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什么要主动交代的吗？”
“没有。该说的我都说完了，可以放我走了吗。”文婳眼神在众人身上扫视一圈，最后定格在白芷身上，可能是同为女性，希望白芷替她说说好话。
白芷躲到楚绥青身后：“你别看我呀，我又不是这里的头头。”
“先把她看守起来。”云京墨说完转身往外走。
“等等！”文婳大叫出声：“你们不能这样，就算是凶手，没证据前也不能把人抓起来吧？”
云京墨脚步都没停，完全不搭理文婳，他不信文婳将知道的全招了，一看就藏了很多事的样子，出了六扇门就等同于放虎归山。
只能过分一点，先关起来了，谁叫她不配合来着。
云星挡住文婳视线，文婳不满地瞪着她，云星可不惯着她，当即也瞪了回去。
楚绥青敲了敲桌子：“姑娘，你这也不说那也不说，你的嫌疑可太大了，只能先委屈你在六扇门小住几日了。”
文婳低着头，紧咬下唇，没一点纠结，打定主意不说。
“走吧。”楚绥青摇摇头，这个世界上老实人真是太少了。
“大人，你又有什么想法了是吗？”白芷以为云京墨又想到了什么，一路小跑跟着。
“想吃饭。”
“……是吗？我也饿。”
“你又不是个积极的人，你想做什么？”
云京墨淡淡回望她。
白芷大惊，踉跄后退两步，潸然泪下：“大人，你三十七度的嘴里怎么能说出如此冰凉的话！”
“我每天起得比鸡早睡的比狗晚，每天忙的脚打后脑勺，都不敢吃饱，就怕浪费时间，我这是为谁辛苦为谁忙？“白芷斜坐在地上，双腿并拢，期期艾艾：“还不都是为了六扇门？”
云京墨不动声色，干脆站在原地静静看她表演。
“是这样吗？”
“嗯嗯！”
“你说为了六扇门我不否认，但，我一顿两碗饭，你一顿要吃四碗饭……”你跟我说你没吃饱？云京墨欲言又止。
白芷：“……”
“六扇门睡的最早的，漫漫第一，你第二；六扇门起的最晚的也是你。”
白芷：“……”
“……这，虽然这样，但我没影响工作，这你不能否认。”
云京墨若有所思点点头：“你说的没错，所以每个月给你五两银子。”
白芷拧眉，事情的发展偏离了原先的方向，一般女人这样说，男人不是应该借坡下驴吗，情侣的话还能再哄哄，怎么到她这，就风牛马不相及了？
想想又释怀了，把她脸皮按在地上摩擦这种事，云老六是真做的出来！
白芷顿觉无趣，余光瞥见审讯室三人走出，起身拍拍灰，装出一副无事发生的矜持样，招呼大家去膳堂吃饭。
系统又给她发任务了，不对，是代理系统，这怎么会是个破案系统呢，可能是因为系统不在，奖励机制都不同了。
与六扇门众人破案此案奖励500积分，各项身体素质连同美貌+1。
系统不在，代理系统把她不当人一样敷衍。
好在积分商城都开启了，直接用积分购买也行，就是不如做任务来的划算。
白芷是不太明白，她所获得的奖励她能用上的太少了，这个系统像是为刑警量身打造的。
还有一点，她有时能感觉到系统还在脑海中，并未离开，但只要细细探寻又不见踪影，奇了怪了。
…………
当夜，几天没做梦的白芷，又又被砸了，五颗骷髅头挨个砸过来，白芷吸取经验，在男子弯腰挑拣砸的顺序时，快速刨了个坑，把头埋了进去。
然后……骷髅顺着地下土，又砸上了她的额头，白芷被生生砸坐在地上，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第二个骷髅飞过来了。
她巡视一圈还想试试藏水里，但这里好像并没有水这种东西，哎，不用挣扎了，摆烂吧，她躲都懒得躲，让她能自由活动也只是给她希望，然后掐的稀碎。
疼痛将白芷拉回现实，细碎的阳光穿过树梢透过窗斜斜的铺在地上，她抠了抠眼角，按了按额头，并无异常，起身洗漱。
白芷来时众人都吃的差不多了，她在云京墨身旁坐下，拿起一根油条：“大人，上次我给你看的那个衣服图案还记得吧？”
“嗯。”云京墨喝粥头也不抬。
“您有渠道找一下吗？”
“嗯？”云京墨施舍给她一个好奇的眼神。
“什么图案？”楚绥青道：“你想做新衣服啦？”
“哎呀，对呀，楚师爷不是跟二皇子交好吗？可以让楚师爷帮忙看看。”云星一拍手掌：“不过你找穿这个图案衣服的人做什么？”
白芷幽幽叹出口气：“实不相瞒，他每天晚上都砸我。”
“什么？”云星第一个不解：“在哪里？”
“梦里。第一次一个骷髅，我没当回事，第二天晚上就砸我两个骷髅，然后我跟你们说了，没人认识，他就没来过，昨晚他又来了，这次是五个骷髅。每次都砸这个位置，可疼可疼了。”白芷伸出手指按了按额头。
“你确定没见过他？”云京墨莫名其妙地看向她。
“我很肯定？我从来就没见过穿这种衣服的人，我觉得他可能是一名需要沉冤昭雪的死者，上次的陶子轩我也梦到了。”
“你还有这功能？！”楚绥青惊奇出声，想了想又觉得不靠谱：“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北即国那么大，每天冤死的人不计其数，为什么就他一个来打你，其他人为什么不打你？”
“……”白芷哑口无言，楚师爷的切入点一直都是这么不一样吗？
“你把图案画给我看看。”楚绥青道。
白芷‘噔噔噔’跑走了，不一会，又‘噔噔噔’跑来了，手里拿着纸。
楚绥青接过画，摩挲着下巴细细打量：“没见过，对了，他说话什么口音你记得吧？”
“不清楚是哪里口音，反正能听懂，跟咱们说的大差不差。”白芷仔细回想了一下。
“行吧，回头我带进宫给你问问去。”
“谢谢绥青哥。”
楚绥青对她见一面变一个称呼的做法见怪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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