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是什么?”在与货运车厢相连的最后一节客车里,众人看到了一个带有t公司标志的奇怪的盒子。
“那个代表…是叫赫伯特吧?我记得他说过和其他翼有很多合作。”罗佳问道,“果然和w公司也…”
“不仅是t公司,翼之间常常会保持良好关系,进行双向合作。”李箱说道,“倒不如说…我们边狱公司尚且名不见经传,有人如此迫切地向我们寻求合作,的确非同寻常。”
“哈,看来w公司也已经彻底衰败了。就像这损坏后露出来的墙一样…”就像是犯了错误一样,罗佳的声音低沉了下来,又恢复了正常。她突然转换话题的样子令人在意,“啊!说到损坏…这里本就乱七八糟的,你们不觉得吗?”
“之前说去t公司远征的收尾人事务所说不准就是这些人呢。”以实玛利看着那些四只义肢的肉体,“有很多相同型号的义体呢…”
“唔…有些事务所仅会雇用使用义体之收尾人。”堂吉诃德一脸自豪得解释着。
“诶?难道说,他是…”走在战斗结束后的客舱里的辛克莱仿佛看到了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一样,发出了惊恐的声音,“是那个和我们吵架的人!”
“说是来远征,结果失败了吗…有这么多收尾人的话,确实可以称得上货真价实的远征了。”格里高尔吸了口烟,“光损坏的手臂总数便已有十数条…是通过不断更换预先备好的手臂来战斗的吗?”
“我认为那一定是在抵抗其他血袋时留下的痕迹,经理。”奥提斯解释道,“在战争时,类似的例子有很多。义体无论何时都可以更换,所以在资金允许的范围内…不必小心保护也能放心战斗。当然,那种家伙往往因为没保护好自己而早早战死。”
“啊…”林渊突然叹了口气。
“怎么了?”以实玛利看向了他。
“我想起来有一次。”林渊开口道,“我记得那个时候我还是一位普普通通的收尾人,我也没有那么多的闲钱去买头等舱的车票。我那个时候正好饭吃太多,积食了。所以我就吐了,好消息是我随身带着呕吐袋;坏消息,座椅记录下了我呕吐时状态,所以我不敢想象我那个时候是以什么状态维持了几千甚至几万年。不过现在说这些也没用,所以还是尽早前往下一个车舱吧。”
“收到。”浮士德刷下了卡。
“<这里是…>”映入众人眼中是大片大片的红色,血的红色,甚至将车舱里面的蓝光都染成了紫光。而在中间,一位戴着面具的男子坐在血液结晶构成的宝座上。
“为什么…大家都面带那样的表情?”他缓缓开口,“尤其是你,中间的那个家伙,你身上的油污和喷火器的味道让我感到不适,还有,把你的防毒面具摘下来。虽然你带个面具,但是我已经感受到你的脸都要比锅底还黑了,既然是前来觐见王子,就应竭尽全力露出最好的微笑才对。”
“此人…应该就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也是我们此行要处理的血魔。”浮士德解释道。
“跪伏,叩首,注意礼节!”那人大喊一声。
“硬了。”众人将震惊的目光投向了炎拳渊。
“拳头硬了。”众人再次将目光看到对方的身上。
“我只说一次,你们听清楚了。”那人接着说道,“我名为卡塞蒂(净水器),乃是逃离家族的六代眷属,君临于尔等之上的真正王子!于王子面前询问如此多的问题实属无礼。但此刻我正好深感餍足,便放过你们一次吧,如你们所见,这辆列车是为举行盛大宴会所设的宴会厅。无论我如何制作血袋以供食用…人们都会不断地来到此地!我只需每次都尽情享受晚餐罢了!”
“如果真要接受对方的问候,露出全部面庞难道不是基本的礼仪吗?”奥提斯厉声反驳道。
“这…这副面具!”他突然捂着自己的脸,“取不下来。无法取下。不能取下!那样就无法成为王子了!面具后的我们姿态是如此丑陋,因此我们都将自己的面容隐藏起来。但只要我将你们的血全部吸干,一切就会恢复原样。只有这样,我才能揭下我的面具…”
“是谁把面具缝在你这家伙脸上的?手艺真不错。”良秀给出了她的评价。
“当然了,哈哈!这面具可是那位提到名字都要满怀敬畏的理发师大人亲手为我制作的!但是…但是真的很痛啊…”他的声音带着哭腔,但是越是在大笑着,“不!我在笑啊!你看我笑得多开心啊!哈哈哈!哈!哈…我可是王子啊!”
“已经完全疯掉了啊。”炎拳渊缓缓开口,“笑够了吗?够了的话现在该我狠狠揍你几下了。放心,保证全熟。”
“我…我喜欢你们这样的人。是和那些哭着!喊着!趴在地上祈求我的饶恕的人不同的…会主动扑向我的?令人血脉偾张的!那种人!数字…是的,数字很重要。有多少来访者很重要!我记住了!我很强大,非常强大。在这新王国前,我无意退让分毫!”卡塞蒂嘶吼道,“只要坐在这个王座上,血袋们就会被送过来。你觉得别处还会有这样的乐园吗?你们明白我是怎样造就这个地方的吗!啊啊,若亲族们能够见到此景将会多么欣喜,这份丰饶……这份快乐…这份自由…但是这里是我的王国!我不会把它交给任何人!”
“我有些困惑。”浮士德突然发觉了什么,“虽然只是推测,但那个血魔看上去几乎没有离开过这节车厢…也许他的影响力强大到不止有波及到所有车厢的程度…只要坐在这里血袋就会被送过来是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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