闽省？虽然和临海市同属华东，但是距离还是有点远的。
不过有钱不赚不是黄生的风格，他假模假式地让高远跟卫岚确定档期和出行日期。
然后，给了高远几道纸符还有一件护身法物，让他回家以后把纸符分别贴到门口、窗口。
嘱咐他七天以后再买床，这几天先到客房对付几晚。
法物不能碰水，不能碰到污秽之物，其他时间一定要贴身携带，一个月以后可保无虞。
高远一一详细记下，生恐遗漏了什么重要细节。
卫岚带着李树南几人收拾完现场，就走过来笑嘻嘻地打开收款二维码，同时商量了前往高远家的日期。
计议未定，辅导员王柔柔的电话打到了李树南手机上：“树南同学，你现在学校里面吗？我宿舍好像又返潮了。你们上次处理得挺好的，现在方便再过来帮一下忙吗？”
李树南当然不会拒绝这种静夜守护女老师的要求，马上立正答道：“王老师，事交我手没问题！保证完成任务！”
王柔柔语气亲切地感谢了李树南，并告诉他宿舍钥匙就放在门口鞋柜第二排第三个的鞋盒里，说自己得继续跟那个女老师挤几晚了。
李树南挂完电话就提出华政四少再次出动。
卫岚看到立正的李树南，不由得打趣道：“呦呦，这位同学，军姿站得挺好啊。你找老师请功，却要我家老色胚出马啊？可有酬劳？”
“这……这……都是哥们，谈钱伤感情哈，谈钱伤感情。”
“本助理跟你们又没感情，反正当我面安排黄大师活，就得给钱。”卫岚不依不饶。
黄生笑笑道：“小屁孩，我们要帮的可是辅导员，以后我能不能出来跟你兼职抓鬼，批条子的可是她啊。我能不去吗？”
卫岚这才松口：“哦？辅导员啊？那可惹不起！我当年就是不待见那个老女人，才会在保研的时候，被刷下来的。你还是去吧，本助理准了。不过不要太辛苦了。也不要被一些色眯眯的人带坏了。”
李树南不敢回嘴，只是讨好地笑着。
高远让商务车先送卫岚去江南区，再送黄生四人去华政长宁校区，自己跟货车司机商量跟车回吉祥新城。
卫岚难得能见黄生一次，没想到业务办完，又是匆匆一别，心情很不好，到马来花园达州路口下车，就头也不回地走了，只在微信里给黄生发了信息：下次有空，要记得回来陪我吃饭逛街，本助理最近很累，急需鼓励。
黄生发了一个oK和抱拳的表情给她。
卫岚回了一个火冒三丈的表情。
李树南隔着孙思德正偷瞄黄生的手机屏幕，被黄生一巴掌拍在脑袋上：“胖子，非礼勿视懂不懂。”
李树南讪讪地道：“我看这小美女，眼里心里，全都是你，我还是放弃算了。兄弟可有其他资源啊？”
“拜托，我们华政这么多律政俏佳人，你还打算到外面找？”朱启航突然说道。
“拜托，一个个跟你讲法律，万一要分手，或者去外面擦枪走火，可能要赔老钱了，甚至可能身败名裂的。”李树南做出倒吸一口凉气状。
“那倒是，同行不找同行啊。”孙思德评价道。
黄生调侃道：“美少女没碰到，寂寞少妇和居家富婆倒是偶尔会碰到。”
“这个妥，我喜欢。”李树南咂咂嘴。
“靠，没想到你好这口。你可别让王老师知道，要不然小心被整死。她的拳法据说很恐怖。”孙思德咋舌不已。
“当然！在她目前，我必须表现得绅士、勤奋、谦虚、可爱一些。”李树南人前人后这套，还是玩得挺溜的。
到了教室宿舍楼，几人直接上楼去王柔柔房间。
还没打开房间，一股浓烈的水腥气就扑面而来。
黄生心知有异，先拐去厕所开了阴阳眼。
黄生刚出厕所门，听到李树南几个人正在惊呼：“猴子，居然有猴子，跑了跑了！朱启航你个高，赶紧跑去楼下堵他，孙思德你留下来墩地啊。晚上一定要拖干净，要不然我明天怎么跟王老师交代？”
黄生看到走廊没什么人，也不再掩饰身形，纵身翻过栏杆，直向地面坠落，奔到王柔柔窗口对下来的灌木边，正看到一只黑色的毛茸茸的怪物，已经顺着一道水痕遁向苏州河。
黄生看到附近有几对情侣正在散步，就不敢施展身法，只能跑步去追。
后面传来朱启航的呼喊：“黄生！黄生！你丫怎么跑这么快？你莫不是脚下装了弹簧啊？”
黄生没有回头，摆摆手继续追赶。
追到河边，正好看到那只怪物已经顺着护坡溜进了水里，正浮在水面往上望。
“水猴子？”黄生跟那只怪物对了一眼，发现怪物外形神似猿猴，地中海发型，双爪长而尖利，身上的长毛在水里飘着。
水猴子突然尖叫了一声，水面一阵涟漪，数十头体型不一，长相类似的水猴子迅速汇聚在水面。
朱启航正好来到跟前，黄生给他开了阴阳眼，他看到不免吓了一跳：“我去，黄大师，这些该不是水鬼吧。”
“正是！民间俗称水鬼，也叫水尸鬼、水狮鬼、落尸鬼、落水鬼……”
“水鬼啊！我的妈呀……我的妈呀……”李树南和孙思德气喘吁吁地赶了过来，掏出那瓶尸油手忙脚乱地涂上，看到也是吓得不行。
李树南拉拉黄生的手：“大师，这几十只水鬼如果现在一起冲上来，你能不能搞得定啊？”
“水鬼在水里，占尽地利。但是水鬼一旦上岸，法力立刻减半，没几分钟就会蔫了，搞不懂刚才那只水鬼为什么要去王老师宿舍。”
“大师的意思，是水鬼在水里很猛喽？那大师如果下水，就会变成被打的落水狗了吗？”李树南继续像好奇宝宝一样发问。
“不会！如果我全力施为，未必怕这区区几十只水猴子。”
“大师威武啊！那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李树南差不多喘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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