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管了，先去找羊球要紧，你们找到羊球了没有？”
我疲惫地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自己屁股上面的灰。
“找到了，羊球在屋里等咱们，他还活着，秀姑没有杀他。走吧。”
随后，我跟着他们三人一前一后地来到了羊球的家里。
羊球还是那副样子，我不想废话，开门见山地问他，当年秀姑是怎么死的。
羊球并不知道我们已经在纸人那儿看到了事情的经过，所以并不认识我们。
他很警惕很害怕，老何气坏了，嫌他磨叽:“快说啊！人命关天呢！你为什么没死？”
“你们到底是谁？”羊球把目光移向了韩静语和周小雯的脸上。
老何很着急，他抢先一步伸手一把抓住了羊球的胳膊。
羊球挣扎着想要甩开他的手，声音带着愤怒：
“你们到底是谁？我不认识你们！别过来！再过来我喊人了！”
“喊人？这荒山野岭的，你喊破喉咙也没人来！”
老何火气更盛，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将羊球从炕上直接拽了下来。
“当年你和秀姑相好，村里人从把秀姑祭河神后都死了，为什么只有你活着？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快说啊！”
羊球踉跄着差点摔倒，脸上满是惊慌：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逼我也没有用！你们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你特么放屁！”
老何勃然大怒，抬手就想往羊球脸上揍，被韩静语及时拦住了。
可老何余怒未消，一脚踹在旁边的矮凳上，凳子“哐当”一声翻倒在地。
“你当我们是傻子？纸人都把真相摆出来了！为什么村里要给秀姑祭河神？你又是怎么活的？”
羊球听到秀姑两个字，脸色变了变，嘴唇哆嗦着，眼神里的恐惧藏不住。
他猛地推开老何，踉跄着后退几步，后背撞在墙上：“秀姑？你们是怎么知道她的事的，我和她并不是相好，你别胡说八道！”
“我们胡说八道？”
老何冷笑一声，撸起袖子又要上前，“你当我们瞎？纸人清清楚楚地演着，你俩相好。
而且你当时不是去找人救秀姑了吗？后来她为什么还是死了？
今天你要是不把实话全说出来，我就把你头拧下来！”
说着，老何就一把揪住了羊球的衣领，将他按在墙上。
青筋在额头暴起：“说不说？你到底知道什么？”
羊球的嘴里却还在硬撑：“真的不是，我和李秀姑没有半点关系。”
周小雯见状，连忙上前拉劝：“你别动手！咱们先问清楚，动手解决不了问题！”
我也上前帮着拉住老何的胳膊，老何的力气极大，他瞪着羊球：
“这种狼心狗肺的东西，不打他他是不会说实话的！”
羊球被按在墙上动弹不得，看着老何通红的眼睛，终于撑不住了：
“我当年上有老下有小，救不了她。”
“你还敢狡辩！”老何怒吼一声，“你明明已经把领导领过来救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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