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四推开牛肉汤店的玻璃门，随口喊了一声：“马哥，我回来了。饿死我了。”他刚把背包放在柜台上，就听见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哟，冠军回来啦！\"
李爱强和孙建新从角落里冒出来，一个手里还端着半碗牛肉汤，另一个嘴里叼着根牙签。方四愣了一下：\"你俩怎么知道的？\"
\"你现在可是大红人，谁不知道啊！\"李爱强一把搂住他的肩膀，\"方天佑带领志成中学轻松拿下总冠军。\"
孙建新凑过来，神秘兮兮地说：\"听说你的三分球，直接把对面打懵了？远程炮台啊！\"
方四笑着说：“哪有你们说的这么厉害，巧合而已。”随后方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再说，我就是个外援......\"
\"你这个外援有点强大啊！\"李爱强打断他，\"来来来，奖杯呢？让我们开开眼。\"
方四从背包里小心翼翼地取出奖杯，金色的奖杯在灯光下闪闪发亮。这时马伟从后厨探出头来：\"你们几个，讨论什么呢？\"
\"马哥，方四打篮球拿了冠军！\"李爱强抢着说。
马伟擦着手走过来，脸上写满怀疑：\"就他？就练了几天野球，不太相信。\"
\"不信你看！\"李爱强一把抢过奖杯，高高举起。马伟眯着眼睛，凑近奖杯仔细端详：\"校际篮球联赛......总冠军......志成中学......\"
他抬起头，上下打量着方四：\"真看不出来啊。\"
方四被看得浑身不自在，赶紧转移话题：\"你们怎么都在这儿？\"
\"等你啊！\"孙建新说，\"听说你今天回来，我们特意翘了晚自习。\"
\"就是，\"李爱强接口道，\"你这家伙，去志成中学当外援也不告诉我们一声。要不是听同学说，我们还蒙在鼓里呢。\"
方四苦笑：\"我也是临时被叫去的。志成中学的刘晓东把我叫去的，他说服他们教练找到我，让我当外援......\"
\"得了吧，\"马伟打断他，\"谁不知道你天天在后巷练球。那球打得，之前那个红头发的人天天夸你进步神速，没想到神速到这个地步。\"
几个人哄笑起来。方四的脸更红了，他赶紧钻进后厨：\"我去帮忙。\"
后厨里飘着浓郁的牛肉汤香气，方四熟练地系上围裙，开始切牛肉。案板上的牛肉纹理分明，他下刀又快又准，薄如蝉翼的肉片整齐地排列着。
\"你这手艺，\"李爱强靠在门框上，\"不打篮球开牛肉馆也不错。\"
\"就是，\"孙建新附和道，\"到时候我们天天来蹭饭。\"
方四笑着摇摇头，把切好的牛肉放进汤锅。热气蒸腾中，他想起赛前在野球场训练的日子，有付出也有作弊。
在球场上要没有功法的加持，就自己这个个头，自己这个对抗，分分钟被人虐爆。
方四转移话题，询问李爱强和孙建新两个人：“这么长时间没见你俩了，你俩的数学竞赛怎么样？”
\"对了，四哥，\"李爱强放下筷子，擦了擦嘴，\"我和孙建新上上周去参加数学竞赛了。\"
方四抬起头：\"怎么样？\"
\"还行吧，\"李爱强故作轻松地说，\"就是最后那道几何题有点难。\"
孙建新插嘴道：\"你可别听他谦虚。这家伙在考场上从来那叫一个行云流水，我从来没见到他因为考试犯过愁。\"
\"得了吧，\"李爱强摆摆手，\"你那道代数题解得才叫漂亮。要不是你说的那个思路，我根本不会想到，竟然有这么简便的计算方法。\"
方四笑着看两人互相吹捧。他知道李爱强学习成绩，最近一直名列前茅，自然有自己独到的学习方法。孙建新则是后来居上，就是偏科严重，初三才开始发力，但进步神速，就数学方面，现在已经能和李爱强一较高下了。
\"结果什么时候出来？\"方四问。
\"下个月吧，\"李爱强说，\"要是能进省赛，寒假就得去集训了。\"
孙建新叹了口气：\"那岂不是没时间打球了？\"
李爱强拍拍他的肩：\"没事，等拿了奖，咱们请四哥教我们投篮，他可是冠军呢！\"
几个人都笑了起来，牛肉汤的热气在笑声中袅袅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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