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干的就是“出马”的营生,东北这边也叫顶香、看事儿的。说白了,就是身上带着仙家,给人查个事儿,破个灾,跟那些阴的阳的、看得见看不见的东西打交道。来找我的,多半是遇上了科学解释不了的麻烦。有些事讲阴债偿,但是有些事,阴债偿不了,那就只能阳债来偿,这个故事根据真实情况经过缘主同意,改编了一些东西,因为有些直接的,这里也表达不了,给大家写出来,当个故事来看,主人公化名,张建国,瑶瑶,李娟。
张建国加我微信的时候,是半夜两点多。那验证消息写得没头没脑,就一行字:“师傅,救救我们一家吧,实在没法子了。”我当时刚看完了当天预约的卦,准备睡了,正常我是不会通过的,但是他这个,隔着手机屏幕,我都能感觉那股子焦糊味儿,火烧火燎的急,而且还有一种不太好的感觉,至于具体什么感觉,我也说不好。
我通过之后,他一个语音通话就弹了过来。接起来,先是一阵粗重的喘气声,然后是个男人沙哑得快劈了的声音,带着哭腔:“是…是王师傅吗?我是谁谁的朋友,他介绍你给我,我们一家三口,遇到一些匪夷所思的事,快被折腾死了,找了很多人,也没解决……” 我没急着吭声,让他慢慢说。
这种时候,人需要倾诉,那股子憋着的邪气,也得找个口子泄出来。他断断续续地讲,我安静地听。他说他们一家,就他,他老婆李娟,还有个八岁的女儿瑶瑶,这小半年就没消停过。先是瑶瑶,老是半夜惊醒,哭喊着说屋里有个黑影子站着,直勾勾地盯着她看。带去医院查,啥毛病没有,只说孩子惊吓过度,开了点安神的药,屁用不顶。紧接着是他和李娟,夫妻俩像吃了枪药,一点就着。为晚饭咸了淡了,为谁去接孩子,都能吵得脸红脖子粗,摔盘子砸碗是常事。
张建国说自己以前脾气挺好,现在却总觉得心头一股无名火,压都压不住,看什么都烦(这就是典型被缠身的症状,无论你信不信,那都是真实存在的现象)。最邪乎的是,他们仨开始做同一个梦。梦里总有个看不清脸的男人,穿着灰扑扑的旧式长衫,就站在他们床头,也不说话,就那么站着。有时候,还能闻到一股子土腥味儿混合着陈旧木头的霉味,醒来枕头都是湿的,不是汗,倒像是反的潮气,湿冷冷的,这太不正常,为了证实不是自己魔怔了,特意更换了枕头,枕套。最后还是同样的结果。
他接着说道“我老婆…李娟,她上个礼拜开始,脖子上莫名其妙出现一圈青紫,但是不是特别明显,像是…像是被人掐过。我也不想这么想,但是看起来就是像被人掐过一样,而且她也跟以前不一样,略微有些区别,要说具体什么区别,我也说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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