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的葡萄架下,藤蔓已爬满了新搭的竹架,比往年更显浓密。豆子蹲在架下,给新生的藤蔓绑上细麻绳,阿砚则在一旁修剪过密的枝桠,剪刀开合间,带着草木的清香簌簌落下。苏先生坐在竹椅上,手里捧着一本旧书,目光却不时飘向两人,见豆子被蚊虫叮了胳膊,便放下书,从屋里取来自制的艾草膏,递过去时不忘叮嘱:“慢些绑,别勒紧了藤蔓,就像日子,松快些才长久。”
豆子接过艾草膏,指尖沾了点膏体抹在红肿处,清凉感瞬间蔓延开来。她抬头看向阿砚,见他额角的汗珠顺着下颌线滑落,便踮脚从竹篮里拿出帕子,轻轻替他拭去:“阿砚哥,歇会儿吧,剩下的我来弄。”阿砚耳根微红,却没停下手里的活,只低声应道:“快好了,趁这会儿日头不烈,把枝桠理清楚,秋日果实才长得匀。”
苏先生看着两人默契的模样,嘴角笑意更深。他起身走到竹桌旁,沏了三杯新采的秋茶,茶叶在热水中舒展,清香袅袅。“今年的雨水量正好,葡萄定是比去年更甜。”苏先生呷了口茶,目光扫过院角新开的几株桂花,“等桂花开透了,便摘些下来,和葡萄干混在一起,酿一坛桂花果酒,冬日喝着,更添几分香气。”
豆子闻言,立刻来了兴致,放下手里的麻绳凑过来:“苏先生,我记得去年的果酒还剩了小半坛,要不要今年再添些桂花进去?”阿砚也停下剪刀,走到桌边坐下,接过茶杯喝了一口:“我去后山看看,能不能找到些干净的细沙,用来过滤果酒,口感会更澄澈。”
几日后,桂花果然开得繁盛,金黄的小花缀满枝头,香气浓得化不开。豆子踩着竹梯摘桂花,阿砚在底下铺着竹匾接住,两人动作轻柔,生怕惊扰了花瓣上的晨露。苏先生则在一旁分拣着前几日摘下的葡萄,将熟透的果实挑出来,剥去外皮,只留饱满的果肉。
午后的阳光正好,三人坐在葡萄架下,一边处理桂花和葡萄,一边闲谈。豆子说起镇上新开的布庄,有上好的云锦,想攒些钱买一匹来绣幅大屏风;阿砚则说最近得了块上好的墨玉,想给苏先生刻一方新的印章。苏先生听着,只笑着点头:“随心就好,不必急着求成,好东西都要慢慢打磨,日子也是。”
酿完桂花果酒,天气便渐渐转凉。阿砚在小院的墙角砌了个小小的暖房,移栽了几盆畏寒的兰花和茉莉,豆子则把晒干的果脯分门别类装在瓷罐里,贴上写着名字的红纸标签,整整齐齐码在储物架上。苏先生依旧每日临帖读书,偶尔会教两人辨识草药,院子里的空地上,渐渐种满了薄荷、艾草、金银花,既好看,又能入药。
冬日的雪来得比往年早,一夜之间,小院便成了银白的世界。三人围在暖炉旁,炉上煮着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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