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在几息之后田彭祖所部两百骑兵直向梁兵临时枪阵撞来。
砰……!
只在瞬间梁兵枪阵就被汉军骑兵撕开数道口子。
骑兵居高临下手中兵器直砸向梁兵头顶。
“啊……!”
立时梁兵军阵四散,这些未经过什么战阵的梁兵看到骑兵将前面的梁兵直接撞飞出去,后面之人军心崩溃。
一个那偏将心腹立时胆怯的一丢兵器,向着后方逃去。
“挡不住,跑啊!”
瞬间梁军第一防线大阵立时哄散,只在十几息内就跑向四周丛林、荒野之上,原地再无一人。
田彭祖手中狼牙棒一挥。
“杀!”
战马不停直冲那些梁兵禁军。
禁军虽未离散,可也被汉军战马冲开,田彭祖手中狼牙棒一棒直砸向一个禁军头顶。
那人头向后一仰直倒于地。
另一禁军挥刀砍向田彭祖战马,田彭祖手中狼牙棒一击弹开对方战刀,一个侧身收力狼牙棒就直挥向这人胸前。
这禁军直被田彭祖狼牙棒击出数步之远摔在地上、口吐鲜血再也起不来。
那禁军护卫长一看再无对战胜算,一个纵身跳上祺妃车驾一脚将那马夫踹下战马。
“驾!”
随之一刀砍在战马屁股之上。
战马吃痛一声嘶鸣直冲向前。
这人想的也是明白,现在想打赢这支汉军骑兵已无可能。
只能是想办法护送车驾出去。
祺妃最受宠爱,只要能把她护送出去,自己也就有了活路。
这车驾是双马大车,在战马发疯的向着冲击之时,几个汉军士兵想动手拦下都被马车撞开。
“斩马腿!”
随着田彭祖大喊。
他可是明白这些马车之中这辆最是华丽,肯定是重要人物。
怎可能让其走脱。
此话一出立时就有两名小兵一左一右手执狼牙棒对着那战马前蹄就是一蹚重重一击。
战马前蹄失衡重重摔在地上,马车随着惯性向着冲击了十几步后撞在一棵树上。
那禁军护卫长也直撞向大树,虽然一个侧身起跃让开了撞击,可那护卫长刚身体刚一落地就被一汉军百夫长甩出的套马索缠住双腿,一个用力将人放倒。
“绑了!”
随着汉军两个狼牙兵上前那护卫长被人绑了个结实。
其他禁军被杀的被杀,被俘的被俘。
这时田彭祖才快速走到那马车近前。
一旁的一个汉军对着另一人说道。
“这下好了,看这车子如此华丽说不定能是个梁国大王一类的,这俘获敌王之功今日算是有了!”
田彭祖也是心中得意,他们快行二百余里,就是为了现在。
随之跳下战马上前一把扯下车驾窗帘。
“是个女人!”
田彭祖一愣,一旁的众汉军骑兵也是一愣。
本以为抓到了什么梁国大王之类的重要人物,没想到费如此力气抓到一个女人。
这时查看另外几驾马车的汉军小兵喊道。
“校尉,这边几驾车中也是女人,长的还挺好看!”
此话一出那些个站在一边的汉军也都全向前挤想看看有多好看。
田彭祖立时大怒。
“你们这帮臭小子没见过女人吗,排队排队!”
此时车内的那祺妃看到一群当兵的围着他的马车上下打量,立时气愤说道。
“放肆,我是大梁贵妃,你们这些糙汉敢对本宫如此无礼,小心我禀明陛下杀了你们。”
田彭祖脸色一喜。
“原来你是梁宫的妃子,好啊,也算没白动手。”
“不过你看清楚我们这些人可是汉军听命于刘金将军麾下。”
“不归你那什么陛下管!”
“哈哈哈哈!”
众兵士哄然大笑。
女人躲在车内一角,早就吓的花容失色。
“你们想干什么,不要乱来!”
这是另一个军将说道。
“校尉,这几个女人看样子都是司马懿的嫔妃,怎么处置。”
田彭祖一想。
还真是,这些人不是梁兵无法送去战俘营,可一想到自己大哥刘金,田彭祖眼睛一转计上心来。
说道。
“嗯,那个……,这些女子都是梁宫中司马懿的妃子,时常伴随在司马懿身侧,定是知道梁国一些重要军情消息。”
“这些人很重要。”
“程哨长,你带本哨兵马护送这几个女子车驾去后方。”
“按时间来算刘将军也应到达谯县外围。”
“你拿本校尉手令将这几个女子亲手送到刘金将军手中,交其审问。”
“记住一定要刘金将军亲自接手。”
那哨长对着田彭祖重重一拱手。
“是!”
田彭祖对着众兵说道。
“各队分散而行,截杀梁军南撤的所有兵马、车队!”
“诺!”
“报!”
正在田彭祖下令之时,一骑哨探冲到近前。
“报校尉,东北来了一支梁军车队,似是从陈国方向运送什么重要东西南下。”
田彭祖脸色一喜。
“怎么,我说不管其他先冲到谯县是对的吧,这不就有大的收获。”
“上马截下这批钱财粮草!”
随着田彭祖这边行动到处截杀南撤梁兵之时,于谯县城外又出现一支汉军骑兵部队。
看着前方谯县城门紧闭,城头之上如临大敌的样子。
赵统骑马指向谯县说道。
“是不是已有我们的军队到此,要不然这谯县为何如此1”
手下斥候说道。
“回将军,我部的哨骑已经联系到他们,是第八千人队田彭祖校尉的部队来到了谯县。”
“他们比我们早到两个时辰,此时已杀向谯县之南切断通向南方的道路。”
赵统微微一笑说道。
“田彭祖真是打仗打出来了,此战开始就看出关键所在。”
“什么也不要、直冲谯县!”
“也不枉将军教他一场。”
“我们走,先对谯县进行威压,等大军到达马上攻城。”
此时谯县城头之上一个校尉脸色难看的看着城外又来的一支汉军部队。
这时其身边一属下小声对这人说道。
“校尉,汉军兵马越来越多,刚过去一支,这又来了一支兵马,眼看就是围城,偏将军都带着宫中车驾跑了,我们这些人再打下去就是为了死而死。”
一旁另一个屯长说道。
“没错,他司马枕平时都说自己是什么陛下曾祖的什么第五世孙,是皇亲,平日里耀武扬威,喝兵血、抢民田他什么事不敢干。”
“哼!”
“这汉军一来他比谁都跑的快,将我们这些人留下死战汉军,我们不干!”
这校尉看向众人说道。
“你们都是这个意思。”
“是!”
这校尉在想了数十息之后说道。
“那好,他们扔下我们跑,我们也必要为其再卖命。”
“那就开城投降!”
这时另一个梁军军将说道。
“如此投降会不会让汉军太过轻视我等。”
“要不我们还打一下顶住汉军两轮进攻之后再与其谈岂不可以多要些好处和官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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