寸进尺是吧?”
握住温热白嫩的足弓,顺势在她脚心挠了两下。
陈妙妙猝不及防被挠了脚心,整个人像炸毛的猫儿似的弹起来,湿漉漉的脚丫直接踩在方别膝盖上:“师叔你耍赖!”
方别挑眉,指尖故意在她脚踝上画圈:“谁先闹的?嗯?”尾音带着促狭的上扬。
陈妙妙被挠得咯咯直笑,整个人歪倒在椅子上,脚丫胡乱踢腾着:“师叔我错啦,我错啦还不行。”
方别最终放过了求饶的陈妙妙,帮她将棉袜套上,起身指了指放在桌上的食盒。
“给你带的鸡汤,趁热喝吧。”
陈妙妙趿拉着棉拖鞋凑到桌边,捧着碗眼巴巴望着方别舀汤。
金黄的汤面上浮着油星,两块嫩滑的鸡胸肉沉在碗底。
“薛奶奶炖的?”她吸溜着汤汁,突然眨眨眼,“乐姨今天吐得厉害吗?听说怀孕的人闻不得荤腥......”
就你懂得多。”方别弹了下她脑门,“你乐姨今早喝了两碗小米粥,胃口好着呢。”他顿了顿,故意压低声音,“明天送你去乐家住段时间,你薛奶奶说要教你织毛衣。”
“织毛衣?”本来是她自己说过的话,这会儿却没立刻答应:“师叔,我能不能不去啊?”
方别捏了捏陈妙妙的脸,笑道:“怎么,是那边待不习惯?”
“哎呀!”陈妙妙忽的惊呼一声:“师叔,你刚帮我擦脚还没洗手就摸我的脸。”
方别被陈妙妙这一嗓子喊得哭笑不得:“现在嫌弃了?刚才是谁把脚丫子往我手里塞的?再说了我都没嫌弃,你还嫌弃上了?”
陈妙妙灵巧地避开方别的手,做了个鬼脸:“谁让你挠我痒痒!而且我的脚又没味道,不信你闻闻。”
陈妙妙说着还真把穿着棉袜的脚凑到了方别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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