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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这样子，投入的意识应该挺多的吧？”方阳掐着宁彩蝶的脖子，唇角勾勒着一抹玩味的笑容，轻声说道。
“我想如果你这么多的意识被束缚留在这里，在外界现实当中，应该会非常困扰吧？”
宁彩蝶神情屈辱到了极致，轻颤着美眸一副脏了的样子沙哑开口：“你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很简单，我想让你认清楚现状，并且为我所用，明白吗？”方阳掐着她的脖子，眼眸色轮眼乍现，干扰着她的意志，可惜她的意志居然十分坚强，一时半会根本无法像是掌控那些普通的金丹修士一样简单。
基于此方阳也能判断她的修为应当比较厉害。
“你到底...是什么人？我如何为你...所用...”宁彩蝶继续沙哑回道，稍显失神的美眸当中布满了屈辱和一股潜藏着的杀意。
闻言，方阳面色一沉，紧紧掐着她的脖子，沉声道：“现在是我在问你，而不是你在问我，搞清楚现状。”
“呃啊！”宁彩蝶美眸睁大面上显露吃痛之色，眼眶都是涌出了些许泪水。
就这样，半个时辰后，她依旧死死咬着嘴巴没有屈服。
外边天色都已经渐渐亮了，方阳只得暂时收回一些意识，大部分意识回归现实，扭头看向怀里温顺依偎的莫无邪，见她也睁开了眼眸，一副顺从讨好的样子。
“主人，我得起来了。”
她温顺开口，起身撑了起来。
方阳轻轻点头，摸了摸她的脑袋：“去吧，有什么突发情况或者可疑的事情，随时给我传讯，有机会就试探一下夏皇的意图。”
“嗯，知道了主人。”莫无邪起身收拾好，打扮成那副清纯迷人的纯洁仙子的模样，美美地出门了。
方阳则是继续将意识投入黑色令牌当中，继续审问拷打宁彩蝶。
......
转眼十天时间就过去了。
这十天的时间里，莫无邪和十数个青玄宗的来人一齐在王城开展着合作的事宜工作，进展的十分顺利和流畅，莫无邪按照方阳的吩咐，时刻有观察着情况，也没有发觉什么异样，至于试探夏皇，这十日也没有再见到夏皇出面。
一切好似真的就只像是表面这般似的，自然而又正常。
白天她跟随着宗门中人开展工作，她们还与王城寻到了一个十分有天资的子嗣，居然是一个丫鬟诞下的子嗣，看起来十分可怜，脸上没有什么笑容，但长得却很有气质。
此事一经传出，立刻王城就传出了一些小道消息，称这个子嗣其实是夏皇和那个婢女私生下来的。
经此一事，这个孩子也受到了青玄宗十数人的喜欢，他的妈妈也被受到了更多重视，被赏赐了一处自己的宅院。
其余的时间，晚上回来后，莫无邪便是和方阳汇报工作汇报情况，给方阳侍寝服侍。
方阳则是十天的时间，大部分时间都用在拷打宁彩蝶上了，几天就去了柔妃和邵仪那里一两次，在邵仪那也没有得到什么最新的消息。
一切仿佛真的出了偏差似的，不免让方阳感到有些奇怪。
这一天，阳光明媚。
方阳终于从宁彩蝶的嘴里撬出了一些东西，得知她是某个宗门的宗主，有着分神境初期的实力，而之所以能够拥有这奇特的令牌，她也是在机缘巧合之下得到了，并且她都不知道这背后究竟是什么人在主导，只知道主导一切的存在被称为圣主。
且按照他的吩咐办事，去进行一些秘密任务可以得到不菲的奖励，这个神秘的组织叫做垩组织。
其中的总人数她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她只知道她自己的编号是九，是在数十年前获得的令牌，加入的这个组织。
这个组织的好处就在于，不会被限制人身自由，不会被暴露人身信息，不会被强制左右控制，一切都是利益往来合作关系。
且成员之间互相都不知道其余人的真实身份乃至样貌，至少在她看来是这样，没有人知道她真实的身份名字乃至样貌。
再就是，这个所谓的圣主，在她的心里非常高大，高大到无法窥探摸不着边，神秘至极，且无人敢忤逆试图将他找出，尝试过这样做的人都死了。
就是这样的一个看似互相根本不可能成立，却就是成立且稳固存在了的组织。
其能够如此稳固强大，和这位圣主，有着脱不开的关系。
大家可以在公共空间交流共享信息，互相试探，互相探讨问题请教，甚至争吵，成员分布在整个世界整个大陆各处，皆有着垩组织的成员。
可能是明面上人人崇敬仰慕的圣人，可能是寺庙佛堂里的高僧，亦可能是任何存在。
大家共同为了自己的利益，相聚于这个组织，或是性情极端扭曲，或是慈面魔心，或是生性好斗，或是游戏人间，所有人都对这位圣主尊敬崇敬，大家互相不知根知底的同时，又有着最为稳固的合作关系，微妙不可言喻。
方阳愣愣发呆了好一会，才回过神看向身前眼泪直流的宁彩蝶，继续问道：“那这个组织的结构到底是什么样的，为什么你可以作为我这个编号的上级存在？你有上级吗？”
宁彩蝶眼中些许惶恐惊惧赵四儿残存，颤声回答：“不全是...像我...除了和其余的有资格进入主空间人利益往来外，便是和圣主直接对接...”
“像你这个编号原来的那个人，则就是没有资格和圣主直接对接，只能算是半个垩组织的成员，由我...对接。”
闻言，方阳若有所思，继续问：“可你们不知根不知底，也互相避讳，怎么利益往来？”
宁彩蝶回：“圣主...圣主来构建往来的线...”
“什么意思？”方阳不解问。
“圣主他...无处不在，已然不是我们能看透的层次，他的复身可以遍布在各处...形成搭建联系桥梁的存在，比如相互之间如果需要什么资源上的交易，则由圣主的复身进行交易...”
“亦或者任务上的发布，或者需要帮忙做的事情，也是圣主的复身直接干预作为中间人...”
闻言，方阳顿时感到有些毛骨悚然，不仅收回了一点意识，莫名感觉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又问了一番系统，在系统笃定的回答一定没事后，才松了口气。
看样子这个圣主应当也是这奇特道具连接出的意识世界的使用者，而非掌控着，否则不可能让自己能够钻空子。
“你之前说，让原本的十八号搞定的女人，什么意思，这是任务？”方阳回过神又问，暗自凝眉，原来那个家伙想搞沐玄阴，还是背后有这个女人在主导吗？
宁彩蝶回答：“...，也不算，而是另一个组织中的存在，他需要貌美干净且资质优越的女人，而我恰好也想要他给出的筹码，于是就让这家伙在南修仙界物色...”
闻言，方阳顿时眼神都变了一下，扇了她一巴掌：“你还真是毫不手软啊，臭婊子。”
“既然这么想要换取筹码，你怎么不自己去南修仙界？”
宁彩蝶美眸轻颤屈辱尽显，低垂眼眸回答：“因为协议...为了防止中州的人将南修仙界搅乱，人皇当初就设下了协议和禁制，南修仙界的人前往中州没事，但中州的强者若是擅自前去南修仙界，就会被记录下，所以我不能亲自去...”
方阳闻言，记在了心里，这种事他都不知道。
“这么想要交易，你怎么不把自己送去交易呢，臭婊子。”方阳又扇了她几巴掌，骂道。
至此，方阳也算是大致了解了这个神秘的组织，垩组织。
有些意思，或许可以借宁彩蝶之手，为己所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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