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快走吧!”
贾充脸色更急,看来真被他给猜中,汉军已经发现他们这支车队,正在传令各队骑兵围杀他们。
本来还想再坚持一下的司马昭,此时也没了脾气。
只能一打战马带着自己的骑兵卫队向前而行。
一边跑一边对着贾充说道。
“传令大军车队分开跑,不管赶走哪一条路只要能向南跑就行,跑出一车是一车。”
“明白!”
贾充立时传令大军车队分散而行。
而他与司马昭也是带着仅有的骑兵快速离开了大队,向着南方寿春方向而去。
而此时的汉军骑兵马在快速围向这支最大的车队。
“报将军,前线哨骑来报,梁军车队突然开始分散!”
关索厉声说道。
“想跑!”
“通知马承、田彭祖他们。”
“所有骑兵全部就位,半刻之后全军发动进攻,先灭了这支兵梁兵再说其他。”
说着关索领兵行而。
此时梁军之中也开始出现了混乱。
随着司马昭与贾充的离开,梁兵之中的校尉、偏将也感觉到了不对。
一个偏将手下之人说道。
“偏将军,这晋王是不是扔下我们自己跑了!”
那偏将骂道。
“什么晋王,一碰到危险自己先带骑兵跑路,扔下我们对付汉军。”
“那我们怎么办,汉军可是说话就到!”
偏将立时说道。
“你带着信得过的心腹随我的前队快速向着西面而行。”
“将后队那赵校尉他们的护卫兵马全部留下,不要通知他们,让他们继续沿官道而行,我们押着前队的一百车财物先走。”
“现在汉军的所有注意力全在南面。”
“我们带着这些财物向西走,应能避开对方,来一出灯下黑。”
“只要有这些钱财在手,我们也能招兵买马做他一方诸侯,再不济也能做一富家翁。”
那校尉脸色一变,随之又是一喜。
“小弟跟定大哥了,我马上就去!”
说着那校尉就冲向后面。
少时过后前队那偏将带着一支兵马,押着一队车辆行向一侧的另一条西向之路。
而其他还未有得到消息的后队兵马车驾却还是沿着原官道向南方谯县而行。
一个哨长问向自己身边的校尉。
“赵校尉,这偏将军为何带着前队向西而行,这不是越走离谯县越远吗!”
那赵校尉说道。
“刚才偏将军带兵来说,这是晋王殿下的意思,让我们按原路前行。”
“既然是上峰所定,我也不便多问。”
“现在车队少了百余辆,我们行的更快,今晚看样子能到达谯县城外。”
“再加把劲,争取到谯县歇脚。”
“杀!”
两人说话之际,后方突然传来喊杀之声。
校尉大怒。
“是何处慌乱,与我稳住阵脚!”
“不好!”
这校尉手下之人趴在地上伏耳一听脸色惨白的说道。
“校尉,有马蹄声,很多很多战马,是汉军骑兵!”
“什么,汉军骑兵!”
“我们后方哨骑为何不提前示警!”
“与我迎战。”
随之这校尉就带着手下兵马向着后队冲杀之声而去。
而此时那个梁军偏将也正带着一队人马押着自己那一份装满财物宝贝的车驾与大队脱离开。
在行出数里之后,后方一骑快马冲来,对着偏将说道。
“偏将军,后队的赵校尉他们与汉军交上手了,可是汉军战力强悍,赵校尉他们不敌已被对方分割围杀。”
那偏将军看了一眼身边的属下。
那属下也很会来事的一拱手。
“偏将军英明,要不是您事先与大队分开,我们这些人都要葬于汉军之手。”
“从此我等唯将军马首是瞻。”
那人拱手着一脸笑意看着偏将军,可还未等他说完。
只感觉脚下大地在发颤。
“怎么回事!”
“汉军,前方有汉军杀来。”
偏将脸色一变。
“怎么可能,汉军不是在攻杀北面的后队吗。”
可也犹不得他不信,汉军的骑兵已经冲了过来。
“迎战,快结阵迎战!”
可现在梁军车队的护卫乱作一团,没有听从他的命令。
再加上汉军的冲击速度太大,梁兵只在对抗了几十息后就做鸟兽散。
刚还护卫在那偏将身边的一众心腹心手下立时各自散开逃命!
“护卫、护卫!”
“护……!”
嗖!
那偏将正想抽刀对战,可身体被一支扔来的长枪直接扎中胸口,整个人被带离战马、钉死在地上。
一骑银甲将军快马冲来一把从那人身边拔起长枪。
“不投降者杀无赦!”
随着那领兵之将大声一喝。
整批的梁兵开始扔掉手中兵器抱头下蹲。
不到半刻这支从前方冒出的汉军骑兵就已控制住战场。
一个属下对着银甲将军说道。
“马将军,已经审过,这些人就是护卫车队财物的梁兵,与之前关索将军派人来说的是一家车队。”
“他们这一支走上岔路,大队就在后面十余里之外。”
那银甲将军说道。
“行军主簿,带人这将些财物一一记下,其他骑兵随我前进,与关索合围这一车队。”
在马承领兵前行少时之后眼前出现了一片战场。
地上一片片的梁兵尸首和散落的一箱箱财物。
此时的关索正在带兵清理战场。
看到这银甲将军到来关索笑着说道。
“马承,你部可来晚了,我们已经灭掉这支梁兵。”
“看来你要白跑一趟!”
马承说道。
“也不算白跑!”
“在路上我们抓住了这支兵部队运送财物前队,他们的守卫和上百车财物被我部全部抓获。”
“要不是为了对付他们,我准能按时到达!”
“不过,这次还是要感谢关索兄你提前给我部传送的消息,要不然我就领兵直向南面的临城扑去。”
说马承就看向四周。
“说好的三部一起围攻这支车队,田彭祖这小子呢,他的部队还未到吗?”
关索摇摇头。
“谁知道!”
“我的哨骑都未寻到他的兵马,消息也未送到他的手中!”
“这怎么会,你的右侧不就是田彭祖的第八骑兵千人队吗。”
关索说道。
“我的哨骑回来禀报说,通向谯县的一条道路之上发现有大批骑兵行过的痕迹,看战马留下的粪便已经过去了两个时辰。”
“八成田彭祖这小子闻着味、直冲谯县县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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