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当爸爸了。
五个字,像五颗石子,在脑海中落稳。
楚屿山胸腔里的心跳快的要撞出来,脑海中像是绽放起了无数的烟花。
他甚至忘了呼吸。
喉咙发紧。
声音都带着颤,“真的?”
医生笑着说,“我都干了十几年了,连个怀孕都看不出来,我真白干了,帝医生这两天加班劳累过度,所以才会突然昏过去,检查结果没什么问题,给医院请两天假,带回去好好休养休养。”
楚屿山拿着检查报告,一个字都没有和医生继续说,转身就往病房跑。
医生忍俊不禁。
年轻人啊!
小十却一把抓住医生的手,用力的握了握,激动又欣喜,“谢谢医生,医生简直就是送子观音!太感谢你了,我先去看我姐,医生再见。”
手被猛的抓起来,又被猛的甩开。
医生都还没反应过来。
就听到了小十跑步的声音,在走廊里砰砰砰的响。
医生更是笑着摇头。
年轻人啊!
就是活力十足!
病房里。
楚屿山靠近床边,半蹲下来,轻轻握住小七的手。
与此同时。
小七睁开眼,笑眯眯的看着楚屿山。
“你知道了?”
小七眉眼带笑,用力点头,“检查的时候,王姐就跟我说了。”
楚屿山握着小七的时候不停的吻着,“我要当爸爸了,我要当爸爸了,我们要有一个宝宝了,小七。”
小七抬起另一只手握住了楚屿山的手,热泪盈眶,“对!”
楚屿山猛的起身。
一把抱住小七。
圈进怀里。
瞬间的力道大的像要将人揉进骨血里,却又立刻松了松,生怕碰疼了。
低头就能看见小七的小腹。
那里正悄悄住着一个小小的生命。
顺着楚屿山的目光,小七也盯着自己的小腹,“他现在像一个小豆芽。”
楚屿山喜极而泣,“那么小。”
小七嗯了一声,“会慢慢长大的。”
楚屿山蹭了蹭小七的脸颊,轻声呢喃说道,“我们陪它一起长大,只是宝宝你接下来要辛苦了。”
小七扬起头,抬手摸了摸楚屿山的脸,笑意盎然,“不辛苦。”
夫妻四目相对。
楚屿山忍不住低下头,轻轻吻住了小七。
小十站在病房门口,偷偷往里看,看到两人亲吻,红着脸赶紧转过头。
靠在墙边站着,像个门卫。
小手轻轻揪着自己的衣摆,一点一点的往下,落在背包上,下意识的要去抓拉布布。
却抓了个空。
小十迅速低下头。
就看见原本包包挂件的地方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了,她和凌派派熬夜抢的玩偶丢了……
小十气坏了。
肯定是在电梯里的时候被人给挤掉的,不知道被谁捡去了,唔唔唔,希望捡去的人能好好的善待她的拉布布。
“小十。”
花昭和商北枭匆忙赶来。
小十猛的回过神,懊恼的拍了拍脑袋,忘了打电话告诉他们了。
小十连忙迎上去,被花昭拉住手。
小十赶紧说道,“爸妈你们别担心,我姐没事,我姐只是怀孕了。”
花昭下意识松了一口气,拍了拍胸口,“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只是……”
花昭僵住。
秀眉微蹙,“只是什么?”
小十:“只是怀孕了而已。”
花昭深吸一口气,“只是怀孕了……而已?这么大的事,怎么是而已?”
说完就松开小十的手,一头闯进了病房。
小十还没来得及阻止的话,僵硬在唇瓣上。
花昭只进去了一秒钟。
就出来了。
红着耳朵轻轻说,“小两口诉衷肠呢。”
楚屿山很快出来,“舅舅舅妈,你们怎么来了?快进来坐。”
花昭和商北枭才走进去。
小十站在门口往里喊,“我有点事,我就不进去了,先走了。”
喊完。
小十就跑去电梯里找自己的拉布布。
电梯里干干净净,空空如也,哪里有拉布布的身影?
要不然就是掉到路上了,要不然就是被人捡走了,无论哪个可能都告诉小十,应该是回不来了。
小十怅然若失。
回了家。
这次没有忘记给小八打电话,告诉小八,小七姐姐怀孕了。
回到家里。
小十打开笔记本电脑,看到了自己昨天晚上写的协议书,飞速完善。
跑到老父亲的书房里打印了出来。
又偷偷拿走一个文件。
把打印出来的协议书塞进去。
显得十分正式。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小十在思考,怎么样才能不被察觉到从方文溪手中拿到方恪礼的联系方式。
可她运气好。
刚打瞌睡就有人来送枕头了。
方文溪的电话响起来。
小十接听。
方文溪说道,“你今天和我大哥见面了?”
小十想了想,还是诚实点,“我去医院看我姐的时候,在电梯里见到了你大哥,偶然碰上的也不算见面吧……”
方文溪松了口气,“怪不得,我说呢!”
“怎么啦?”
“你好像掉了东西,被我大哥捡去了,你要是有时间去拿一下吧。”
“我的拉布布?”
“我大哥说是一个蛮丑的东西。”
“……”
“我去哪里找你大哥?”
“政府大楼啊。”
“我去了之后怎么说?我又没有预约,不然你给我个联系方式吧!”
“行。”
很好。
拿到了方恪礼的联系方式。
接下来就是深入敌营。
小十简单的吃了个午饭,在路上买了两杯奶茶,开车到了政府办公楼。
小十并不是第一次来。
小时候经常跟着爸爸一起来找表姑。
但是大一点之后就不愿意来了,实在是里面没什么意思。
公司里最起码还有玩的地方,但是这办公楼里什么都没有。
一个一个的小格子,像是把每个人关在里面
没意思。
没意思!
小十还没走进去,就给方恪礼打了电话。
对方似乎以为她是个陌生人,“谁?”
小十自我介绍,“我是童耀,就是今天早上和你在电梯里见到的那个你妹妹的朋友,文溪给我打电话,说是我的拉布布被你捡到了,我来拿,我现在在办公楼一楼,我怎样去找你?”
方恪礼的声音中的冷漠,稍微散去一半,“你上不来,我让秘书去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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