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野?盲僧!毫无争议。
稳定、高分、上手快,还是他最爱的英雄,不用想,就是它。
中单皮肤?吵翻了天。
有人说阿卡丽,刺客之神;
有人说冰女,清冷带感;
还有人嚷着辛德拉、流浪法师……
可最后票数最高的,还是阿卡丽。
——那玩意儿,就是乔天志的影子。
下路,Ad选维鲁斯,辅助选布隆。
虽然说是网友投的,但没人觉得离谱。
因为这俩英雄,就是他们决赛最稳的输出点。
连替补剑皇都没落下。
虽然是替补,但照样能上场,照样拿冠军福利。
皮肤?网友清一色:剑姬。
为啥?
剑皇打啥都带c,爱秀、爱切后排,不选剑姬选谁?
这事儿,就差写在脸上了。
采访结束,乔天志和队友们回到休息室。
这趟出国一趟不容易,队里都说了,好歹来一回,趁机多晃晃,别光闷屋里打游戏。
乔天志也早想出去走走。
这地儿,跟咱老家完全两样。
说实话,这边晚上比白天还热闹——不是灯火通明那种,是警车呼啸、黑影窜动的那种热闹。
街上巡逻的警察多得跟发传单似的,一看就知道这儿不安全。
有钱人住在顶层别墅,吃着牛排看海;没钱的,半夜出门都得带把刀,不然命都留不住。
他刚躺床上刷手机,门口就有人敲门。
门一开,一个女人走了进来。
第一眼,乔天志脑子里就蹦出俩字儿:狠人。
她没穿高跟,没化浓妆,黑色风衣一披,整个人像一把没出鞘的刀,冷,利,压得人喘不过气。
“伊莎贝尔。”她报了名字,声音跟冰块掉铁盘似的,“阿波罗想见你。”
乔天志一愣。
阿波罗?那个传说中靠五万人统治二十万人口、自己当国王的军阀?
他俩以前在一次比赛后偶遇,喝过两杯,算点头之交。
真没想到,这位大佬竟把他当贵宾请。
“现在去?还是等明天?”乔天志问。
“随你。”伊莎贝尔眼皮都没抬,“他说了,你在他地盘上,想啥时候去都行——你是他朋友,不是客人。”
乔天志忍不住多看了她一眼。
这女人,真他妈好看。
不是那种柔柔弱弱的美,是风吹不倒、火燎不弯的那种劲儿。
你盯着她看,她也敢回瞪你,眼神里没半点躲闪。
“你真漂亮。”他说。
伊莎贝尔嘴角一弯,没笑出声,但眼睛亮了:“谢了。”
“那你跟阿波罗……是那种关系?”
“他是我老板,我是他刀。”她干脆利落,“不是老婆,不是情人,是能替他砍人的那把刀。”
乔天志心里嘀咕:这年头,连保镖都这么飒?
“那明早我跟你走一趟。”
第二天,太阳刚爬出来,伊莎贝尔就开着一辆黑色卡宴等在楼下。
车是好车,人比车更带感。
那腰线,那背影,连引擎声听着都像在给她的气质配乐。
乔天志坐在副驾,心里直打鼓。
他是电竞冠军不假,但那玩意儿在电视里闪闪发光,一出直播间的门,就是个普通打工人。
现在,他要去见的是能一言定生死、养着五万兵、比某些国家元首还狠的军阀!
四个小时后,车子拐进一个山沟里的小镇。
这地儿,土是黄的,风是硬的,连小孩眼神都带着点野。
正中间,一座黑石砌的哥特式城堡,像从地狱里直接搬出来的。
伊莎贝尔亮了证件,哨兵连问都没问,直接放行。
车一路开进深院,停在一座三层小楼前。
推门进去,屋子里坐了一堆人。
全穿着考究,举手投足像画报里的贵族。
但乔天志知道,这群人——没一个是装的。
都是真刀真枪拼出来的主。
人群中央,有个男人。
他没穿军装,没戴勋章,就一件白衬衫,袖口卷到小臂,露出几道旧疤。
他正低头喝茶,抬头时,眼睛像能刺穿人心。
“乔天志?”他声音不高,但整屋都静了。
“嗯。”乔天志应了一声。
“我叫乔锐。”男人放下茶杯,笑了,“和你一个姓。”
乔天志怔住。
黄皮肤,能在这儿当土皇帝?还姓乔?这缘分,比抽中六亿还离谱。
“去年你在柏林救过我一命。”乔锐说,“一直没机会道谢。
今天,你来我地盘,我得请顿饭。”
乔天志嘴上应着“应该的”,心里却直犯嘀咕:救命?那会儿他不过是顺手拦了个人,哪想到对方是能掀翻一个国家的疯子。
饭吃完,乔锐摆摆手:“伊莎贝尔,带他去休息。”
伊莎贝尔二话不说,领他进了后院。
一间木屋,窗外是松林,屋里是暖灯,连床单都是纯棉的,带着淡淡的薰衣草味。
乔天志正愣神,伊莎贝尔却直接推门进来了。
她没说话,只是摘了外套,把风衣挂好,然后走过来,把一杯热奶放在他床头。
“喝点,安神。”她说。
她靠近时,体温隔着薄薄的衬衫传来,乔天志喉咙一紧,心跳快得像被按了快进键。
他不是没见过女人。
但他没见过这种——像冰山裂了缝,露出的不是水,是火。
他喉结动了动,想说点啥,却一句话也蹦不出来。
伊莎贝尔没走。
她就在那儿站着,静静看他,眼神像在等他做决定。
乔天志闭了眼。
算了。
管他是军阀、是冠军,还是个普通人。
这一晚,谁还管明天的事?
男人正瘫在沙发上看手机,门一开,一道身影轻飘飘地走了进来——伊莎贝尔。
她穿得像一层雾,薄得几乎能看见皮肤的纹理。
乔天志喉结动了动,手里的手机差点摔地上。
“有事?”他声音发紧,连自己都听出来不对劲,跟半夜偷吃辣条被逮住似的。
“没事儿,就是太阳神让我来看看你休息得怎么样。”她语气温柔,可那眼神,哪儿是探病?分明是来催命的。
乔天志心里早把人翻来覆去夸了八百遍,可他硬是咬住舌头没动。
不是不想,是不敢——怕一动,这团火就烧穿了理智。
伊莎贝尔瞅着他那副憋屈样,嘴角微微一勾,没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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