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祖蛇之鳞
“不过我不着急去，我会带你去看过扶桑木后再去，”羽蛇又道，“你想念你幽若娘了吧，如果你想要娘，我可以做做你娘啊。我想要做娘又不想生养孩子，因缇也不想生。你当当我女儿好了。”
话音未落，羽蛇忽然变作幽若的模样。
“你搞什么嘛，你刚才让我做你妹妹，现在又让我做你女儿。”
“不喜欢吗？”羽蛇又变了个样子，变成九婴的模样了，“这样呢？我也正好想姐姐了。”
青蛇看着火红头发的九婴的样子，不禁露出很复杂的表情。
“不喜欢吗？”
“你每天都是变来变去吗？这个样子好怪呀。但无论如何，我不会对你叫娘的。”
“你爱叫不叫。是我自己想姐姐了。”
“你想谁就变成谁吗？你变的人不还是你自己？”
“我可以变，为什么不变？这还可以增加我和因缇的夫妻闺中之乐呢。”
“你变成我娘的样子去和因缇姐姐亲嘴交欢吗？”
“我才不会，我敬重姐姐，不会那样做。”
“随便你怎么做，你变回来好吗？你的样子我还没记住呢。”
“好，变回来。”羽蛇恢复了本来面目，不过这次胸脯仍旧如九婴一样丰满。
“你胸怎么不变回来？”
羽蛇道：“不想平胸了，体验体验胸前的重感。”
“你变来变去，却不变一个蛇身给我看。”
“跟你说了，一会给你看。”
“那你能帮我对付箭辰吗？别说你那根羽毛能对付箭辰。”
“那根羽毛对付不了箭辰，箭辰已经修行到初阶金仙了，你万难是她对手。”
“但是她身体爆裂，只有元神遁走。应该受了重伤。”
羽蛇道：“修到炼虚之境，身体不重要，可以随时恢复。她这次离开，肯定会去找更厉害的法宝武器对付你。”
“那姐姐告诉我，我该怎么做？”
羽蛇没回答，而是站起来，拉住青蛇一只手，往前飞去，飞出了方才的蓝白相间的房间，只见又像是到了星空之中，周围星穹不停变化，渐渐越来越拥挤，接着又变成一团挨挨挤挤的烈焰火气，飞到最后，变成一团漆黑，什么都看不到。
“羽蛇姐姐？这是哪里？你要带我看什么？”
羽蛇声音在旁边响起：“我带你看宇宙的演化，这是宇宙诞生之初，如同一枚蛇蛋，无限小，又无限重。似乎包含一切，但是又小的可怜。”
青蛇问：“宇宙诞生之初是一枚蛋吗？”
“可以那么认为。”
“这蛋又是怎么来的？”
“不知道。如人类修士老聃所云‘无，名天地之始。有物混成，先天地生，独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殆，可以为宇宙之母。
就是说，宇宙诞生之初，是难以明白的。我修炼那么久，也是不完全明白宇宙为何会诞生，以及具体怎么诞生的。只是知道了一件事，就是宇宙诞生后，出现的第一个生灵就是无生祖蛇。”
“无生祖蛇什么样子？你能演示出来吗？”
“这是我的猜测具象化，给你看看。我们去瞻仰一下祖蛇娘娘的神体。”
说着周围忽然爆射各种光芒，刚才的黑暗一扫而光。光芒爆射中，各种星辰成型。
到处是繁星，在繁星之间，忽然一道光影四处飞逝。
最终光影飞到近前，看形状，似是一条蛇，不过这蛇首尾相衔。似乎蛇尾在生长， 但是不停被自己的蛇嘴吞噬掉。青蛇刚看到这蛇轮廓，就倏忽不见。
紧接着周围星辰全都消失，青蛇发现自己与羽蛇身处方才那个房间内。羽蛇自己坐下，青蛇也跟着坐下。
“那就是无生祖蛇吗？”
“这只是我的推测，根据我的修炼体会生成的景象，并非真实的祖蛇样子。”
“祖蛇嘴巴咬着尾巴，一条蛇孤孤单单，只能玩自己尾巴，有什么意思？”
羽蛇哈哈大笑：“果然是痴情蛇，你看到祖蛇只有一条，就想到祂孤单。”
青蛇又问：“莫非全宇宙所有生灵都是无生祖蛇的后代吗？”
羽蛇回答：“可能是，也可能不是。因有一些新诞生的生灵，比如星辰都可能成精，从无生命变成有生命，还有些生灵是从宇宙外来的。宇宙奥妙无穷，难以穷尽。”
“宇宙外还有世界吗？”
“宇宙外可能还有其他宇宙，具体如何，我也不知。”
“那我们可真是渺小。我以前听小白说天族十分古老，无生祖蛇比天族还要古老吗？”
“天族是无生祖蛇的后人，无生祖蛇就是第一代娲皇，祂造了天族。”
“你我也是蛇身。你父亲，也就是我祖父烛九阴也是天族吗？”
“不是。我们不是无生祖蛇所造，我们的祖先直接是她产的卵孵化的。我们出身比天人更高贵。”
“更高贵？那可太了不起了。我太骄傲了。”青蛇面无表情地道。
羽蛇笑道：“你一定不喜欢这种说法。我也并不相信有生灵比其他生灵更高贵，我只是按照世俗的说法那么说。生灵自然不分贵贱，理应众生平等，无论何等出身。”
“这才是正理。羽蛇姐姐、羽蛇姨妈，你告诉我这些做什么？只是想让我为自己出身感到骄傲吗？”
羽蛇笑道：“让你增长见识，也让你增强信心。我们都是祖蛇之后，是宇宙间最古老的物种。”
“那又如何呢？”
“给你这个。”
说着羽蛇从怀里取出来一块鳞片，是黑色的，还隐隐发出暗光。
“这是什么？”
“这是至宝，祖蛇之鳞。今日一见面就送你了。”
“谢谢羽蛇姐姐，这是无生祖蛇的鳞片？”
“很可能是，至少我爹，也就是你祖父烛九阴是这么对我说的。”
“这么珍贵的东西，羽蛇姐姐送我？”
“送你吧，我用不上。实话告诉你，是我不知道该怎么用它。所以给你了。”
“你法力无边都不知道怎么用？我怎么会知道？”
“不要小看自己。你与白儿三印同心，也许你们能发挥出祖蛇之鳞的威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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