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完颜芊带着时子初走到花厅,完颜家主夫妇和少主完颜项已经到了。
完颜家主扬起和蔼热情的笑容,正欲开口时,侍卫匆匆而来,“家主!鬼域的请帖!”
侍卫双手呈递上帖子。
完颜家主伸手拿过帖子展开浏览。
侍卫一礼告退。
“昭月尊者,鬼域在三日后举办宴会,宴请八方共赏神器。”
宇文家主看向时子初的目光带着几分复杂。
时子初和那位聿鬼王之间的恩怨情仇,也算是人尽皆知。
加上如今这个局面,这场宴会无疑是鸿门宴。
时子初微微颔首表示自己听到了。
“宴会的事不急,昭月尊者里面请。”完颜夫人抬手做请开口。
……
吃过晚饭,完颜芊带着时子初出门逛街去了。
逛街的时候,星澜来消息说了一下鬼域帖子宴请八方的事情。
许是出于对星澜的忌惮,帖子并未邀请他,但却邀请了孟宗主。
玩到深夜,时子初婉拒了完颜芊的邀约,找了一个客栈落脚。
奢华的客栈不光有一间间的客房,还有带着院落的客房。
时子初自然是要了一个院落。
洗漱之后,躺在床上的时子初将芥子空间里暴躁不安的黑蛇拎出来。
手腕粗的黑蛇刚落在床榻上就游弋着缠在了时子初匀称修长的胳膊上。
被清甜好闻的茉莉花香包围后,躁动不安的黑蛇逐渐平静下来,幽绿色的蛇瞳半眯着,像是吃饱餍足在懒洋洋的打盹。
时子初动了动胳膊,黑蛇下意识缠紧几分,紧跟着又松了力道,生怕时子初觉得不舒服把他丢出去。
冰冰凉凉的蛇躯像是成色极品的墨玉。
漂亮、触感生凉。
时子初突然抬起胳膊凑近蛇躯嗅了嗅。
温热的吐息全部洒在了黑蛇身上,灼热难耐,伴随着羽毛拂过的酥痒蔓延。
傅其修僵硬着身体压住突然翻涌躁动的情\/欲,蛇瞳一点点竖起。
本能的想要亲近,渴求更多,可理智又让他不敢也不能逾越雷池。
黑蛇身上好闻的花木清香窜入时子初鼻间。
粉白圆润的指尖戳了戳有些僵硬的蛇躯,时子初温和清泠的嗓音宛若情人之间的低语,“阿修,你是去灵田里打滚了吗?”
傅其修低沉阴凉的声音有些僵硬,“没有。”
时子初歪头用脸颊蹭了蹭冰凉的蛇麟,“可我怎么闻到了一股花木香味?”
“……”傅其修游弋离开时子初的胳膊。
时子初伸出手指夹住了蛇尾,“嗯?”
傅其修不敢挣扎,维持着逃离的样子,阴冷又喑哑的嗓音微微发颤,“……求主人放过奴。”
再黏在时子初身上,接下来的发展就不是他可以控制的了。
时子初大发慈悲的松开蛇尾。
看着游到床尾边上盘踞起来的黑蛇,时子初翻身滚到里面,随即挥出灵力熄了烛火。
翌日一早。
时子初掀开被子就见一条漆黑如墨的蛇躯顺着小腿缠绕而上,蛇头则是枕在腰腹部。
缠绕在时子初身上的黑蛇好似将她当成了猎物,带着满满的占有和掌控。
“阿修。”
时子初屈起腿,看着滑落一截的蛇尾,抬手戳了一下黑蛇脑袋。
理智在远离自己,可他的本能又在亲近,也真是够矛盾的。
浅眠之中的黑蛇睁开眼睛看去,缠绕在时子初腰腹上蛇躯下意识收紧些许。
等清醒之后,缠在时子初身上的蛇躯缓缓游弋到一边盘踞起来。
时子初坐起身,手肘搭在膝盖上,手掌撑着脸颊望着盘踞在角落里的黑蛇,“没有什么想说的?”
“奴错了。”傅其修吐了吐蛇信子,低声嘶鸣像是在祈求时子初恕罪。
过来的经验告诉傅其修,面对时子初,不管怎么着先低头认错就是了。
“除此之外呢?”
时子初好整以暇的看着傅其修。
盘成圆形的蛇躯缓慢游弋起来,傅其修好似是在思索,也好似是避而不谈。
“人形。”
傅其修游下床榻变成人形跪在床边,他抬眸看了看时子初,随即敛眸低头开口说,“奴…不敢。”
有些事情一旦发生就无法更改,他本就受制于时子初,若是再越过那条线,他不敢想象以后会遭遇什么。
“不敢?”
时子初歪头看着跪在床边的男人,笑眯眯的样子不怀好意,“那就是说……你想咯?”
恶劣的时子初,傅其修难以招架。
繁衍期的妖修根本就没有自制力这一说,他们恨不得时时刻刻黏在伴侣身上,与伴侣融为一体。
他……也不例外。
想占有时子初是真,因为曾经的不愉快想要疏离也是真。
看着抿唇沉默起来似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的男人,时子初转身坐在床边抬脚踢了一下傅其修的胸膛。
“说话。”
眼睑微垂的傅其修看到了瓷白漂亮的玉足,他抬眸看去,噙着玩味笑容的绝艳面容映入眼里。
恶劣的笑容又甜又美,明知道危险,可还是让人忍不住靠近。
傅其修暗暗唾骂自己。
“不知道该如何说。”低低的声音响起。
时子初对这个回答不是很满意,她抬脚踢了踢傅其修的胸膛以做警告。
面对时子初恶劣又轻佻的举动,傅其修的身体微微后仰与时子初拉开一点距离,哪怕聊胜于无。
看着想要远离可又不敢且不想的傅其修,时子初勾起唇瓣,“我昨晚上闻到的花木清香是你在勾\/引我。”
妖修会在繁衍期分泌一股伴侣喜欢的味道,以此来勾\/引伴侣。
傅其修猛地抬头看去。
时子初之前连繁衍期都不知道,怎么现在会知道这种事?
看着傅其修那明晃晃震惊的表情,时子初翘起二郎腿,脚尖一晃一晃。
“阿修,你是不是把我想的太蠢了?”
她像是那种不思进取的人吗?
之前的确不知道,但她会看书了解啊。
傅其修垂下头,微微耷拉的背脊看上去有些泄气。
面对时子初这种多智近妖的人,只要表露出一点,那就是满盘皆输了。
“是,我想占有你。”傅其修有些自暴自弃的开口剖析内心,“但以前发生的事情让我不想越过那条线。”
时子初扬了扬眉梢。
“阿修,平心而论,以前的你就没有错吗?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
“……”傅其修怀疑时子初在给自己洗脑,且掌握了证据。
但他不敢说。
“我亏待过你吗?”时子初不满的踢了一下傅其修的胸膛。
“没有。”傅其修说完之后抿了一下唇瓣。
扪心自问,时子初对自己人的确都很大方,但是……
“我给你个机会。”
时子初抬脚踩在傅其修肩上,温和带笑的声音尽显上位姿态,“取悦我。”
傅其修抬眸。
不知道是不是那双潋滟的桃花眸太过于溺人,傅其修抬手,抓住了踩在肩上的脚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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