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何母损失了七百块,怎么会放何玉梅离开。
李子民看向会计老刘,“老刘,辖区所有企业的账本都是经你的手吧?”
“你肯定跟他们单位的负责人熟喽?”
李子民指着何父,何母,“这种卖女儿的行为,你可要跟人家单位负责人好好唠嗑。”
何父,何母脸色大变。
“不,你不能这样干!”
何玉梅站出来,咬着牙,“你们有工作,我也存了那么多工资,可以给弟弟买工作。”
“可你们瞒着我,将我卖了!那老男人逼死了前任老婆,你们不管我的死活,我凭什么管你们?”
何玉梅伤透了心。
原来,她家父母眼里是那么低贱。弟弟们也是帮凶,眼睁睁地看着她跳火坑。
没有一个帮他。
“玉梅,咱们都是一家人。妈是一时糊涂......”
何母慌了,
她干了什么事,心里最清楚,一旦闹到了单位,搞不好,全家都要被开除。
再说了,闺女一天不嫁人,她就能保管工资。
何玉梅死心了。
“扣除我在家里的开销,至少,还剩一千多块吧。你选择老了,每月五块赡养钱。”
“还是算作一次补齐养老费?”
何母见事情没有缓和余地,想了一下。
每月五块,要二十年才能赚到。等她退休了,都不一定能活二十年,算清了账。
何母一咬牙,“行,你个白眼狼跟我恩断义绝,以后过得不好,这家,可不许回!”
这时,
徐慧真,梁拉娣的手,握住了她。李子民的手,也搭在她的肩膀上。
徐慧真鼓励道,“玉梅,这种家,还回来干什么?跟我住一块,当一辈子姐妹!”
梁拉娣赞同道,“没错!我们女人一样工作,挣钱,凭啥被轻贱?”
“我是农村的,但爸妈将我当成宝。我们住一块,吃好,喝好,心情好,气死卖儿卖女的王八蛋!”
“你!”
何母抬起手,想往梁拉娣脸上招呼。可被梁拉娣一瞪眼,想到了梁拉娣一来。
就将他几个儿子揍趴下,悻悻收回。
最后,
在街坊邻居,街道办的见证下,何玉梅解除了关系,脱离了让她伤心,绝望的家。
李子民看见双方签字,觉得何玉梅亏了。
但时代不一样,
像阎埠贵,每月收儿女的养老钱,就算儿女不乐意,但没有一个敢不给。
因为谁也不想背负,不孝顺的名声。
“从今往后不许回家,我当你死了!”
签完字,何母骂骂咧咧。
“呸!当谁稀罕。”
梁拉娣拉着何玉梅的手,“玉梅姐,咱们走。从今往后,咱们就是一家人!”
“自己挣钱,自己花,最后气死你爸妈。”
何玉梅绷不住,笑出声。
她转身,冲何父,何母磕了三个头,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白眼狼!你早晚会遭报应的!”
何母破口大骂,耳边传来邻居的风凉话。
“玉梅这丫头,打小就乖巧听话,摊上这样的家,倒了八辈子血霉。终于脱离苦海,过好日子喽。”
何母扭头,瞪着说风凉话的邻居。
“张婶,你什么意思!”
跟何母不对付的张婶讥笑道,“人在做,天在看,何玉梅可不是白眼狼。”
“谁的问题,大伙心知肚明......”
何母见死对头逼逼叨叨个不停,原来,赔了钱,挨了揍就不是爽的心情。
一下子炸了。
她撸起袖子,要打人。
张婶不慌不忙,朝何母身后努了努嘴,“瞧瞧,谁来了。”
何母转头一看,是黑三。
黑三没有离开,一直在附近徘徊。等街道办,还有李子民一走,又找了门。
何母脸色一沉,
“已经退钱了,你还想怎样?”
黑脸汉子捂着肿得老高的半张脸,怨毒道,“你害我受伤,害我取定期损失的利息怎么算?”
何母耍横,“与我无关!要找,找银行去,找打你人去!”
看到黑脸汉子不断逼近,何母嚷嚷道,“你想干嘛?光天化日之下,还想打女人吗?”
话落,
黑脸汉子一个小跑,借着惯性,一巴掌狠狠地甩在何母脸上。
何母发出一声惨叫,倒飞了出去。倒地后,吐出一口血,血中,还有一颗后槽牙。
“嘿嘿,还欠我一颗牙。”
黑脸汉子一脸亢奋地扑上去,扯住何母头发,抡起胳膊,一下又一下的抽了上去。
他很享受打人,尤其是享受打女人的滋味。
清脆的巴掌声,让他感到愉悦的同时,也激发了何家父子的血性。
看到媳妇,老娘受辱。
窝囊的何家父子终于爆发了,抄板砖的抄板砖,抄木棍的抄木棍,还有抄菜刀的。
冲黑脸汉子扑去!
“卧槽!”
黑脸汉子抬头一看,一把闪烁寒芒的菜刀朝他劈来。他吓了一跳,一个鲤鱼打挺,躲过了致命一刀。
可肩膀一麻,随之,一股剧痛袭来,那把菜刀嵌入了肩胛骨!
可不等他说话,板砖结结实实拍在了他的脸上,发出摔西瓜一样的沉闷声。
紧接着,是木棍......
黑脸汉子来不及求饶,惨叫了几声后,很快,就没了动静。
“哎呀,不好啦,打死人啦!”
张婶吼了一嗓子。
杀红眼的何家父子们清醒后,看着倒在血泊里的黑脸汉子,一个个吓傻了。
“爸,咱,咱们杀人啦?”
何父双腿打颤。
“他,他还在抽搐,还有一口气吧。救护车, 快叫救护车!”
何家门口乱作一团。
此时,
小酒馆后院,徐慧真,梁拉娣在厨房里忙前忙后,将想要帮忙的何玉梅推了出去。
“玉梅,你陪哥唠唠嗑。他有礼物...”
院子里,李子民和三个丫头玩举高高。正在排队的徐静理扯着何玉梅的衣角。
“何姨,你跟我们住一起吗?”
“嗯,对呀。”
徐静理高兴地拍手,
“太好啦,可以每天跟何姨玩啦。妈和梁姨经常跟干爹玩,都不跟我们玩。”
李子民哭笑不得。
拿出一把糖果,打发走了孩子,去了何玉梅的房间。
李子民掏出了一个信封,还有一份包装精美的首饰盒。
“你搬出来, 没带多少东西。今后,花钱的地方不少,信封里有钱,有各种票,喜欢啥,买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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