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鸿烈神色严肃:“司令,我们已经在马六甲海峡西侧部署了六艘潜艇,分成两个艇群,专门针对日军的运输船队与巡逻舰。”
“上个月还成功击沉了一艘日军的油轮,另缴获了一艘载满的7000吨重油的运输船。”
“至于‘长门’级战列舰,我们的侦察机已经掌握了它的动向,只要它敢离开军港,我们就能第一时间发现,您知道的!我们可以准确的掌握他们的几乎所有行动!”
大伙听到这里都会心一笑,日军印度方面军和他们华联的关系高层几乎都心知肚明!
“很好。”宋天满意地点头,随后看向后勤部长赵德山。
“舰队的补给问题要跟上,南洋舰队的燃油、弹药要优先保障,印度洋舰队那边也要确保每月能收到至少两万吨重油、2千发主炮炮弹。”
赵德山连忙应道:“司令,后勤部门已经和仁安羌、利曼的炼油厂签订了供应合同,每月能向南海、印度洋舰队输送五万吨重油。”
“弹药方面,仰光的炮弹生产线已经扩建,200毫米口径以上主炮炮弹的月产量能达到四千发,完全能满足舰队的需求。”
会议继续进行着,从舰队的战术部署到后勤保障,从飞行员的训练计划到水兵的轮换制度,每一个细节都被反复推敲。
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会议大厅里的灯光却愈发明亮,将领们的讨论声时而激烈,时而低沉,却始终充满着坚定的信念。
萨镇冰的名字是在讨论海军学院建设时被提及的。
当沈鸿烈说到仰光舰艇学院的教官团队时,宋天忽然想起了那位年过七旬的海军老将,语气中带着敬意:
“如今在岘港海军舰艇学院分校也已经建设中,校长是萨镇冰海军中将,萨老年纪大了,上不了一线,现在就去了海军学院坐镇,为华联海军继续奉献余生!”
听到萨镇冰的名字,在座的将领们都露出了敬佩之色。
萨镇冰是清末民初的海军宿将,见证了华国海军的百年沧桑,华联海军组建之初,他便主动请缨,担任海军顾问,为舰队的建设出谋划策。
如今岘港海军学院分校建成,他更是不顾年迈,亲自前往主持教学工作,这份精神让所有人都为之动容。
“萨老可是咱们海军的活化石啊!”吴建伟感慨道。
“上次我去仰光舰艇学院考察,还见到萨老在给学员们讲课,从甲午海战的教训讲到现代海军的发展,条理清晰,思路开阔,连年轻教官都自愧不如。”
陈绍宽也点头附和:“萨老还专门给我们南洋舰队的军官写了一本《海上战术札记》,里面记录了他几十年的航海经验。”
“还有对日军舰队战术的分析,我们舰队的不少战术动作,都是从那本书里借鉴来的。”
宋天看着众人,语气郑重:“萨老的精神值得我们所有人学习。华联海军能有今天的发展,离不开老一辈海军将领的付出,也离不开在座各位的努力。”
“接下来的日子,我们要继续咬紧牙关,既要守住现有的海域,也要为后续的反攻积蓄力量。”
“总有一天,我们要让华联海军的旗帜,飘扬在太平洋、印度洋的每一片海域!”
这句话如同誓言般回荡在会议大厅内,将领们纷纷站起身,目光坚定地看着宋天,齐声说道:“愿为华联,鞠躬尽瘁!”
灯光下,他们的身影被拉得很长,倒映在沙盘上,与那些代表着希望的蓝色小旗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属于华联海军的壮阔画卷。
大洋之上,风暴已然酝酿,但这支年轻的海军,正以无畏的姿态,迎接即将到来的挑战。
1944年春,欧洲大陆的硝烟似乎被一层诡异的寂静包裹。
从北海沿岸的挪威要塞到多瑙河平原的防御工事,曾经日夜轰鸣的炮火声渐渐稀疏,只剩下寒风掠过战壕时卷起的沙尘,在灰蒙蒙的天空下勾勒出战争的轮廓。
柏林总理府的地下指挥部里,暖炉的火焰跳动着,却驱不散空气中弥漫的焦虑——这平静不是和平的预兆,而是一枚尚未引爆的核弹,悬在每个参战国的头顶。
希特勒站在巨大的欧洲地图前,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标注“斯大林格勒”的红色标记。
一年前,保卢斯元帅率领的第六集团军在这里全军覆没,成为第三帝国由盛转衰的转折点。
而库尔斯克草原上的坦克决战,更是让德军损失了近50万兵力和2000辆坦克,东线的防线从此摇摇欲坠。
若不是两个月前,在苏联占领区的那那枚代号“乌尔里希”的原子弹成功引爆,将几乎一整个苏联方面军化为焦土,此刻苏联红军的钢铁洪流恐怕早已冲过维斯瓦河,直抵柏林城下。
“元首,军备部送来的最新报告。”
参谋总长凯特尔元帅躬身递上一份文件,声音压得很低。
“重水工厂的重建进度比预期慢了40%,去年英国人的突击队炸毁了挪威维莫克工厂的核心设备,现在新工厂每天只能生产20公斤高浓度的原料,距离第二颗原子弹所需的临界质量,至少还需要两个月。”
希特勒接过文件,泛黄的纸张上密密麻麻的数字刺得他眼睛发疼。
他猛地将文件拍在桌上,墨水瓶里的墨水溅出,在“浓缩铀提炼进度滞后”的字样上晕开一片黑渍。“那群英国人!”他咬牙切齿,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还有党卫军的废物,连一个工厂都守不住!”
一旁的希姆莱连忙上前,低着头解释:“元首,我们已经处决了负责守卫的军官,并且增派了两个装甲师驻守新工厂周边。”
“只是……盟军的轰炸虽然停了,但侦察机每天都在工厂上空盘旋,我们的防空部队压力很大。”
希特勒没有理会他,目光重新落回地图上,东线的苏联阵地一片沉寂,朱可夫元帅的百万大军就部署在距离德军防线不到50公里的地方。
却始终没有发起进攻,他清楚,这不是苏联人畏惧德军的战斗力,而是畏惧那枚悬在他们头顶的原子弹。
那颗向莫斯科传递了“乌尔里希”蘑菇云腾空而起的画面,已经在它恐怖的威力下灰飞烟灭的苏军,足以让任何决策者陷入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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