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把信州这群警员的魂儿都收服了!
谁能想到?
这么个全省挂彩的硬汉,就这么在咱家门口,没了!
一船人红了眼。
快艇引擎轰得跟要炸了似的,齐刷刷冲向那艘该死的货轮!
……
货轮上,巴卡尔咧嘴一笑,牙齿都快咬碎了。
等那帮警察靠近到二百米,他猛地一抬手,嗓子吼得像杀猪:“开火——!!!”
突突突突突——!
霎时间,海面炸了!
子弹像泼水一样砸下来,炮火撕开平静,血雾翻腾,海水都染成了红的!
百米之内,成了人间炼狱!
可这仗一打起来,两边全懵了。
对面那些特工,越打越疯,脸上的笑都能腌咸菜了!
“哈哈哈就这?就这?!”
“我还以为龙国空军来了,吓我一跳!”
“就这帮穿制服的?也配叫警察?”
“杀光!全杀了!一个不留!”
“瞧我这一枪,爆他狗头!”
“man,咱是火神!不是消防员!”
“skr~skr~突突突,爽翻了!”
“死神驾到!汤姆逊专治各种不服!”
反观信州警队——
一个一个,手心全是汗,呼吸都快停了。
对方也就十几号人,可每一枪都像长了眼睛!
枪是m-4,弹是5.56,压得他们连头都抬不起来!
耳麦里炸了锅:“我靠!他们啥来头?这火力是人干的?”
“不对!这是美军精英!”
“不!更吓人——是cIA的刽子手!”
“那个戴墨镜的白鬼!巴卡尔!暴龙王!忠东那次大屠杀就是他干的!”
“旁边那黑脸瘦子叫亚当,人送外号‘黑撒旦’!杀过几百个投降的兵!”
“还有那个秃头,东口悠介,专搞活人拷问的疯狗!”
名字一个个报出来,耳麦里直接没了声儿。
所有人心里咯噔一下——
这哪是抓个间谍?
这是cIA把地狱三头犬全拉来堵路了!
三十个人,冲上去,怕是连骨头渣都不剩!
死寂了几秒,一个警员嗓子都破了:“队长!还打不打?!”
狄飞英盯着对面喷火的枪口,脑子里全是严旭杰倒下的那瞬间。
一秒钟都没犹豫。
他抄起枪,声音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打!为什么不打?!”
“弹匣打空,用牙啃!用命顶!”
“想带着歼-x跑路?门儿都没有!”
“他们不是牛逼吗?!”
“行啊!踩着龙国警察的尸体过去啊!”
“草他妈的!”
“听好了!今天咱们都记住这句话——”
“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
“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汉青!”
“咱龙国警察,字典里没‘退’这字!”
“开火!拖住他们!一条命换一条命,也要把这船拦这儿!”
话音一落——
整个船队,眼眶全红了。
刚才还抖得像筛糠的手,突然稳得像铁钳。
心里头那句当年宣誓的话,一下撞进脑子里:“忠诚履职,誓死守护人民安宁!”
歼-x,是国之脊梁!
不是能让人顺手偷走的破烂!
“杀——!”
“拼了!跟他们同归于尽!”
“狗日的敢来龙国撒野,就把命留下!”
“老子带着手雷游过去,炸他娘的船底!”
“给我个雷!我不信他们钢筋铁骨,挨得起炸!”
……
就在众人攥着爆雷,准备扑向货轮,一命换一命的瞬间——
海面下,那道黑影,悄无声息,已经贴到了货轮的船尾!
五分钟前,看到对方扛起火箭筒那刻,严旭杰就一头扎进了海里。
没回头。
没冒头。
就靠着一身能顶七个人的硬功夫,像条人形鲨鱼,悄摸摸绕了半圈,游了五百米,一寸一寸,蹭到了敌人的屁股后头。
“你们这群杂碎……”
他憋着气,眼神冷得像冰刀:“拿火箭筒炸老子?行啊。”
“等我上船——”
“一个都别想活着下海!”
在心里飞快扫了一眼那些特工的底细后,严旭杰二话不说,顺着他们还没来得及收的绳梯,蹭蹭蹭——三两步就蹿上了货轮。
湿淋淋的他刚从侧面跳上来,甲板上正打得热火朝天的特工们,全愣住了。
“卧槽!哪冒出来的?”
“你他妈是水底窜出来的幽灵?”
“这谁?!鬼啊!”
“龙国的?!不可能!”
“Fxxking hell!!”
砰砰砰!
子弹瞬间撕裂空气,劈头盖脸砸过来!
严旭杰嘴角一咧,笑了。
隐形防弹衣唰一下激活,95式军刺“铿”地出鞘,他根本不躲,直接迎着弹幕冲了进去!
噗——
一记狠刺,刀尖直接捅穿一个特工的心窝。
他连眼皮都没抬,猛地一拔,血线在空中甩出一道弧线,人已经扑向下一个目标!
……
远处,十几艘快艇上,本打算拼死突击的警员们,全看傻了。
一个个脑袋上像被打了问号弹幕:??????
“我裂开了……那是人吗?海怪变的?”
“卧槽!那是杰哥!!他活了!!”
“杰哥诈尸了!他刚不是被判定……”
“闭嘴!杰哥没死!他压根就没死!”
“牛逼炸了!他他妈是游过去的?!”
“鲨鱼没吃他??”
“兄弟们!杰哥在给我们当诱饵!冲啊!”
“我手雷保险栓都拔了!现在攥手心里了咋整?!”
“赶紧扔啊!别怂!”
……
那一瞬,货轮甲板上那个横冲直撞的身影,像一记烙铁,狠狠按在了所有信州警员的心上。
——严旭杰,无敌!
……
真正的“无敌”此刻正在甲板上收割人头。
面对那些让战区闻风丧胆、连雇佣兵都抖三抖的顶级特工,他一记横扫鞭腿,直接把人胳膊炸成血沫!
拳头落处,全是闷响和骨裂声!
干掉四五个后,他顺手抄起一把冲锋枪,对准最近的特工就是一顿扫射——
突突突突突!
等快艇上的兄弟们赶到时,他的弹夹早就空了。
地上只剩三四个喘气的活口,一条腿的,断胳膊的,瘫在血泊里哼哼,连喊疼的力气都没了。
……
“哟!来了啊兄弟们,辛苦了!”
严旭杰叼着烟,歪在甲板上,随手把另一根绳梯甩下去,把上来的警员们一个个拽上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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