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雯冷哼一声，不再搭理我们了。
我们走了半晌，突然瞅见有几个年轻的男人，正在拉着一个可怜的女人去干什么。
我们都停下脚步，听了一耳朵，几个年轻的男人说，要拉女人去祭河神。
祭河神？
我站定下来，指着那几个年轻的男人，说道:“喂！在那儿干嘛呢？？”
几个年轻的男人见我们是外来人，都一脸的不屑，并威胁我们让我们不要多管闲事儿。
老何气坏了，撸起袖子就要和他们动手。
经过我们找附近的人打听才知道，这儿大旱，荒地千里。
这村子靠近鬼城，已经两年庄稼歉收，今年眼看麦苗又要枯死在地里。
这日黄昏，村长牛壮蹲在村口的树下，望着龟裂的田地发愁。
还不到五十的汉子，愁得头发都白了一半。
“村长！村长！”村中的李二狗气喘吁吁地跑来，“来了个人，说能救咱们村！”
牛壮忙起身：“在哪儿？”
“在打谷场上，大家都围着他呢！”
打谷场上，果然围了不少村民。
中间站着一个拄着拐杖的老头，约莫六十多岁，看上去气定神闲，眼窝深陷，却自有一股不凡气势。
“老先生，”牛壮上前行礼，“听说您有法子救我们村？”
老头子微微侧头，用深邃的眼睛“看”着牛壮：“老朽路过贵地，见怨气冲天，特来相助。”
村民们窃窃私语，都将信将疑。
老头继续说：“你们村东头是不是有座河神庙？”
“有有有！”牛壮连连点头，“可小河都干了一年多了，河神怕是也走了。”
“非也非也。”老头子摇头，“河神仍在，只是怒了。你们两年没祭祀，河神断了雨水，这是惩罚。”
牛壮恍然大悟：“那我们赶紧准备祭品！”
老头子却说：“寻常祭品无用。河神要的是，活人献祭。”
众人一片哗然。
“而且要十六岁的少女，阴历七月十五子时投入河中。”老头子补充道，“如此，三日之内必降甘霖。”
村民们面面相觑，谁肯把自家女儿献出去？
牛壮也皱起眉头：“这，现代社会严禁活人祭祀，这是犯法的！”
老头子冷笑：“那你们就等着饿死吧。不出三月，村里至少要死一半人。”说罢，转身要走。
“先生留步！”牛壮急忙拦住，咬牙道，“容我们商议商议。”
当晚，牛壮召集村中长老在祠堂商议。
“我看这瞎子说得有理，”牛壮道，“再不下雨，大家都得死。用一个女孩换全村人性命，值得。”
族老赵四公颤巍巍道：“可这是伤天害理的事啊！再说，选谁家的姑娘？”
牛壮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村西头李秀姑，父母双亡，跟着瞎眼奶奶过活。选她最合适，没什么麻烦。”
众人沉默片刻，都默默点头。
消息传出，全村震动。大多数村民为求生路，都默认了这个决定。只有几个年轻人愤愤不平，其中以羊球最为激烈。
“这是杀人！”羊球闯进祠堂，“你们还有没有良心？她多好的姑娘，你们也忍心？”
牛壮冷着脸：“羊球，我知道你跟秀姑要好。可为了全村，不得不如此。你再闹，就把你关起来！”
羊球还要争辩，被几个壮汉架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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